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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商陆在那晚之后对苏木的人品也有了一定结论,他琢磨着传闻恐怕是真的,虽然苏木没有直白的否认也没有直白的肯定,但说话之间的深沉感让商陆觉得那不是单纯地故弄玄虚,其中必定有故事。

  回头再去网上查一查有关苏木的黑历史吧,虽然商陆想不到这能派上什么用场,可他因为可以做到、所以就只是单纯想去做。

  不过既然确有此事,是不是就说明苏木其实是可能对任何人出手的呢?

  那晚之后,商陆开始警惕起苏木,他当然不怕对方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担忧起来苏木会不会对蒲薤白出手。毕竟几天下来,他明显感觉苏木对蒲薤白是越来越亲切。

  而商陆所不知道的是,苏木对蒲薤白亲切的原因有极大一部分是源于商陆本身。

  苏木在观察到蒲薤白日常会下意识地看向商陆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心疼起来蒲薤白摊上了这段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他不知道自己对蒲薤白的这种感情算不算得上是真的同情,但莫名其妙地想要为他担负起很多重担一样,苏木开始对蒲薤白越来越放心不下。

  这一切,在站在旁观者角度的刑天南看来,他就只觉得他的队友疯了。

  只要他们不是在列队,苏木和商陆就会无意识地争着站在蒲薤白的旁边……不对,说是站在隔壁又不很确切,确切来讲,一旦苏木看到蒲薤白和商陆肩碰肩站在一起,他就会立刻加塞在那两个人中间,反之也是也一样。

  刑天南特别好奇,他俩那么喜欢蒲薤白,那一边站一个不就行了吗。

  “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天……苏总和傻子陆,有点儿奇怪?”刑天南有天在去小卖部买泡面的时候,偶遇蒲薤白,趁着没有摄像机的功夫,小声问着。

  蒲薤白迷茫地点了点头:“你也觉得?他们两个突然关系变得很好吧。”

  啧,这才是真的傻子吧。

  “不过很可能是因为录制节目,苏总和商陆都属于在工作方面很活跃的类型。”蒲薤白甚至对此坚信不疑。

  刑天南当时内心肯定着蒲薤白一定是个直男,看来问这个人已经问不出什么了,他想着有机会再去问问另外那两位。

  但是机会左等右等都等不来,而他们的节目已经录制了将近一礼拜。

  他们已经习惯了早晨五点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瑟瑟发抖地穿着“冰镇秋衣”,最后套上铺在暖气片上烤着的温暖袜子,然后排着队到洗漱间里收拾自己。冰水泼在脸上的那一秒就立刻醒盹儿,然后开始莫名其妙地练起白天训练时教官教给他们的五形拳。

  在教练吹哨之前他们就会在楼门口站好,闲得无聊时喊喊口号,然后原地蹦哒。

  由于他们组每个人都很佛,佛到除了训练和研究训练内容就没有闲七杂八的事情,所以几乎没有再被扣过分,甚至还会不停被加分。

  跑圈的时候他们最整齐,加五分;吃饭时他们吃得最干净,加五分:内务他们打扫得最整齐,加五分。

  更夸张的是在考体能项目的时候,他们因为人均可以做30个引体向上所以被加了40。4x100接力跑的比赛轻松拿了第一,又被加了四十分。还有障碍跑、四人三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天生默契就很好,战略都没怎么商量的分别拿到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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