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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商陆就不能是个普通一点儿的人呢,各方面都平均化一些,那样就能减少自己的压力了吧?话说回来商陆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啊,为什么很多情节都很像是境外影视作品里的剧情呢?看来视频内容的管控还是很重要的啊,不然那些期待着温柔恋爱的小姑娘们不就太可怜了吗?

  怎么男的都是一个狗样子呢,想做的时候不分场合、不顾对方感受。

  蒲薤白在心里唾骂男性的时候,实际上也是在骂他自己。

  要是说对商陆一点儿幻想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不过就是那些幻想相比商陆的需求的话就非常的普通。没有捆绑,没有窒息,没有旁观也没有野战,那种类似极限运动一样挑战心跳的行为,蒲薤白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

  所以,他原本想要让商陆慢慢抛弃那些“可怕”的幻想,他想要中规中矩,想要温柔和耐心。

  但今天商陆在说出“我可以叫你老公吗”这句话的时候,蒲薤白突然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如此真切。

  对,他不是打算和商陆尝试性的交往,他是打算和这个人过一辈子的。

  如果两个人都相安无事,这一辈子少说还有五六十年那么长,还有那么长的人生之路,蒲薤白想到商陆要为了自己而憋憋屈屈地忍来忍去,就觉得很心疼。

  而且万一有一天商陆忍不了了呢?

  蒲薤白越想越觉得再这样让对方忍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不想让对方忍,那就自己来忍一忍吧。不就是时间长点儿、次数多点儿吗,问题不大。

  他愿意去习惯商陆的力道,哪怕会疼会难受。

  就像现在一样,蒲薤白一面警惕着树林间近在咫尺的陌生人,一面勉强维持着踮脚的姿势,同时还要忍受着因为干涩而导致的疼痛。

  这要不是因为爱,蒲薤白感觉自己会一个背摔把商陆按在地上。

  可还能怎么办呢,勾搭商陆来树林里的人是自己,说“可以”的人也是自己,这个时候叫停的话,商陆不就太可怜了吗。

  蒲薤白断断续续地思考着这些,无意间手已经紧紧抓住商陆的手臂了。

  他压根儿没意识到他正在用能够掐死人的力道,所以更不可能想到商陆会不会被掐疼了。

  商陆是被手臂这阵钻心的疼痛唤回理智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出汗导致酒精散出了一部分,他的脑子变得清醒不少。竖起耳朵仔细听的话,商陆发现远处的鼓声和吵闹声已经熙攘了不少,近处的虫鸣声和风声变得更加清晰,而风声里还夹杂着细微的女性的轻喘声。

  甚至时不时还能分辨出“啪啪”的声音呢,商陆心说这可真是同道中人。但吐槽归吐槽,他觉得薤白一定无法忍受这种和别人“共享小树林”的气氛,所以在释放之前就放过了薤白的身子,然后抱着爱人蹭了蹭:“大腿,借我一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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