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酒店会见帝王(2 / 2)
宣听了解释说:“他叫柳州权,是质检学院的学生,在极乐城碰巧遇到粘在了我身上,正巧,明天我要去学校报到。”
李凛佛听后眉毛上挑,说:“哦,原来是柳氏的流浪天……”
祁涟插嘴道:“对了!我的衣服就是在那个地方买的,好贵呀!看着是个学院,没想到真是。”随着他的肚子发起哀嚎,接着他话风一转说:“佛叔,身为帝王你很忙吧,我可是还没吃早饭呢。”
李凛佛看了眼手中的手表说:“是该快点了。”
接着他打开了另一个箱子,是一条红色的封带和三条白色的封带,以及两块证件。
李凛佛将物品递给二人时说着:“这条红色的封带比你现在戴的高一个层次,可以更好的抑制你的能量防止暴走。”
宣把四条绷带拿起存进了身体,李凛佛见状将右手向上微微抬起。
下一刻,一本纸页泛黄,若隐若现发着微光的族谱便聚在了他的手中。
李凛佛在族谱翻找着其中一页,在上面添了几笔后说道:“我已经悄悄更改了族谱上策院的内容,这一切的全体都是为了世界的和平,人民生活的安逸,明天我就会命手下传播祁涟你的清白,至于身份卡,我现场为你们二人
毗慈惊奇道:“哦,这是书魂!准确来说,只是虚像的显生体,终究是低等。”
李凛佛将两块身份牌摆在身前,下一刻身份排的正面如投影一般印在空中。
他以指做笔在投影上比划着,不一会儿,两人的证件便被制好。
祁涟看后一笑,下一刻柳州权就清醒过来。
柳州权满头大汗,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全身都在颤抖,他看着前面的三人吃力挣扎着却动弹不得。
“这是契术,没错,是真实的感觉,方才那就是令狐祁涟的实力吗,还真是生不如死,不过让我疑惑的是这小屁孩和他好像认识,嗯?那个人又是谁?。”柳州权心里嘀咕着。
随着祁涟摆手,柳州权立刻被控制到了桌子一旁,这也由此让他知道了第三人的身份。
柳州权敬畏的看着李凛佛,他表情愣住,迟迟说不出话来。
宣说:“你醒了,我们睡了一天,明天就去学校。”
柳州权表情呆木没有回答。
祁涟小声问向宣:“这家伙不会精神被震慑了吧,早知道我就不还手了,反正也难奈我何。”
毗慈不忍吐槽:“原来这就是小声,我想远在太阳的那群家伙都听的一清二楚。”
祁涟自然的回道:“小子,你闭嘴,我要是回答你,他们会把我当成傻子的。”
宣看不下去了,利用心语术提醒道:“哥,可以了,我不想太麻烦。”
李凛佛对与祁涟的话置之不理。
他对柳州权说:“我知道你,柳氏的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柳州权,竟然还是检质的人,在同辈中绝对称得上是拔尖的存在。”
柳州权也开口尊敬的回道:“小的却有几分天赋,但说是拔尖还是太高看我了,相比较同时期的您,我只是个小人物,完全上不了台面。”
李凛佛看柳州权的身体隐有挣扎之势,顺势对祁涟说:“哈哈哈……祁涟,依我看不必在控制小兄弟了。”
祁涟咧嘴一笑,道:“佛叔,我可不敢保证松了他,别等会儿又将自己反伤了。”
柳州权十分尊敬李凛佛没有太多动作,只是死死盯着祁涟的眼睛。
李凛佛说:“还是放了吧,这样挺难受的。”
“好吧好吧,你可别又将自己弄伤了哦。”祁涟实在受不了柳州权这样看着他。
说罢,柳州权的双脚就踩在地上解除了约束。
柳州权落地后平复好情绪,只是在一旁活动这手臂,毕竟刚才的幻想仍是令他心有余悸。
李凛佛突然说:“我知道十年前的那场事故,毁了你们柳氏,曾经的三聚顶之一,一夜之间跌落神坛,令人感到惋惜。”
宣听了不禁用心语术道:“柳氏十年前就已自封族门,我倒是真不知道他就是柳氏的那位公子,是我马虎了,李凛佛这家伙什么意思哥你知道的,不过十年了,你也应该给往事画上句号。”
祁涟回道:“我知道。”
“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毕竟我已经退出了族氏,不过,我很是希望当年的你能给柳氏一个交代。”柳州权看着祁涟面前微笑的回答。
祁涟这时笑着说:“三聚顶吗,我记得是,李氏,柳氏,司空氏……我会亲自给你的父亲乃至所有人一个交代,还请放心,但前提是……在我宣弟计划之前,不能发生任何变动。”
现场气氛变得较为和睦。
李凛佛见此立刻说道:“其实祁涟他的人品很好,而且他也保证了,人的一生总有遗憾与过错,但最多只能发生一次,我们也不是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柳州权回答:“帝王说的是,我一定将您的这句话铭己终生。”
