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长诗-无名冢骨(下〉(1 / 1)

奥尔斯丁,在那里深沉的望着,那一本本回忆录和那他梦寐以求的“理想主义者的故乡”的地图,而此时,清风拂过黄沙,也扬起了,未曾面世的信件,他自称为死神的罪恶扈从,去涅磐寂静之地赎罪,却是一个女孩子的天使,一个家庭的靠山,业已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等他终究扛不过内心的怨念,在黄沙中绝望的自杀了,这是最为讽刺的一点,理想主义者竟然死于绝望,他逐渐想到了自己,难道自己刚才那就不属于绝望吗?难道刚才我没有想去死亡或苟且偷生的终结这一生吗?自己归根到底是自私的,而他在脑海中思考时,余光也终于看到了早已被风打开的信件

“致亲爱的玛丽娅小天使

亲爱的女儿,当你看到这封信被封的使者送来的时候,我已经去往宁静的雪白之地-南极,踏上了自己的征程,那里有我自己想要的东西,你知道,我是一位核物理专家,对于好奇的东西,总要钻研到透,才敢发表于世,所以你没有见到我,希望你能快活的在森林中游荡,能多陪陪你那个母亲,也尽量与叔叔们的孩子们度过一段美好难忘的童年,自由快乐的成长,领略那为你而升起的阳光,如果还有闲的时间,请多多关心那里的动物,他们也是天使,他是另一位母亲自然,所孕育的奇迹,所以你要好好的爱护任何一个生命,不要学父亲,做一个科学家,整天忙里忙外的…你最好当一位能叙述出自然故事的作家,为后世们讲述你眼中的自然…"

“你的远征他乡的父亲,米尔纳”

奥尔斯丁作为一位共和国前统治者,自然知道这封信的真意,南极的冰天雪地可以带来终点般的宁静,而寒雪也可以洗刷自己的罪恶,南极的极昼极夜,是他的心境所承受的压力,时而像白日一般,要出理想主义的光芒,时而像悲观主义者一样,忧郁的表出内心的愧疚与泪水,而想让自己的天使成为一位作家,这个道理自然更简单,他害怕死神的造物-原子弹与他的三叉戟辐射尘埃,将碧绿的自然之地为死亡的禁区,就像远古地球的熔岩一般,不溶于任何生命,

他想让自己的孩子为后世叙述真正的自然,而不是在阴暗的地下或山洞中悲惨的度过余生

他内心害怕他其他孩子会说出“为什么大自然变成了焦土,而天空变成了黑暗?"

他仿佛看到了那些孩子睁着眼睛,却看不到五彩缤纷的世界,而他明明是能创造出奇迹的科学家,却只创造了恶魔般的武器,他想在余生中做些什么,因此留下了自己历年未发表的报告…

奥尔斯丁看到这些后释怀了,也终于把曾经那个软弱空谈理想的皮囊给杀掉了,他永远留在了中部联盟的“停尸房”而出来的则是一位迎着朝阳的灵魂。他准备将余生交付给文明,他在他自我的回忆录中是这样写道

“如果人人只困于自己的内疚,那正如那个悲惨的科学家一样,生活在内心的极夜和极昼,永远都斗争不出来,结果究竟是悲观主义者还是理想主义者,他自己都摸不清虚实,而真正的理想主义者是不会被这些曾经的罪行所困住的,因为文明发展的基石就是生命,而生命只要活着,它就创造出了奇迹,毕竟同一时间节点,却是不同的事情,日常便是奇迹,更别谈那智慧所创造出的丰功伟绩了,所以呀,人应该像风一样,用自己的清风拂过众生灵,来洗刷掉风暴时的罪恶,而当时我没想着什么,只能感叹这科学家的伟大,虽然他死在了平凡的境地,但他的思想和智慧却超越了许多人,因为当时全人类都处于悲观之中…但总要有人得要做理想之舟的主人,于是内心中产生的一个念头,为了全人类的美好,为了智慧文明的未来时光,为了全自然众生的心愿(为了让海洋重新变回碧蓝的美好,为了让大地重返绿色的生机”)从而别无其他的愿望,因为那一个充满懦弱的皮囊早已被自我的意志和灵魂杀在了中部联盟所提供的黑暗之锁…即使那是愿望,要消耗我一个家族的力量,我也愿意…"

无名的墓碑指引了未来的圣人,而她在心中却指引了无数迷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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