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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薤白先是挪动着腿,再来是肩膀,最后要挪动胯部的时候,又听到背后有一阵动静。

  商陆似乎又抬手抓了抓不知道哪里,然后动作幅度很大地贴了上来,甚至还把手搭在了蒲薤白的腰上。

  紧急事态!

  蒲薤白感觉自己就能这样通宵到天亮了!

  所以商陆睡着之后是这种感觉的吗?会这样无意识地抱住身旁的热源?

  那商陆的前女友们还真是幸福啊……虽然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吧。

  蒲薤白再次吞咽了下口水,思考着怎么才能挣脱这种险境,可他无论再怎么小幅度挣扎,商陆都没有松手的迹象,甚至还越抱越紧了。

  太绝望了,蒲薤白生无可恋一般放弃挣扎,轻轻叹了口气,像是一只停止反抗的中型犬,乖巧又木讷地任由一只巨型犬搂搂抱抱。

  很快,最让蒲薤白感到尴尬的片段就来了,他不知道商陆是做了什么梦还是只是单纯的出现了夜里会频繁出现的生理现象,但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抵着腰。

  蒲薤白终于到极限了,他蹭的一下坐起来,匆匆忙忙爬下床。

  商陆也自然被吵醒了,不过看上去意识还很模糊:“怎么了?”

  这典型的充满睡意的低沉嗓音简直像是给蒲薤白火上浇油一样,他回过头说了句:“去厕所。”

  “看得见吗,”商陆一边问着一边打开床头台灯,“我陪你去吧。”

  “不用,没有那么黑。”

  商陆根本不管蒲薤白说了些什么,身体下意识地跟着起床,然后迷迷瞪瞪地打开屋门摸索着走廊上灯的开关,顺便给蒲薤白指着一道门:“厕所在那儿。”

  “谢谢,”蒲薤白小声道谢,“你回去睡吧,抱歉吵醒你了。”

  商陆睡眼朦胧地看了看蒲薤白,然后皱着眉点点头,“快去吧。”

  蒲薤白逃似的窜进了厕所,靠着厕所门重重地深呼吸着,然后低头看着令自己感到尴尬的源头。

  幸好商陆没睡醒……蒲薤白心里默念着,随后打开洗脸池的水龙头,接满了一水池的冰水之后,屏息把头扎了进去,想要靠着这种方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而厕所门外的商陆也没有听话的回去睡觉,而是留意了一下厕所里的动静。其实这房子的隔音完全没有蒲薤白家要好,隔着一道墙的话,商陆完全能够听清楚洗手间里发生了什么。他在听到蒲薤白似乎是打开水龙头开始放水之后,就已经有点儿清醒了。

  商陆晃了晃头,走到厨房拉开冰箱取出一瓶冰可乐,开罐灌上两口之后,大脑终于被成功激活。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思维慢慢回归了日常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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