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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浴后,她没有穿束胸的习惯,那曼妙的曲线在月色下若隐若现,隐隐透着别致的风情。

  她还欠陆江一张画,欠了很久。

  苏溪走到桌案旁,铺开牛皮纸,拿出狼毫笔,沾上墨汁,下笔落画。

  她画的是花下喂酒。

  之前陆江给过她一些精品小册子,她对那幅画印象十分深刻。不是因为姿势唯美,而是画得太粗糙,缺乏美感。

  作为一个书法爱好者,她早想自己亲绘几幅,就是一直没找到感觉。

  这个不怪她,她没试过,没有体会嘛!

  青花楼的姑娘们也没给她展示过。

  去寻I欢的男子多是去享受的,哪愿意花时间花精I力伺候姑娘?

  苏溪只好凭空想象。

  想象陆江把她抱到四合院的桌案上,她咬着唇难耐的表情。

  某些地方她实在想象不出,用一朵盛放的牡丹花遮起来了。

  妙啊!

  妙啊!

  简直是神来之笔!

  苏溪很是得意,转身之际,看见陆江正斜依在她的床柱上。

  ——啊!

  苏溪一声尖叫,抖着手指向陆江:“你你你,皇上,你怎么来了?”

  她明明关好了门窗,他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

  他披散着墨发,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寝衣,露出结实的胸肌和人鱼线,下巴处和锁骨上有未干的水渍。

  “一路上走得太急,去溪溪的盥洗室洗了个澡。”

  洗......洗澡?

  他在她的盥洗室沐浴,她竟然不知道?

  陆江走近苏溪,嘴角嗪着意味深长的笑。

  “溪溪画得挺好。朕疏忽了,不知道你喜欢这种,以后我们多试试。”

  试,试什么试?

  苏溪娇嫩的脸颊染上胭脂,红透了。

  她不动声色地把画稿背过来,假装听不懂陆江在说什么。

  “皇上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臣的房间做什么?”

  “朕的溪溪就要被人拐走了,还不允许朕来守着么?”

  月光灼灼、清风徐徐。

  院子里的三角梅混着桃花的香味,一缕一缕的,飘散在房间。

  窗边的桌案前,陆江和苏溪面对面站着。

  苏溪比陆江矮了一个头,她低眉顺眼的模样,颇有几分娴静的乖巧。

  陆江的眸光扫到她诱I人的曲线,只一眼,慌忙移开,状若云淡风轻的样子,什么也没看到。

  苏溪没穿束胸,每日洗过澡便如此。她习惯了,哪里想得起来?

  “皇上说笑了,我是个大人,谁也拐不走。”

  即便她被拐走了,你也不能擅闯闺房啊!你这和明晃晃的流I氓有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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