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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观自己呢?唯一像样的也就胳膊上留了个十厘米长的疤痕,还是因为抓犯人的时候自己不小心从房顶上滚下来被钢钉划的。

  “队长,我没有心急,”朱义策低着头对大队长说,“我没有一定要立功的意思,也不是因为被领导骂了所以心情不好。”

  大队长耐心地听着。

  但是朱义策没有把话说完,他已经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

  离开队里,去医院的一路上,朱义策都在留意着马路上的行人。面无表情低头看着手机的社会人也好,打打闹闹三两成群的学生们也好,朱义策看着他们就会非常紧张。只要自己一松懈,那么那些行走在被誉为全世界最安全的国度的首都的人们,在下一个路口兴许就会被毒品诱惑。这种使命感让朱义策一面自豪、一面焦虑。

  朱义策去医院看望郑勇的时候,在医院楼下象征性地买了个果篮当作探病的礼物,走进住院楼跟一群病人家属挤进电梯里,忍受着复杂的味道和耳边时不时的叹气声,终于到了郑勇所在的楼层时、电梯里已经没了别人。

  倒不是所有警察都会有这种待遇,问题是郑勇的身份本来就特殊,所以受伤住院基本都是这种干部级的待遇,在靠近顶层的特殊病房里,住着一人一间的VIP床位。朱义策闻着这一层走廊当中飘着的那股清新的柠檬味儿,就觉得自己手里这果篮买得还是有些过于随便了。

  “郑队,怎么样啊今儿,精神点儿了?”朱义策走进郑勇病房之后,看到郑勇的病床边上有位漂亮姑娘正在和郑勇牵着手,定睛一看这漂亮姑娘就是昨晚刚刚见过面的袁文倩,“哎哟,我这是打扰你们了啊。”

  袁文倩没有松开手,只是抬起头朝朱义策笑了笑:“怎么叫打扰呢,勇哥刚刚还在说朱警官今天也不过来看望一下呢。”

  反而是郑勇有些不好意思,表情很不自然地别过头:“你小子,早不来晚不来。”

  “早上不得被领导训话吗,晚上还得去巡逻,您体谅体谅。”朱义策把果篮放在靠近窗户的桌子上,发现那桌上已经摆着不少营养品了,“郑队的客人可真不少。”

  “都是看在我爸面子上才来的,更可恨的是还有人说要把我从这个案子里除名,让别人接手。”郑勇一想起这事儿就是一肚子脾气,血压一上来伤口也跟着疼起来,他皱着眉叹了口气,“你可别再是过来跟我说这案子由你接手了。”

  “严格来说,这确实是我的案子,”朱义策转过身,对郑勇说,“DNA结果出来了,周莨菪那个落跑的团伙,就是偷车和跟踪蒲薤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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