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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陆被这张纸巾打乱思绪,有些不知所谓地看着蒲薤白。

  蒲薤白指了指他的脑门,然后用纸巾拍了过去。

  商陆一头雾水地取下来纸巾,看到上面的血迹之后,才恍然大悟。他朝蒲薤白笑了笑,并在草稿纸上写到:“谢谢。我都习惯了,脑门那个地方总是会被我抠破。”

  “你这个人真的绝了,是不是真的感觉不到疼呢。”蒲薤白在下面给他写了一句。

  “我对疼完全不敏感。”

  “就算是不敏感,别人看着也会疼。”蒲薤白耐心地写了一句。

  商陆愣了一下,一半调侃一半认真地问,“怎么,你心疼?”

  蒲薤白看到那句话之后,立刻换上一副无奈又无语的眼神看向商陆,随后摘下口罩,和他比划着口型:“我看着疼,不行吗。”

  商陆笑了一声,随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用手里的笔轻轻地敲了一下蒲薤白的头。

  他什么都没说,他也没有,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在察觉到气氛不对的那一刻,纷纷别过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

  男女通吃蒲薤白。

  #include thirtie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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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现在穿越回过去告诉五年前的自己,今后会有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人生里,将自己从黯淡无光的绝望生活当中解救出来的话,蒲薤白一定会觉得自己疯了。

  多半是出现幻觉了吧,因为自己一直渴望着能够有一个这样的人出现,无法忍受寂寞的自己,索性精神分裂创造出一个朋友。

  那个朋友愿意在学校和自己聊天,愿意和自己一起去食堂吃饭,愿意和自己讨论解题方式,愿意互相抄作业,愿意一起上下学。

  这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朋友,蒲薤白从小幻想到大。

  然后二十三岁、告别了学校的这一年,他真的遇到了幻想当中的朋友。甚至这位朋友远比自己幻想当中的还要更出色、更体贴、更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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