面谈结束,周围的藤蔓迅速收缩,不一会儿又是那个敞亮的房间。
李凛佛临走前说:“我事务繁忙,告辞,祁涟。”
待他彻底走后,祁涟将装有钞票的箱子放到床上拿出其中的一千元转身递给了柳州权。
祁涟说:“这是我拿你的那一千元,十年前的事我很抱歉,但一码归一码,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他是李清潭之子,而我叫李清潭义父,九年前我就见过宣。”
柳州权毫不客气的将钱接下塞入了空间极其富裕的钱包回答:“我谢你还把钱肯还给我,但我没想你说的那个,不过你说的,一码归一码我是比较赞同的,我也有我的任务,宣应该和你说了吧。”
祁涟正在翻找纸袋中的食物。
他回答:“当然,不过我也要去,毕竟怎么说你们院长是我小弟。”
终于,他从中掏出了三根黄瓜,说:“刚好,一人一根,也就这个比较健康了,我这纤细的双手,两百元全买零食了。”
柳州权仔细的看着祁涟。
接过黄瓜后他又说:“一早上就吃一根黄瓜?学院有自助餐,既然已经来了王都干脆直接去哪里。”
俩人已经坐在床上吃着黄瓜。
柳州权看着手中的黄瓜心中自言自语道:“这蔬菜没问题,但是让我吃下去,我,我……为什么?如今的主凶,摆在眼前,可在我的潜意识里就觉得并不是他,十年前他失踪是因为被封印了,因为打心底觉得他早就死了所以情感并不强烈吗?即使是亲眼出现在了眼前,但至攻击他后突然间就消失了,反而,反而是一丝崇拜,十年的孤独他受的的并不比我们所有人少。”
下一秒,他紧盯着的黄瓜被人一把夺去,他抬头察看,正是祁涟。
祁涟仔细摸索着看向黄瓜,后一本正经的说着:“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不喜欢黄瓜,毕竟根据我所思考的,羊圈的羊吃惯了场地内的食物,反而觉得处境之外的东西也没有这么鲜美,虽然形容的比较劣质……没办法了,那就只能我来解……”
宣拿着黄瓜一脸生无可恋的打断祁涟说:“哥,这黄瓜打了药没洗,难怪他不吃,你这家伙封了十年吃都吃不出来了?。”
祁涟转身看着宣手中的黄瓜,笑着表示:“没事的,从前的我试毒无数,尝过遍地果菜早已练就了不凡之躯,区区农药,进入口之后我就知道毒性乃是微乎其微。”
说罢他却心口是非的将黄瓜放回了袋中,柳州权见状咧嘴一笑,道:“十年前可不普及农药吧?”
宣这时突感脑袋一震,接着便是一股寒气直冲天灵盖。
“不会吧?这股寒气是身体吞噬丹丸给出的信号,也就是说我的气被提纯了,是你干的?”李宣心中说着。
毗慈回答:“算是吧,记得在旅店你吞下那口血后身体就开始异变了,不过我没想到你竟感应的如此之快,根据我所称量的平衡,你的实力应该恢复的有点低韵了。”
祁涟悄悄瞥了眼宣但他并没有发现。
之后祁涟打开房门回头一脸亢奋的看下俩人回答:“没关系的,我们不要将问题抛在这一根黄瓜上了,出发,徒步前往检质学院!”
“质检学院距离这里大约20公里,你妄想徒步走到那里,恐怕只有等到中午才能抵达目的地了。”柳州权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块贴在纸板上的地图说道。
祁涟见状震惊的指着他喊道:“你从哪里来的地图,也太幸运了吧。”
接着下一秒他就迅速出现在了柳州权面前小声窃语道:“说吧,多少可以给我。”
柳州权显得有些抵触,将地图伸给他说:“没必要吧,这种东西我直接给你不就行了。”
祁涟鞠躬道谢:“那真是谢谢你了。”
宣看着祁涟你一言我一语,终于忍不住提醒道:“太过了,既然说要去学院,那就走吧。”
几人稀里糊涂的就退了酒店,在空旷的道路旁走着……
三人中,只有祁涟弯驼着背,两臂无力的垂下,表情像是要被融化了的冰激凌似得。
“啊~才九点,一个小时走7km的话,那么还有6km要走!所以说,还是坐便车啊。”祁连一脸失望的看向手机上的时间自言自语道。
宣走在一旁说道:“干嘛要用这种表情,就算你一脸失望的看着他,他也不会改变时间。”
祁涟听后直起身子抱怨道:“该死的规则,李凛佛说的关于杀人的那道禁令是什么?”
宣回答:“禁辰令,不得在王城内动用能力。”
祁涟突然想到什么,将手搭在在前面走着的柳州权的肩膀上。
柳州权一直在听二人对话,顿时预感不妙,他停下脚步,这时祁涟笑嘻嘻的将头探了出来。
柳州权黑着脸说:“不会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