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长城抗战(七)•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85(1 / 1)

我们去领了装备,枪和子弹是正常的,奇怪的是每人还给发了两把大刀。我就有点儿纳闷了,现在已经早就过了冷兵器时代,怎么还发大刀呢?不过也好,大刀也是我的拿手好戏。我想可能是我们的武器装备有限吧,所以每人配一把大刀备用。所以我也没想那么多。

可是还没等我们的计划部署完成,日军突袭了喜峰口两侧的高地。将士们浴血奋战,但是很快还是失去了两侧的高地。这一下,鬼子居高临下,喜峰口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火力之下。

赵旅长火了,亲自上阵,势要拿下喜峰口阵地。由于我们打的是夜战,带着他会很不方便。我做了很长时间许彤的工作,他才勉强同意,没有跟我们一起。

经过几番的拉锯战,双方伤亡都很大,我们终于夺回了喜峰口口阵地两侧的高地,重新占领了制高点。主动权又回到了我们手中。

我们明白,鬼子丢了阵地,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积极备战,以应付他们第二天的进攻。

第二天,太阳刚出来,鬼子就发动了进攻,跟我预测的一样,又是先用飞机大炮的优势火力对我们的阵地持续轰炸。炮弹落在山石上,石块土块被炸得满地都是。我们紧紧的趴在掩体中,口中鼻中都塞满了泥土,难受得很,可是我们也不敢乱动。都知道枪炮不长眼,多难受我们也忍着,不敢抬头。其实这就是在赌,只不过代价是性命。万一你躲的地方正好被一颗炮弹击中,那就是命,谁也没办法。

还好,炮声过后,我没有受伤。终于等到了四周的安静,赵旅长喊了一嗓子:“准备!”

我知道鬼子很快就要冲上来了,急忙掏出枪。可是我一看,周边所有的人都是拔出了大刀,我有些纳闷,这是怎么回事?我望了望宽子,宽子明白我的意思,急忙问了一下身边的一个战士:“鬼子是不是一会就要冲锋了,为什么大家都准备大刀,而不用枪呢?”

小战士笑了:“这是赵旅长的计谋。和鬼子打消耗战,我们的武器弹药没有鬼子那么多,所以我们要等到他们都上来之后,给小鬼子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叫他无处可跑。”

我一下喜上眉梢,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玩大刀可是哥的强项啊。我给宽子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个会心一笑。我回头一看,刘平在我不远的地方,紧紧着握着大刀,紧张的要命,老油……等会,老油子呢?这家伙怎么又没影了?我四处的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他。最后,在人群的最后面,我看到了他。他躲在掩体里,严严实实。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老油子。这家伙一说打仗就就藏起来,保命之王的称号给他绝对是众望所归。

没过一会儿,鬼子的皮靴声传了过来。鬼子以为我们都被炸死了吧?所以他们大摇大摆的冲了上来。领头的那个家伙是个红鼻子,好吧,又是红鼻子一只耳。我一看到他,又想起自己被送到细菌病毒实验室里当“马路大”,九死一生的事,要不是老子命大,早就成为亡魂了。不仅气从心中来,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时机差不多了,怎么还没动静。我正在着急,赵旅长大喊一声:“杀!”我们立刻从各个掩体中冲了出来,举起大刀就砍。鬼子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拨开人群,直奔着红鼻子军曹的方向走去。红鼻子军曹很狼狈,他肩膀挨了一刀。不过,他作为训练有素的军人,素养还是很高的,临危不乱,很快站了起来拼杀。

我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他身边,他刚好一脚踢到了一个我方的战士,我举起刀向他砍去,他忙用指挥刀去挡,只听到“当”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他大喊一声:“八嘎!”回过头一看是我,一下愣住了。我冲他笑了一下:“想不到爷还活着吧?”然后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他摔倒在地。我大喜,拎起刀追过去又要砍,没想到这家伙卧在地上来了一个回马刀。我明白过来的时候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小腿挨了一刀。还好我身上穿着棉衣,只是划破了一点表皮,不过我也因此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等我再爬起来时,我已经找不到他的人影了,不知道那家伙逃到了哪里,人群这么乱,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气的我直跺脚。又不能不管不顾的去找他,只好和离我最近的鬼子搏斗起来。

很快,鬼子溃不成军,开始往回跑了。我热血沸腾,一马当先。冲上去又砍倒了两个,赵旅长在后面着急的大喊:“穷寇莫追,小心为妙,赶紧回来。”可我杀得正兴起,已经上头了。忽然炮声又响起了,我赶紧趴在地上,数枚炮弹在我身边爆炸。我恨不得把头插进泥土里,随后大炮像雨点一样,落在我方阵地,有不少跑得慢的鬼子也被炸的哭爹喊娘。敌人的火力特别的猛烈,趁着炮火的间隙,我赶紧往回跑。才总算逃了回来。

看到我安全回来,赵旅长松了一口气,告诉我:“周队,想杀鬼子没问题,可是把性命也搭进去可就不值了。下次可不要那么鲁莽,我观察过了,他们逃跑的山道上,是没有任何可遮挡的掩体,他们可以凭借密集的炮火优势打击我们。宽子也忙拉住我:“周哥,刚才你可是担心死我了,我真生怕你就交代在这了。”我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赞叹赵旅长的观察之仔细,对比自己的鲁莽,羞愧难当。

我一转头,和老油子的眼睛一对视,他做贼心虚的躲闪了。看到我一直看着他,老油子有些尴尬,冲我挤出一丝笑:“周队,我干掉了两个。咱们沈阳警察怕过谁?”看到我一直看着他,不说话。自讨没趣的走了。老油子呀老油子,你的刀比你的脸都干净。你说你砍了两个,你逗谁呢?我无奈的摇摇头,笑了笑,也根本没打算深究。其实会保命绝对是门大学问,特别是老油子这样的,基本都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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