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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陆江在国公府观察过可疑人物后,对苏溪之前有关无赖的评价,不是很认可。

  苏溪曾说,那个纠缠她的无赖,长得挺好看、才学好,家世也好。

  苏溪笑了:“前厅里那么多青年才俊,你知道是哪个?万一人家和大皇子一样优秀呢?”

  “不会,他们比不过大皇子。”

  陆江说这句话的时候,低沉的男中音透着不容怀疑的坚定与坚持,仿佛他只是在陈述事实,并非有意抬高。

  这样的陆江让苏溪迷了眼。

  她想起,出国公府的时候,陆江当着众人的面,与她十分亲热。

  苏溪问陆江:“你之前在国公府的时候,怎么称呼我来着?”

  “卿伊。”

  “什么?”

  “卿伊。”

  “什么呀?我没听懂,”苏溪故意装糊涂,“要不,你再多说几次?没准我就听明白了。”

  苏溪斜坐着,挡住陆江面前大部分的光线。陆江眯了眯眼,看见苏溪像一只调皮又可爱的小狐狸凑近他。

  那水润的眸底,尽是藏不住的狡黠。

  他毫不客气地用剑柄推开她,阻止她的靠近。

  “哎呀,逗你玩的嘛!”苏溪笑笑,“我觉的吧,咱俩的演技不分伯仲、不相上下,改日可以联手演一出戏。”

  外祖母不想着让她相亲么?

  大不了她相亲的时候把陆江带上,到时候......苏溪眉飞色舞地讲,什么做足戏份啦、秀尽恩爱呀,一点不曾注意到陆江沉默了许久。

  他的眸光随着那双红润的唇瓣起起伏伏。

  一开一合间,那柔软的唇像是清晨I诱I人I采撷的露水,又像是枝头娇艳欲滴的樱I桃。

  他喉结滚动,艰难地移开视线。

  他突然很怀念她唇瓣的温度。

  *

  城东,四合院,西厢房。

  夜深人静的时候,沐风在向陆江汇报情况,手里托着一叠厚厚的牛皮纸。

  “启禀大皇子,这是经历司敛财的证据。”

  陆江将牛皮纸重重地扔在桌案上。

  光是去年,杭城就有五个款项对不上,更别说之前的了。

  杭城富裕,前几年的贡税高居各地之首,这几年既没有天灾也没有人祸,杭城向朝廷缴纳的贡税少了一半多。

  虽然经历司的账务表面上做得滴水不漏,但是天网恢恢,只要细查,总能查出问题。

  陆江:“把这些罪证交给督察院,记得备一份罪证带回京。”

  督察院主管监督和弹劾百官,但凡证据确凿的,没谁逃得过惩罚。

  督察院的左都御史是陆江亲自提拔上来的。

  他不怀疑对方的办事效率。

  只要将经历司扳倒了,经历司背后的知府,总能漏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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