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酒是惹祸根苗76(1 / 2)

香飘飘的书房内陈列简洁、高雅,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油墨书香,脚下铺垫厚厚的海外羊绒地毯,踩在上面松松软软的非常舒服。

书房里温暖如春,一盆盆花草生机盎然,打鼻子一闻阵阵凝香袭人,鱼缸中两条燕子活泼的游来游去,翠绿绿的水草随波起伏霎是好玩。

再往里瞧,书房的右手边是一间不大不小的私人卧房,左手边与书房接通想来应是摆放书架的地方。

“好暖和。”胡哉一双眼贼兮兮的打量书房的布局猛然说出一句,刚进屋就开始冒汗,索性脱下外面厚重的棉袄搭在衣架上。

香飘飘对他的粗鲁行为见怪不怪说声,“稍绷一会,咱进屋换件便衣”,径直走向卧室。趁着香飘飘去卧室换衣服的功夫,胡哉自来熟的把玩起桌上的摆设。

“寒舍狭小,入不得小郎君法眼。”胡哉争拿起桌上的砚台观赏的入神,身背后突然响起香飘飘的声音。

“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胡哉轻轻放下砚台,一转身猛的愣住了,只见香飘飘脱下杏黄袍换上一身素白色轻装,整个人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英气,英气中又带着些许俏皮。

一时之间,胡哉竟有些看呆了,心中暗暗惊叹,“这家伙长得比小姑娘还俊俏!”

“妙哉、妙哉。”香飘飘甜甜一笑鼓掌叫好道,“小郎君快快入座,咱们今晚以酒会友、不醉不归。”

“小郎君、小郎君......”香飘飘连喊几句,胡哉方才清醒过来冲她灿然一笑掩饰自己的失态。我滴个乖乖这一笑非同小生,如同夏日之朝阳、雨后之霓虹,把香飘飘迷得有些恍惚。

“香府主、香香府主。”这回轮到胡哉叫魂了,“嘿、嘿嘿......”

“嗯?啊!”香飘飘稳了稳心神,亲昵的挽住胡哉的胳膊,两人移步饭桌前,“小郎君快快请坐!”

“多谢......甭跟咱客气。”胡哉差点暴露出本性,多亏他反应神速继续装出一副无赖的模样,大喇喇的做到椅子上。

香飘飘面带微笑,拿起桌上的酒壶斟满两杯酒,自己先端起一杯冲胡哉稽首道,“小郎君,先饮满此杯。”

“嗯......”胡哉的手悬在空中半天,始终不愿端起酒杯,自家是块什么料他自己个最清楚,前几次醉酒的丑态他可是记忆犹新,别的都好说唯独喝酒他真是不在行。

“小郎君先尝一口。”香飘飘看出胡哉的犹豫,善解人意的说道,“此酒与别处的大不相同,此酒乃是用五羊城独有的金菊酿制,口感淡雅、芬芳,并自带一股甘甜的味道。”

起初,胡哉自知不善饮酒尚能自持,怎奈架不住香飘飘的热情劝说只好硬着头皮浅尝一口,没想到此酒果真如香飘飘所言,喝起来甜甜的像糯米酒一样。

这下子一发不可收拾,胡哉随即变成了贪嘴的小朋友,一杯接着一杯把“金菊”酒当做甜米酒喝。

渐渐的竟也喝出一些滋味,加上香飘飘在一旁别有用心的规劝,使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不大一会功夫一坛子金菊酒被两人喝掉一大半。

如果说茶是温和、恬淡的皎月,那么酒就是炙热、霸道的烈阳,三杯两盏下肚便使人原形毕露亦或达然超脱。

“饭吃七成饱,酒至二八盅。”胡哉恍恍惚达到微醺的境界,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宛若鸿雁,过往的烦心事全都抛却脑后,彻底打开了话匣子。

“要说酒真是个神奇的好东西。”胡哉醉眼迷离的说道,“初尝,只觉锋利割喉,宛若绝情的兵刃;再品味却又炙热如烈焰,冷酷似冰霜;软绵如春意,强硬似刀锋;恩泽如雨露,狠辣似毒蜂。它叫人痴迷沉醉,它又叫人欲罢不能......”

“小郎君真是个妙人。”香飘飘带着五分醉意,小脸红扑扑的泛着柔光,手托腮、歪着脑袋一脸宠溺的看着胡哉的帅皮脸,滔滔不绝的吹牛。

一双丹凤眼直冒小星星,取下威严的面具露出一副小儿女姿,真有一种醉酒看少年越看越上头。

今天,香飘飘一见到胡哉就被他的俊俏和那股子装出来的桀骜不驯的劲头打动,胸口窝仿佛遭到一百只野狗的冲击,直叫她心肝乱颤。

这也难怪,毕竟她平时见到的都是一帮对她低眉顺首的顺民,偶尔出现个例外就特勾人眼球。

当然,最打动她的还属胡哉那副非常有卖相的帅皮脸。若不然,换成浪大爷那副朴实的尊荣,胡哉即便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香飘飘“嘁哩喀嚓”一顿砍。

话又说回来,这也不能责怪香飘飘嫌丑爱美,这似乎是所有人的通病,对待长得漂亮的人忍耐度都比较高。

香飘飘最初的计划是将胡哉一顿猛灌把他撂倒,然后再给他来个“嘎吱嘎吱”嚼冰糖。制造出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的现实。

即便胡哉性子再刚烈也难逃她的手掌心,实在不行一顿威逼利诱还不照样哭啼啼的乖乖就范做她的书秘,等啥时候看腻歪了再把他一脚踹开。

这倒不是香飘飘绝情,而是她作为一城镇守,一名天赋奇高的绿阶修士,她怎会被些许儿女情长牵绊,怎会被一个凡俗之人牵绊。

不过,此时此刻香飘飘真有点萌动了,平时与她把酒言欢的人,要么是贪图富贵的势利之徒,要么是畏惧她权势的胆小之辈,要么是渴望得到她恩宠的油头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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