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07(1 / 2)

  “你又想起一些事了,否则怎会忽然想喝酒。”她笃定道。

  “你好了解我。”引玉挨着那只手说。

  “你在小荒渚时,不曾邀我喝酒。”莲升淡声。

  明明她唇上齿间是滴酒未沾,却好像被酒意冲昏了头,灵台不复清明。

  引玉一节节地捏莲升的手指,顺着指节,搔向手心,问:“喝么?”

  只凭这两字,莲升好像已尝到酒香。那酣畅热意从心头撞上灵台,她神识立马钝住,差些就全凭对方摆布。

  “有多想喝?”莲升挤出浸满欲念的酥哑声音问。

  引玉亲她的手指,将稍显干燥的唇印了上去,说:“要是不能喝上一口,我的唇就要干坏了。”

  “昨儿不就坏了。”莲升摸到引玉唇上结的痂,是她咬破的。

  “莲升。”引玉笑说:“你好俗。”

  此俗非彼俗,是俗欲的“俗”,是五欲六尘。

  莲升的手被那若有若无的气息熏潮了,心也跟着潮,她反驳不得,说:“我当不了圣人,便只能做庸人,庸人怎能不俗。”

  “再俗些。”引玉放轻声,“我喜欢。”

  莲升一顿,不自然地说:“喝酒能有什么用,为什么不寻点别的法子润唇,你不是最会了么。”

  引玉明明是知道的,偏还要装模作样地问:“什么法子,你教教我么。”

  莲升气息微乱,俯身按住引玉唇角,连质问都好似带了床笫间的捉闹调谑,什么威严厉色全成了迷/情香,说:“究竟是谁教谁?”

  引玉笑了,撑身逐了上去,潮腻气息将莲升唇角熏热,说:“像这样打湿我啊,哪用得着我教,你才是最会。”

  莲升亲得她眼梢酡红,亲得她心驰神荡,哪还需要喝酒,两人撞在一块,交/缠的气息就是最醇的酒。

  可引玉是喜烈酒的,这还不够烈。她扣住莲升的后背,五指作梳一滑而下,将莲升那系发的红绳抓到了掌中。

  莲升乌黑的发披散开来,被她一绺一绺揪着,情至浓时,扯得越紧。

  她下摆全乱,散开的衣襟只撘在肘上,也去拨莲升层层叠叠的衣裳,好似在将莲瓣一一掰开。

  莲升当即抓住引玉蓄意撩拨的手,齿合轻咬,令她掌心发痒,只能一个劲收拢五指。

  “只准你玩儿我,不能我玩儿你?”引玉笑问。

  “总得有个先后。”莲升说。

  引玉说:“那你将我的手捆起来,否则我可不讲什么次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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