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真是给力啊(1 / 2)

自从许金多立下道心誓言,又帮助村长想通某件事情之后,村长对许金多不说感激涕零吧,但也是知无不答了,许金多也了解到,村长复姓皇甫,单名一个安字。

就在这几天的时光里,许金多好好恶补了一番修行的知识,但坏事是胸前的那枚石子儿彻底隐没在胸膛里,在自己强大的气血之力加持之下,石子儿消失的两天里,胸膛上的窟窿就恢复如初。

村长闻言也是哈哈哈大笑,告诉许金多,修行中人遇到这种事很正常,一般都是剖腹取石,若是信得过他,他完全可以代劳,当然若是能够入境,也能利用灵力将石子儿从体内逼出来。

许金多自然不敢让他代劳,扬言自己必定能成为入境修士。村长大笑着嘲讽许金多,说他太小看入境的门槛了。

自古以来修行即是逆天而行,多少人成为这条路上的无名枯骨,又有几人能够大道登顶,就算是道祖在世,也不敢说一定能够破境吧!

皇甫安还告知许金多,一定要舍得停留在不入境的状态里,不能将破境作为第一要务。

真正传承久远的大族后辈,为了塑造最强的根基,在不入流的境界里都会特地压制自身,只有历经风霜磨炼才能铸就真正的伟岸与超脱。

随着村长的叙说,许金多仿佛是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认真聆听,孜孜不倦的汲取吸收其中的知识与认知。

许久,许金多也是提出心中的疑惑与沮丧,他坦诚告知村长,自己是三阳神宫外籍弟子,若是无法解决阳火索命的问题,怕是就要英年早逝了。

没想到许金多一提三阳神宫,村长立马神采奕奕,似乎知道什么,只不过见许金多沉默消沉,调侃道:

“不,你不是英年早逝,你是红颜薄命!”说完还是一副惆怅的样子。

许金多赏给村长一个白眼,村长自然不计较,拍拍许金多的肩膀,说道:

“三阳神宫的三阳老祖不过是个半路出家的,留给三阳神宫后人的也是个狗尾续貂的冒牌功法,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此话怎讲!”许金多查阅资料知之甚少。

“当年三阳老祖刘一言不过是个莽撞的江湖人,勉强修行,修为也是差强人意吧!只是上天眷顾得了一些机缘,这才发家致富了啊!”

“你们修行的那部功法不过是他刘一言得到的其中一小部分,所以最后只能狗尾续貂,强行嫁接出一本传承功法。”

“那又怎么办,总不至于还能找到另外半部功法吧!”

“谁说不可能呢?”村长戏谑的看着许金多,都这样了,你接下来还不得死心塌地的给我卖命!

“咳咳,村长能细说不?”许金多可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

机会,机会来了啊!

“嘿嘿!这可就说来话长了哦!”

“月池女剑知道不?”

“自然是知道的,怎么这还跟她有关系!”

“说你蠢你还真是,刘一言、李画雨是活在同一个时期的人物。”

许金多点头示意,却突然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刘一言、李画雨这两个名字,但村长续上之前的话,许金多不想放过任何末只细节,只能先放下此时的思绪。

“这俩人当初也不过是碌碌无奇的寻常修士,但直到两人进入一处极其凶险的地方出来后,这刘一言的拳法突飞猛进,李画雨的剑术也是登堂入室。从那以后,两人都成了同代人中的天之骄子。”

“莫非剩下的功法就在那处地方?”

“不错。”村长十分确信的回答。

“不知道村长你从何得知啊?”空口无凭,许金多还是想多问清楚些。

“你不会觉得《水中镜》是我平白无故得来的吧!”

“莫非?”

“嘿嘿,我祖上当年也曾进入那处险地,《水中镜》正是得自其中。据我祖上所说,当年进入其中的那批人决计不少,但能活着出来的,无一不是后起之秀。”

“你若是想要解决阳火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当然还是进入那处险地,找到剩下的功法,阳火烈拳的功法想必你修行后也能感觉得到它的非比寻常吧!若是得到全本,呵呵,未来无论身处何方,天下都必定有你一席之地。”

听着村长的话许金多自然意动,可若是表现得太积极,只怕被这老东西捏住软肋,是祸非福。

“既然村长你都说了,那是一块险地,怕事其中凶险重重吧!”

“那是自然,祖上当时实力卑微,有自知之明,只敢在外围打打秋风,干看着刘一言一群人进入中心,出来的时候已经仅剩寥寥三四人了,应当是个九死一生的大凶之地。”

“这么危险!”

“生死间有大恐怖,亦有大机遇啊!哪有白捡的便宜呢!”

“就算有,事到如今还能剩多少?只怕都被刘一言一行人都卷走了吧!”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据我祖上观察,那片中心地带大得很,刘一言一行人进去的时间极短,不一会就被什么东西撵出来了,只怕还未进入过真正的核心!”

“正因如此,我祖上才留下不少信息,突破那外围之地对我来说易如反掌。此次夺取龙涎果正是为了进入那处险地做准备的。”

村长说完就不再多言,等许金多向自己开口,那样自己才能占据主动,若是自己出言相邀,反而显得自己着急了。手底下的那群人已经信不过了,得要重新招募一批炮灰啊!

许金多沉默不言,也想要等村长开口,可那老头就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肯开口,还慢悠悠掏出自己仅剩的一条腿,歪坐在树干上晒太阳。

郁闷的人变成了许金多,接下来的这几天,双方互有默契的对这件事只字不提。

许金多被村长金一般的沉默折磨得极其难受,对险地不再透露只言片语,只关心许金多水中镜的修行,时常提点关键之处。

“饭点了,你这么晚又去哪了!”皇甫安严厉的质问。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本以为许金多听劝早晨出去寻找食物去了,结果出去鬼混一整天,回来了就直接躺下休息。

“吃过了,不用做我的饭!”许金多翘着二郎腿看样子准备休息了。

“嗝!”许金多一个饱嗝,嘴角竟然还溢出丝丝缕缕的油光,被饿了一整天的皇甫安,顿时自行脑补起美味佳肴的样子。

“咯吱咯吱”皇甫安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许金多内心好受了不少。

许金多自然是为皇甫安对进入险地的事只字不提感到心情烦闷,因此也毫不收敛自己的脾气,开始变着法子把皇甫安当成受气包,整的皇甫安也是不好受,毕竟失去一条腿,给自己还是造成了极大地不便。

两人开始了新一轮的互相折磨,直到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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