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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溪解释,她的外祖父和外祖母特别疼她,觉得她从小没有娘亲十分可怜,想补偿她,所以千方百计对她好,总以各种理由把她留在身边。

  “也不知谁给二老出的馊主意,说我嫁到杭城了,不就留下来了?天啊,我外祖母为了催我相亲,那方法......真的,残暴!”

  一开始苏溪说自己年龄还小,心思不在男女之事上,外祖母说可以先订婚,等到她玩够了,再成亲!

  老人家为了表示绝对尊重外孙女的想法,直接在钱庄给她提了一大笔钱,说:“拿去玩,带上你的未婚夫,想去哪玩就去哪玩!”

  后来苏溪说她要追求爱情,不会随随便便找个人结婚,一定要等到自己的良人。二老听到这话不仅不生气,反而找到了新的目标,积极发动人脉介绍相亲对象。

  说什么,不急,慢慢选,总能选到合适的!

  “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地去相亲,二老提出每相亲一次,不管成或不成,都奖励我一坛金子。金子啊!钱啊!你说说,二老是不是魔障了?”

  苏溪前前后后得到了十几坛金子,若不是她把大部分金子拿去存了,她房梁上怕早就堆不下了!

  陆江始终不说话,也不抬头看苏溪,只自顾自地写字,仿佛苏溪说了什么,他压根听不见。

  苏溪挪开书桌上的墨砚,将娇俏的脸放大到他跟前,挡住他的光线。

  “最最关键的是,那些相亲对象没一个靠谱!开口闭口就是山盟海誓、非卿不娶!娶什么呀?他们连我叫什么都不清楚。”

  还不是为了国公府的地位和钱财?

  苏溪嘟着粉嫩的小嘴,从身前的秀发中艰难地挑出一根白发,委屈极了。

  “你看看,我愁得头发都白了。”

  陆江终于抬眸看她,语气甚是平淡:“你这是少年白,天生的。”

  苏溪:“......???”

  “哎呀,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帮我呀!”

  苏溪绕至陆江身后,殷切地搬来一张藤椅,用手试了试藤椅的舒适度,笑道:“站着写字多累呀!来,坐,一边写一边听我说。”

  陆江的眸光扫过土褐色的藤椅,停在椅背上那双白嫩的小手上,没动。

  苏溪按住他的肩膀,用了些力道:“坐嘛,别客气!”

  陆江端端正正地坐下,右手拿着一只精致的狼毫笔。

  这只狼毫笔的毛峰色泽黄中带红,笔杆采用上好的红木,红木上雕刻着“凤舞”两个字。

  苏溪见陆江没有拒绝,趁热打铁道:“我想让你假扮我的外室,让二老知晓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断了让我相亲的念头。”

  “放心,假扮的,我不会占你便宜,更不会轻I薄你!”

  苏溪举着两根手指,信誓旦旦地表明她的态度。

  陆江蹙着眉,似在凝神思考,那骨节分明的左手食指,有节奏地敲打桌面。

  “当然,不能让你白辛苦。有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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