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36(1 / 2)

  秦真得了命令匆匆离开,高远紧跟其后,“世子爷,我......我也去看看。”

  “等等,”裴笙的俊颜冷得像块冰,“你去水牢面壁思过。”

  “世子爷,秦真也笑了,您怎么不罚他......”高远哀怨极了,见世子爷抿紧了下颌线,他又立即挺直了身子,“是!”

  言倾也想走了。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几个大男人有事瞒着她,一副想瞧又不敢瞧她的模样,弄得她心里毛毛躁躁的。

  言倾:“夫君和大哥聊着,我去看看琴画怎么样了。”

  言倾说着转身往雪地里钻,却被裴笙一把拉进了书房:“外面风大,倾倾进来歇着。”

  裴笙让言倾坐在他桌案前的软椅上。

  言倾生得娇小腿又短,窝进椅子里以后,两只小脚调皮地垂在半空中,来回踢打着空气。书房里的炭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没多久就将言倾的小脸烤得红润润的。

  书房里除了裴笙和言倾,还有一个安然喝茶的赵景。

  虽说言倾和赵景昨日已经见过了,但三人共处在狭小的书房里,她多少是有些局促的。

  “夫君,你让我留下来有什么事吗?”

  “别怕,”裴笙半蹲下来,安抚似的拍了拍言倾的后背,“让大哥给你把把脉,看看你的风寒好了没有?”

  “不用,我已经好啦!”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什么,言倾在原地蹦蹦跳跳了好一阵,“你看,我结实着呢!”

  裴笙似乎并不相信她,沉着脸让她别闹,言倾适才规规矩矩地坐下,不情不愿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谁知赵景不给她把脉,反而拿起了裴笙的右手。

  “我看啊,有病的人不是弟媳,而是你。”

  赵景颇为无奈地听了听裴笙的脉象,先是一愣,再正色道:“古语有云,适可而止、纵I欲I伤身......”

  裴笙幽幽地瞪了他一眼,赵景打住想说的话,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行了,当我没说。我就不打扰你们恩爱了,走了!明日再来找你下棋。”

  裴笙:“明日没空。”

  赵景看了看言倾,了然地笑了笑。当他一只脚跨出门槛后,他又转过身问裴笙,“你当真不送送我?”

  裴笙冷冷地掀开眼皮:“不送。”

  而后一记掌风,将书房敞开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赵景走后,书房里就剩下言倾和裴笙。不远处的铁脚架上,温着一蛊热气腾腾的中药。

  上一次他俩单独在书房的时候,裴笙难耐地将言倾压在了书桌上。言倾至今记得他有多么的狂热,像只出笼的野兽般圈着她,眸底的炽热让她一想起仍心有余悸。

  那个位置,恰好在她的左手边,她稍稍一抬眼,仿佛就能看见那晚的旖旎。

  想到绿衣说裴笙昨晚对她做的那些事,言倾不由拽紧了小手,低垂着头,不敢看裴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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