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武基之始(1 / 2)

黑甲士不敢以腰部接我这一式,往旁边一闪,伸腿向我袭来。

此时我不断调动灵关雪源之溪,冲击我周身奇经八脉,出招更是越来越快,刚与黑甲士一接触,便即变招,绝不与其硬碰硬。

黑甲士每一变招,都被我躲过,但我的变招,他已很难再像之前躲过,只能或格挡或硬受,片刻间,其腰部、背部、胸部、甚至头部,都被我击打数次,我的每一击,虽然力道甚浅,但击打多次以后,黑甲士仍然觉得浑身渐渐越来越痛。而我则是越打越顺,以极快之势,攻其必救,逐渐占了上风。

黑甲士脑门一片黑线,情绪越来越暴躁,想他在黑甲队中,单打独斗之能力亦是可排列在前,不想除了刚刚开始取得了一点优势,到得后面越来越被动,渐渐了进入了一副挨打像的状态,虽然每次被攻击,并未受多少伤,但总是这样处于被打的状态,被其他甲兵看在眼里,却是终身难以消除之耻辱。想到此处,黑甲士更是怒发冲冠,将全身力量蓄积在双手,不顾我的每一次攻击,意欲将我抓在手中。

我亦看透他的意图,双手结合脚下步法,意随心动,脚随意动,在他身前身后绕行,每每与他手臂相交之时,陡然划过,猛地拍到他身上。随着我进攻的顺畅,我亦深觉灵关雪源之溪流越来越急,力量也越来越足,一股股力量直冲我全身一百零八处经脉。

清风所说,在战斗中修行,果然效果甚佳。

斗到酣处,我亦大喝一声,趁黑甲士一掌力量殆尽,反向一击,直奔其后脑勺,“砰”的一声,结实的击中,听得黑甲士痛呼一声,捂着头慢慢蹲下,竟然再也站不起来。

此一击集我全身力量,意念中将溪流全部灌注于右拳,如一把铁锤,重重的击打在其要害之处,虽然只是一个孩童的力量,但因击打速度迅捷,他也因此承受不住,终于被我打倒在地。

击倒黑甲士,我缓缓退了几步,防他暴起。一阵急攻,我亦感到极为疲乏,尤其是箭伤处已崩裂开来,一阵阵疼痛感袭来,鲜血已染红了衣袍。

我对清风喊道:“哥哥,我不打了,伤口裂开了,出血啦。”

清风身形一动,已至我身前,将衣角掀开,俯身看去,道:“嗯,伤口裂开了,需将药再敷上。今天的战斗你的收获颇丰,需用一段时间,细细领悟。剩下的就交给为兄吧。”

一边说着,一边请玲儿过来帮忙,将草药敷在我的伤口处。

我前膝跪下,将臀部抬起,看着他道:“你这个碾压的状态,也太没意思了。要不让我养养伤,再和他们打上几场,给我增加武力值,提升实力和经验?”

清风道:“你这个想法不错,要不我把他们都圈起来,今天我们先把宣爷爷安葬了,明日休息一日,待你伤口愈合后,再来和他们对阵?”

我沉思片刻,道:“你怎么圈他们啊,这么多人,一旦跑掉一个,明天说不定就有更多人马包围过来,到时咱们可脱不了身了。”

清风道:“我可把他们全部都击倒,让他们无法上马。”

“那我再和他们打,还有啥意思呢?”

“没事,我不伤他们。”

“好,谢过哥哥了。但赵术此人,我不想看到他活过今晚,必须先为宣爷爷报仇。”

清风点点头,突然抬头,看着排列整齐的几十名甲兵,淡淡的说道:“他们已经想到这一点了。”

我抬头望过去,恍惚间看到一骑从队伍后面调转马头,向来处奔去。

看来他们亦深感目前剩下的七十名不到的黑甲士,不能将我们三人捕杀,必须去搬取更多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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