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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麓山书院的秦知院是她的忘年交,东夷国的皇帝是她的结拜大哥,翰林院的学士是她的书友......

  她在爱和鼓励中长大,自然愿意将她的爱分享给旁人。

  陆江的问题,很费脑子呀!

  苏溪想了想:“朋友呗!”

  陆江也撑起下巴,指引她继续往下想。

  “除了朋友呢?”

  “你是我师兄。”

  “除了师兄呢?”

  “你有.....钱在我这!”

  陆江也不急,“还有呢?”

  苏溪委实想不出什么理由。

  她能想到的,都说了。

  又或许,是她现在太困了,脑子不够用,也不愿想。

  她继续趴回矮几上,声音嗡嗡的,快要睡着了,若是不细听,都听不见了。

  “反正不是因为爱。”

  如果陆江爱她,他们日日躺在一张床上,他不会什么都不做;

  如果陆江爱她,他看见她穿成这样,不会无动于衷。

  爱是占有,爱是自私,爱是无处不在的欲。

  “陆江,你对我,没有男女之情。”

  苏溪说完就睡着了。

  陆江看着苏溪熟睡的侧颜,狠狠地握紧手中的宝剑。

  他将她一把搂入怀里,覆手灭了屋内的烛火。

  他把她抱到床上,近乎有些粗鲁地压上去,扯掉她颈项后面的黑色带子。

  “没有欲么?没有男女之情么?”

  ——你怎知我没有?

  黑暗中,他点了她的睡穴,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

  深夜,国公府。

  苏国公被气得不轻。

  他很早就听说过颜爷在做佛麻的生意,但是听说归听说,他没有证实过。

  颜爷是杭城的地头蛇,是太子的左臂右膀,这些年为太子贡献了不少财力支持,因此深得太子的信任。

  倘若颜爷真的在做佛麻的生意,那......

  苏国公不敢想,因为儿子和颜爷走得极近。

  书房内,苏国公锁了儿子好几天,就是希望儿子能老实交代。奈何儿子憋了许久,也憋不出个屁来。

  最近督察院查儿子查得紧、颜爷这边又出事了,他担心儿子受牵连,帮儿子告了个长假。

  苏国公的儿子,是苏溪的舅舅。

  他已经有好几天没去过知府案堂了。

  此刻,苏溪的舅舅坐在八仙桌前。

  他的头发略显凌乱、额头有些油腻,眼角下有两团乌青,显然没睡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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