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 / 2)

  谭昭察觉到,伸手抱住他的手腕不给他收回去,改用脸颊贴着他的掌心,似梦呓般嘟囔,“师傅……”

  虞彻寒没有强行抽回自己的手,任由谭昭枕着抱着。

  自从那日后,谭昭热得难受了就抱着虞彻寒的手。

  有回让来找虞彻寒的虞剑心瞧见了,把他吓得没敢进门,反复确认挂在外头的匾额上写的确实是‘望雪阁’三个字。

  谭昭出门练剑了虞剑心才敢进去,欲言又止地看着虞彻寒的背影,“你……”

  “何事?”

  “你掌握天一剑法的时候是几岁?”

  虞彻寒懒得应他。

  第11章

  从春到夏,又再入了秋,望雪阁院子里那棵活了几百年的松树见证了谭昭半年来的生活。

  谭昭极是聪慧,又有过目不忘之能,虞彻寒教导他并不费力,剑法演示只用一遍谭昭就能铭记于心。

  虞剑心时不时会来望雪阁,不管他心里对于虞彻寒收这个弟子是什么看法,见谭昭这么省心还是生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意,这份酸意在谭昭初步掌握‘冰壶秋月’时达到了顶峰。

  他扭头对背对大门静坐的人道:“你这是捡了什么宝?!”

  虞彻寒一声不吭,没理他。

  虞剑心也没在意,斜依着门看院子里的谭昭舞剑,身法轻盈,手中长剑一收一放间尽显肃杀之气,半年能有这个程度不难看出虞彻寒对这个弟子可谓是倾囊相授,“深秋的天武会你可要让他去?”

  “并无必要。”

  “啧。”虞剑心瞪了他一眼,“之前你没有弟子就算了,现在有一个谭昭了也不去?横竖你都要在场,让他去试一试也好。”

  “试什么?”

  虞剑心一转头,院子里练剑的人已经停下了,正站在台阶上仰头看他,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已初显美艳,不难看出再过些时年,天禅山怕是又要出一个虞彻寒。

  “天武会。”

  谭昭两步跳上台阶,脱了鞋子走进门,坐到虞彻寒身边,问:“什么是天武会?”

  虞剑心:“天禅宗武道大会。”

  “武道大会?天禅宗不是以剑道为尊吗?”

  “天禅宗确实以剑道为尊,但不是只有剑道。”虞剑心道。

  谭昭仰头看他,“与剑术考核有什么不同?”

  虞剑心:“武道大会只有内门弟子可以参加。”

  “我可以参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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