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滚出去，别打扰我做生意。”

“黑心，太黑心了。”赫连悠然走出铺子一边走一边说。

赫连悠然出了当铺门，在人群中撞到一个老人，“老先生，多有得罪，请见谅！”他把老人扶起来。

“没事，老了不中用，站都站不稳，”说完便叫“临安，来扶着我。”莫言故作虚弱，临安无奈。

莫言装作不经意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玉佩，赫连悠然收起玉佩，“老先生，在下是城东边盛和医馆的医师，您回去之后如有不适，今日之内可以来找我。今日我有急事就先告退。”

莫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弯着的腰站起来。

“师叔，装得倒挺像的，”

“你以为我这么多年混迹江湖是白混吗！”莫言白了他一眼。

“走吧！带你好好看看容城的风土人情。”莫言背着手走入集市中。

赫连悠然回到医馆，医馆里比他小三岁的伙伴见他回来，“悠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还有一天的吗？”

他倒了杯水坐下问：“小五，你说这么大个容城，怎么就只有一家当铺呢？”

“容城虽大，但处于边缘地界，离盛京远，人流复杂，现在要能吃饱饭就不错了，谁还有那个闲钱去开当铺啊！再说如果打起战来，普通人能活命就不错了！”

“哎！”赫连悠然叹气，他平日里怎么就不知道攒点钱呢！

小五见他叹气拿个凳子坐在他身边：“怎么了！有什么难处。说给我听听，”

“算了，说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赫连悠然打量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的忙，我医术是不及你，也没有你聪明……”

赫连悠然打断他，“小五你这次确实帮不了我，我要去很远的地方，去很远的地方！你懂吗？”

“什么！你要走？”小五叫得很大声，周围的医师还有来看病的人都抬起头看他们，赫连悠然赶忙捂住他的嘴，“嘘！你小点声。”

小五嘴被捂着，眼睛瞪大，连忙点头，“唔…唔…你…先…放开…我.”赫连悠然连忙放开他，他连连喘气，待缓过气来，他压低声音：“你要去哪里？”

“我也没去过，不过那地方挺远的！”

“那你还回来吗？”

“当然回来了，这里是我家，我不回来还能去哪？”赫连悠然摸了摸他的头，

“你能别摸我的吗？我已经长大了！”小五把他的手拍下来。

“小五都已经长大了……”赫连悠然失笑，他和师傅出诊时，在路边捡到的小五，当时他饿晕在路边，师傅见他可怜就把他抱回医馆养大，刚到医馆时他不过十岁，身子瘦小，因为长期营养不良，面色枯黄，不似寻常人家的十岁孩童。养了4年多，也养得白白胖胖的，不过就是脑袋不太灵光，总是慢半拍。

师傅本想让他学医，不过他没有这个天分，经常把病人的药草混淆，师傅对他是恨铁不成钢，连打带骂。可他还是记不住。有一次竟然把药方抓错，还好他及时发现，不然问题就大了。发生这件事后，就不强求他学医，怕他闯下大祸。让他在医馆里打打杂。一月还能拿上那么点银钱。

“悠然哥，你不会是没钱吧！哦！对了，你要去的地方远，以你以往的开销，你肯定是没钱。”小五看着他说，

赫连悠然被一个比他小的小孩看破心思，觉得没面子，“去…去…一边去，你个小破孩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