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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歌手，不唱歌才是自断前途。”邓红低下头，很没底气地说。

　　程煜飞没再跟她继续纠缠，随便聊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题之后就把她打发出去了。

　　邓红离开办公室没过多久，程煜飞就给邢振东打了一通电话：“邢总，现在忙吗？……就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事儿吧，我觉得他们还真的是把邓红控制住了。……她又没学历，也没脑子，以前根本就说不出人话来，但最近说什么都很有逻辑，一听就是别人教给她的。”

　　电话那一端的邢振东在听到程煜飞的汇报之后，掐灭手里的烟：“你之前说，你手底下的一个人看到天南和商陆在聊着有关公司的事情，这件事的准确性有多少？”

　　“百分之百，不过商陆那小子很贼，好像很快就发现了，所以也没听到太多有用的情报，但他们绝对提到邓红了。不过据说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小聚了，以前倒是没听到过什么有用的消息，就前阵子突然。”程煜飞有些愤恨地嘬了一下牙花子。

　　邢振东不得不去重新思考邢天南从年初开始就悄没声地成立了一家小公司的事情，他起初以为邢天南顶多是三分钟热度，可能是看哥哥们都事业有成、自己也不甘示弱罢了。但他没想到那家小公司在这一年时间居然真的被经营起来了，虽然业务都没什么难度，但也足够让邢天南自给自足。

　　假如说，邢天南手里的那家公司，实际上是商陆在背后操作。

　　邢振东被这个想法吓出一身冷汗，并且开始回溯着从什么时候开始商陆和邢天南产生了密切的交集。

　　“比起邓红和天南，最需要留意的人是商陆。”邢振东语气深沉地感慨，“我上次和商陆单独聊了聊，可不觉得那小子有心和星南集团合作。万一他是要利用天南来给我们下绊子，可就难办了。”

　　“这个节骨眼儿可不能出问题啊，邢总，万一要是商陆打算利用邓红和天南，给星南集团搞出什么绯闻的话，那时候范总肯定会重新思考电影的制作方该不该给我们。”程煜飞攥着拳头，有些紧张地说。

　　但是邢振东却不觉得商陆会用“绯闻”这种招数，问题就在于，他也想不到商陆会出什么招。“最近商陆甚至都不会出现在媒体的视线里，就连这次和范建国的项目也是不争不抢，低调得让人不得不多想。”

　　程煜飞从抽屉里取出一盒烟：“管他想什么呢，只要我们有他的把柄，那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你手上有他的什么把柄吗？”邢振东本以为他们手中最大的一张牌就是“同性恋”这件事，但商陆看起来根本就不在乎这件事会不会被公开，而且……商陆甚至还挺想彻底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