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马槽和槽马(1 / 2)

重复率是一件失忆的事情,你重复了多次,只是鱼跃水,重复一万次,只是事宜,重复一亿次,都不足以彩石,是无数次,没有次数的概念,天下人就会入瓮,称呼你为崖石,经得起重摔和潮汐冲刷。

人们认为二十七次,那是多么的短暂,又如何如臂指挥。

陈宫望心想事成了,派遣自己去打仗,可能的话,需要二十七年,蝉飞春与秋,燥热出于泥土和枯叶里。

这样就避免了和黾𬷕的见面,脑子里的姜汁,不需要了。

我乃熊罴,掌握有一片山林,山林有猴子,有老虎,有猎豹,对手是谁,是老虎。

车马费鸣,那个校尉初始就像是一个蚊子,螫人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惊厥的戏子情感,有些搞笑成分在身上。

这趟旅程,前半段是杯弓蛇影,天寒地冻,后半段启程了,挥毫落纸不在纸上的长安,或许殿堂里的大臣们就是要看看,陈宫望有哪些提起的落子,撇捺在沟渠的那一方,是一个农民,还是外戚一个鲤鱼?

谁忍幽幽,谁又能是棋子呢?陈宫望最大的依仗,一道章法,自然是黾𬷕啊!还能有谁……是山腰一直射箭尾随的黄莺出谷,也许吧,此人的身份成谜,陈宫望不会多说,多说无益。

出入釜城,迈入了咸阳道,官道上疾驰,一路烽火。

豳水郡是浊水,浊水可以洗吾缨,涿郡是浑水,浑水可以洗吾足。

陈宫望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刀俎之意,越发盛大。

袁姓经营了二百来年,囊括了天时地利,就差一个人和了。

再苦心经营十年,人和就差不多齐全了,只剩下深路崎岖,白云悠悠,“白云深处有人家。”前一句什么来着。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

夜晚宿营,露水滴注,一只老虎前来,陈宫望屏住呼吸,缩小身子,老虎嗅了嗅,山南坡上一行人影,憧憧深夜里,陈宫望绰起八旦弓,“射中了就是八旦。”

咻的一声,似乎中了,陈宫望感叹道:“这要是中了,天地良心,是天地的事情,你该难过。”

陈宫望和衣而睡,粗布麻衣,看着怪可怜的。

箭矢中了人家少主的屁股,一伙人携带老虎深夜前来狩猎,放出手里的猛虎,山坡上放肆的笑,可惜,老虎深夜不觅食,陈宫望深夜张弓搭箭,箭簇的准头,有些过分了,很难说,是否是陈宫望具有夜里的射箭上的才华,更可能只是灵犀的水花,算是一点零星火光。

这一夜,陈宫望想起了举鼎的霸王,睡得不错。

第二日继续上路,官道上疾驰前进,距离西北军本营,只有三板斧距离。

陈宫望忽然急停,“驭驭驭。”

路旁的草丛里,露出来一只白狐狸尾巴,难道是狐狸精,陈宫望喜上眉梢,悄摸的溜过来,想象中的美人并无,而是白狐狸,山岭里含有的品种,比猎犬小一些,环抱足以,陈宫望带着白狐,直穿山林。

至此耽搁了,半日的行程,流水流了三日,狐狸会哀鸣的叫,上蹿下跳,陈宫望日后见到了白狐狸长相的女人,迷得神魂出窍。

假如狐狸让自己杀戮,我是当比干,不理会,还是当骤然的风霜,屠戮所有人,连皇帝都不例外。

很久之前,陈宫望心中的假想敌,从翟隽,从匪贼们,从天意,成为了比干的侄子纣王,但是有一个前提,纣王需要真实的存在。

比干呢?只是帛布上多余的一笔,具有七窍玲珑心,惹来戏剧性的一幕,掏心挖肺,纣王残暴。

“我是要当一个比干?还是一柄宝剑,我要当后者,天下最锋利的剑,这柄剑,风霜雨雪侵染,不惧任何,哪怕是纣王颠覆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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