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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手怎么了?”蒲薤白本来是稍稍别过视线听着商陆又开始新的一天的滔滔不绝,听着听着、突然想到自己确实已经租了服务器,刚想回过头和他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发现商陆抬起来的那只手竟然在滴血。

  “啊?”商陆把手放下来一看,才注意到右手刚刚被割伤的地方根本不是擦破皮儿那种程度,一条横过手掌的割伤正往外呼呼冒血,“靠……”

  在当事人还没有什么反应之前,蒲薤白先一步脸色煞白,他抓着商陆的手腕,凑近仔细看了看,“这是怎么搞的,你难道是徒手攥刀片了吗!?”

  “哈哈怎么可能,我是刚刚帮他们整理器材的时候,嗐那个铁杆比我想象中要锋利啊。”

  “你还有心情笑了!你不疼吗?”

  “不怎么疼来着,我去用水冲一下。”

  “用水会感染的你没点儿常识吗!”蒲薤白拉着他就往剧组其他人扎堆的地方走,气势冲冲的样子吓得那群人都不敢动,“有没有双氧水?商陆手被割伤了。”

  这群人才看到商陆那血淋淋的右手,一瞬间就全都慌了,众人开始分散开寻找纱布啊、消毒水什么的,更夸张的还有提出要去医院的。

  商陆由于长得太高所以被一群人生拉硬拽地按在了凳子上,他看着几个围着自己的手研究这种程度要不要打破伤风针的人,又看了看剩余那些慌里慌张的剧组成员,脑海里想到了“无头苍蝇”之类的场景。

  “不至于,又没有多深,消个毒就没事了。”商陆叹了口气,看着已经把双氧水拿来的一位负责给他们递水扇风的小姑娘,然后把手伸向她,“直接倒吧。”

  “这是能直接倒的吗?”吴英泽质疑了一句之后,小姑娘更不敢下手了。

  “我、我不敢……”小姑娘弱弱地念叨了句。

  商陆又笑了,安慰她两句然后想要把双氧水抢过来,“这有什么不敢的,伤口又没在你手上。话说你们能别围着我了吗,多大事儿啊,就这么兴师动众的。”

  双氧水却被蒲薤白接走了,他拧开瓶盖:“是啊,其他人先去做准备工作吧,常导很快就要来了,让他看到大家又聚成一团就不好了。”

  剧组的人这才散开,但都还是有些担心地回头看看商陆那边。

  “真的佩服,你这人是连痛觉神经都很粗吗。”蒲薤白一边吐槽,一边抓住商陆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倒下双氧水。

  一旁看着的吴英泽皱紧了眉,司半夏甚至都不敢直视。

  这么直接的消毒方式都没有让商陆感觉到什么钻心疼痛,不过就是稍微有点儿沙疼,他微微皱着眉:“我的神经很长,而且是转着圈的,因此自感系数很大。”

  这一理工科的冷笑话,让蒲薤白一头雾水,他抬头看着商陆,刚想问是什么意思,就看商陆自己一个人傻笑了起来。

  “这样说个笑话却没人笑的感觉可真是尴尬,抱歉抱歉,当我没说吧。”商陆笑着摆了摆手,自己拿来纱布裹住右手手掌,用力按了按。

  这样皱着眉却还在笑的样子,莫名让蒲薤白有点儿心疼,他重新拧上双氧水,“那个笑话,是什么意思?自感系数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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