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社恐喂饭(1 / 2)

“我去,别睡啊……”

“救……救……”

张乐萱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她只觉得脑袋一片空荡荡,只是本能的重复着几个字。

余长安的声音还在她的耳边响起,但是她已经听不清了,紧接着只觉得自己的虎口隐约很疼,对方似乎在用力掐自己哪里,如果是平时的话一定很疼,但是现在她只觉得疲惫。

可惜,身体的疲惫让她睁不开眼皮也失去了痛觉,她还在强忍着不让自己昏迷过去,她害怕自己晕过去就……

但是好累啊,太累了……自己到底跑了多久?她记不清了自己到底走了多远,跑了多久,只觉得身体好重,似乎每每吐出一个字都会让她更加疲倦。

大脑也渐渐停止思考,嘴里只是本能的重复着求救的声音,直到脑袋感觉一阵嗡鸣,沙哑模糊的声音戛然而止,眼前彻底陷入无尽的黑暗,直到失去所有知觉。

看着瘫软在自己怀中的女孩,余长安有些不知所措,他苦笑着向守夜的人打了声招呼。

双手将其抱起,就带着怀中的狼狈女孩向帐篷内走去。

……

帐篷内,黄晕的火光将两个人影拉的很长。

诺卡尔放下女孩的手臂眉头皱了皱,一旁的余长安见状开口询问状况。

“她没什么事儿吧?”

“这小丫头没什么大事儿,或许只是饿太久,加上长途跋涉身体已经进入负荷,出于自我保护本能的昏迷了过去。”诺卡尔摇了摇头道“一时半会她还醒不过来,你帮她把衣服换一下,现在正值酷暑别让她的伤口发炎,这会导致溃烂,我去给你拿药。”

闻声余长安眼眸愣了愣,见诺卡尔丢下一句话,正准备转身离开,余长安慌忙叫住对方。

“不是,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诺卡尔转身看向余长安疑惑道。

余长安闻声连忙摇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换个人来吧。”

“哈?”诺卡尔听到余长安的回答,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笑骂道“臭小子,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怎么老爱信书里的那套。不就一个小丫头吗?你一个男孩子怕什么呢?。

也就让你给她换换衣服,清理一下伤口,又不做什么。”

余长安闻声却是撇了撇嘴嘟囔道“我不管,这事儿谁都可以来,反正我不想做。”

诺卡尔并未理解余长安的想法,只是耐心道“我这五大三粗的就合适?”

“不合适吗?”余长安歪着脑袋说理所应当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叔我是个老光棍,打猎我或许还行,你要让我照顾人还是别难为我了。”诺卡尔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缓缓解释道。

“没事,外面不是还有一个吗?”余长安闻言,直接指了指外面道。

“你让他来?可别了,两根光棍一个样,生活能自理就不错了。”诺卡尔毫不犹豫开口道。

“不是村里怎么这么多光棍?”

余长安表示不理解。

诺卡尔闻言似乎陷入了沉默,片刻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笑骂道“别废话了,你小子矫情什么,照顾林老爷子你做的不挺好的吗,早点弄完好休息,明天进城还有不少事儿呢。

“人是你捡回来的,救不救看你。”

余长安看着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离开,有些不情愿的看向平躺着的张乐萱,克制着自己羞涩的心情走了过去。

女孩的呼吸比刚平稳了不少,胸口的起伏恢复了正常,从身上的破旧衣服可以看出隐约是一身公主裙,可惜已经破的快看不出样了。

衣服上除了泥污,还有血迹。

透过一些破旧的孔洞,焦黄的肌肤上留着不少的伤口,似乎是被什么剐蹭出来的。

“得了,自找麻烦。”余长安苦笑着伸出手,在一个包内翻找着什么,很快就从里面拿出一身自己的衣服向女孩走去。

“算了,医者父母心,遇到我算你好运。”余长安无奈说着,将衣服放在一旁,一只手就摸索了过去,似乎想到了什么走到帐外。

等他再次回来就挎着一个白布包裹和一盆热水。

长叹一口气,余长安脸色微红,抱着一鼓作气的想法伸出手快速褪去女孩身上满是泥污的衣裙。

看着女孩浑身的伤口,他陷入了片刻沉默,脑海中构思了片刻处理方法才动手清理起来。

从水盆中拿起一根布巾拧干水,将少女扶起来坐在一旁,他就开始小心翼翼的帮少女擦拭后背。

擦拭掉焦黄的汗水和泥污,女孩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身体接触下余长安只觉得有一种触摸羊脂玉一般。

随着余长安的细心清洗,他那种羞涩的心理似乎已经被他遗忘。

感受着身体的擦拭,女孩紧锁的眉头似乎得到缓和了下来。

她的嘴里还念叨着两个称呼“爸爸……妈妈……”

余长安闻言,也是轻轻放下女孩的手臂,翻过对方的身体,这个世界的孩子似乎发育很快,看着已经开始发育的身体他就默念着十六字真言,才进行着接下来的动作。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擦拭的时候,他想尽力避开了某些特殊部位,但是还是因为一些伤口和泥污不得不一同清洗一番。

清洗完身体和头发,他还要为对方上药和包扎伤口,所以余长安一直忙到了后半夜。

……

张乐萱突然眉头紧锁,嘴里大喊着“妈妈!”紧接着她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几分钟后,她急促的喘息声才停止,等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目光看向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帐篷内。

微微的火光从帐篷布帘口子照射在前面,似乎为她驱散了一丝黑暗。

她揉了揉自己昏沉沉的脑袋,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她慌乱的检查着自己还很稚嫩的身体。

除了包扎伤口的纱布,以及不是自己的衣服,就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了。

她有些搞不清自己的状况。

“你醒了?”就在她发呆的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余长安闻声,从篝火旁起身来到帐篷前,就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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