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袭,凌之日40(1 / 1)

冰冷的寒雪映照了整个红场,眼睛照了许多人的心,冰冷和无言,是这个时代的主题。几十年前,他们在凌晨中收到了战争的消息,不过那次是突袭,而这次是每个人预订好的,但战争的风,一瞬之间,将死亡的雪引来,今年的冰雪格外寒冷,太阳却愈发的耀眼,那是战争的火焰,在为他增添些许的光彩

而父辈的鲜血守卫过的那个北冰洋联盟已经远去了,替换而来的是一个生过病的先生

在真正的预估系统计算西方的那个虚伪的自由殿堂像风一样袭来之时,我们自然是成功的,但是当时就有历史学家说,“第一次卫国战争远不如第二次卫国战争的凝聚力强,所以这只是客观上的答案,是真是错谁都不知道”当自己的孩子参军之时,那些老一辈流过鲜血的人就已经闭上了眼睛,不只是对这个世界感到无聊了,而是感到自己面前的孩子已经不像那个纯真的灵魂了,也不是曾经的那位英雄在照应祖国母亲的呼唤,强大的人们自然会挡住,那恶魔之风侵袭我们的家乡,但是否能挡住自己变为恶魔,那就是另说了一群战争的狂魔维护者,怎么能谈上维护自己的家乡的安危与荣耀呢?只有一时的虚荣和永恒的毁灭罢了,你们在永恒的毁灭他人的生命,毁灭着,燃烧着金黄色的麦田,没有一个人关乎稻草人的安慰,〈在你们面前,那些普通的平民和稻草人有什么区别呢)在伯尔努街区的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在推他,即将要参加的孩子说,而这位老人正是,伏洛西洛夫元帅,当他看见,那纪念碑已经锈迹斑斑,特别很快就退出了世人的社会,退出了这一切,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一个叫做着孩子的,一个慈祥的爷爷,他这样说着,实质上是为了自己孩子的好

等他的孩子却不明白战争之苦痛没有经历过的战争之人是无能为力领悟战争之罪的,只有亲眼是上过战场的人,才知道战争是很无趣的,除非你是一个杀人狂,是喜欢毁灭世界的战争贩

过去的火焰不会让现在的孩子领略到当时的可怕,尽管这位老将军叙说着他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是多么的血腥,那是火焰与雪共舞的地方,也是希望与生命沉寂死亡的地方,但他的孩子,却不以为然,认为战争是可以让你走向财富的道路,而路旁是他人的生命和田野组成的灰白之地,完全没有世界的颜色

下一个古老的钢琴在弹着战争的歌曲,经历过它的人觉得悲壮又充满着绝望的气息,而没有经历过他的人,觉得这首歌很威严,充满着军旅的朝气,而事实上,当炸弹没有在你身旁爆炸时,你永远都不知道弹片划过腿时是有多么的痛

而流弹掠过你的耳边时,所呼啸的风声是多么的可怕,你离死亡就剩了一秒

最终的最终,这位老将军始终没有劝住自己的孩子,他的孩子依旧去参军了,而这时是夜晚,北冰洋的寒雪已经落下,远处的孩子丢下来一位曾经受过磨难的战争的,对抗者,他的身躯除了趁真实的伤痕在内心中也多了一个无法磨灭的伤痕,那就可以看着自己的孩子投向着战争的无底深渊,让自己感到荣光的军服,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成为孩子向往军人这个职业

一开始他也很支持,毕竟当时的世界紧张度没有那么高,当时那个中欧的帝国刚刚崩溃,魔王正在召唤着地狱,将他们打了下去,然而,一个王座倒下了,迎来的是两个双王的时代,一个铁幕演说改变了世界的格局,从不列颠的海滨到西伯利亚一道隐藏的铁幕从天上降落,打破了这暂时的和平,也打破了两个曾经的战友之间的关系,斯拉夫人和盎格鲁-萨克逊人何时再能在世界之上和平的互助的牵手呢,恐怕除了那次将恶魔心脏剔除的会战之后再也消失了吧,当时是一个年轻的充满朝气的军官,在打败了永恒的敌人之后,幻想着人类能像科幻小说一样组建伟大的联邦,但事实给了他一个极大的打击,那场大战的联合条约如同废纸,只不过从,明面上的血腥战争转为地下的下棋了而已,而现在,这层既薄又厚的隔壁也被打破了血腥的河流,终将流入了乱糟糟的棋室,他的孩子走了之后,他失落的坐在了那里,听着收音机,而现在,这收音机仿佛要收走他的生命似的,在播放着死神的消息

“这里是首都在广播,这里是首都在广播,全联盟人民与同志们,在今日联盟主席团收到了,远在异乡的联盟驻北美外交大使馆,我们收到那个字,成为字由灯塔的敌人的消息,他们竟然,轰炸了我们大使馆,索幸有些人员幸存了下来,不然我们可能几个月都不知道这个消息,而这是一个对国际和平最大的挑衅,也是对我们伟大联盟的巨大挑衅,同时,那个新政府竟然在向欧洲派兵,声称为保卫西欧安全,这很像我们那个沙皇政府一样,自称为“欧洲宪兵"且他们向亚特尔-洛地区,重建了一个又一个的防线,我们将要拿起武器,为我们的大使馆报仇,拿起我们的枪,守卫友邦的土地,唯有浴血才能洗刷这罪恶的土地,请再次醒来,同胞们"

伏洛西洛夫绝望的躺在椅子上,上一次他这样颓废,还是在那场大战中得知自己的父亲身亡之时,那时心里除了无奈,悲伤,绝望,还有复仇的火焰,而现在说的绝望什么都没有了,那个连清军官的梦破碎了,他随着人的团结梦想破碎了,他将自己曾经通过血肉换来的勋章扔进了垃圾桶里,现在他看到这些就是看到了那个绝望的自己,那个在内心对和平和理想的呼唤者,最终也消失了,他的内心早已降低了一个品格,在替我们演说之后,他只希望这个世界能和平,或者是能撑到他过世之后,但时间的沙漏比他想象的还要快,死亡暂时还没有拖着他的镰刀走到这一步,但却全人类的花朵消亡却都聚集在了这一步,次日,他也不意外的接到了联盟军政委员会的最高指令,要求他复出继续指挥那个联盟的军队,因为资格最老且智慧,经验丰富的最好的就是他了,而他不能拒绝,但真正的他已经死亡了,死在了那个发布战争宣告的日子,在皎洁的月光下,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他的灵魂被冰封了,等待着别人的解冻

他在那一夜在自己的日记下,写下了这一句话:理想主义者,一个一个死去了,而我也将跟随他的长河继续奔流,但我悲惨的生命,什么时候能终结呢?谁也说不清楚…愿早日获得灵魂永恒的解放…"

在寒冬中的枯花,也曾绽放过自己的美丽,他当时熬过了寒冬,熬过了沼泽,最终在腥风血雨与战争烈火下顶替了自己的前辈们的职位。当上了一个集团军的指挥司令,他当时听到位于西部的盟军登上那血腥的诺曼底,解放了那个古老之国,这么团结到了一起,真实的浩瀚星空,完成生命的梦想,但事实给了他一个晕头转向,不是每一个人都是理想主义者,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坚定的和平主义者,当秀的只是被打破新的体系,却在暗中建立

宁静的夜空正在绽放着自己最后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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