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2）

“也不是！七岁之后跟着我娘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十岁那年战乱，我娘死了，之后爷爷看我可怜，把我带回家养。才在杏花村定下来。”

都是同病相怜之人，莫言喝完一口酒，“还没正式介绍过我自己，我叫莫言，今年满四十岁。”

席临安夹菜的手顿住，师叔鲜少提起自己的名字，今日怎么……

“你……已经四十啦！”赫连悠然惊讶。看看赫连玉又看看他。这张脸哪里像是有四十岁。顶多二十八。他上前摸他的脸，“不会是假的吧”

“悠然，不可无礼。”赫连玉制止他。

赫连悠然做回原位，我就想看看他的脸，是真是假。”

“那我该叫你什么？”叫叔，好像不行，看他的脸。叫哥？他的年纪又摆在那儿。

“你可以叫舅！”

赫连玉：“无亲无故，叫什么舅。”

“就是！”

他们吃好，结账。出门口时，迎面走来一行穿着军服的官兵，席临安急忙背过面，生怕被认出。

其中一人扭头看向他们，又被叫过去。“看什么呢。走吧。”

四人来找了一家客栈休息。午夜，一片寂静，席临安打开门，四周看了看，没人，他提着剑，悄悄出门。

“去哪？”莫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停下，没有转过身。

“从白日里就看你不对劲，怎么打算去平阳府找你那位舅舅！”

“今日那行士兵中，有人见过我，我怕他……”

“你不用解释，你可知你今夜要是去平阳府，让他们知道他在平阳城中，除了你，我们三人明日全都出不了平阳城。”

“我……”

“你那几个舅舅的手段，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若你今夜执意去，就不要怪我……”莫言亮出袖箭。

“师叔……”他转过身。

听雨阁内，“阁主。”慕风抱拳，“慕星传来消息，平阳附近发现那人踪迹，那人身边还跟着三人。”

“让慕星先盯着，不到必要时刻不得出手，通知慕雨和慕雪尽快与慕星会合，还有告诉他们留活口。”

“是。”慕风。

“此前叫你盯着的人呢？”

“属下无能，跟丢了，”慕风单膝跪地。

“这不是你的错，起来吧！”

“不过属下跟丢的地方发现这个！”慕风起身拿出一个面具递上。

他拿着面具看了许久，突然冷笑，“不愧是莫言，来了一招声东击西。”

“莫言很有可能出现在那人身边，再通知慕星留意那人身边的人。”

“没什么事，退下吧！”

“是”

“等等，玄门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一切如故。”

“江秉臣，这个老匹夫。还是那么沉得住气。慕风，找机会把消息散出去。”他冷笑。

“阁主，各大门派门，明争暗斗多年。特别是七星宗与玄门，把消息散出去，各门派中人必定会出手，到时只怕对我们不利。阁主的意思是……”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