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目的地更改（1 / 2）

“嘶——该怎么给你说呢，啊！刚才那道闪电，我不是说以为是你使用的什么巫术吗？巫鬼就是干这种事的，只不过他们的力量大多时候都是搞些瘟疫疾病之类的，或者召唤一些非常恶心的生物，而且他们还搞些奇奇怪怪的毒药，闻着跟粪池似的！”

“嗯..看来的你的父母并没有给你找一个好人家..”

“好人..！”哈努差点被这话噎死，“你能不能别这么天真啊！你以为我爹妈卖我是良心发现想让我去一个好人家啊！那他妈是让我去当祭品啊！”

“啊这，你说卖..我还以为是你说的这个巫鬼是没有子嗣想要收养一个继承人..”

“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从来没出过家门。”

“嗯...确实”

“那怪不得。”

“我有个问题，照你这样说的一个无恶不作的团体，他们居然会交易吗？不应该直接去..”

“那时候那帮子巫鬼是被委托来用邪法攻城的，他们要做仪式，仪式是要活祭品的，因为那时候我还太小了，我的生命并不掌握在我自己手里，得由我的父母做主。也就是说我不能主动舍弃我的灵魂或者生命之类的，我是受到庇护的，但是我的母亲选择将我卖出去，也就是说，他们交易达成的一瞬间，我就不再受到庇护，而是成为了一个独立的灵魂体，就可以献给魔神了。”

“我没听懂。”

“就是说如果我的父母没有卖掉我，那巫鬼就算是抓到了我，那也只能伤害或者杀掉我，是没有任何办法献祭我的，但是我的父母选择切断了我们之间的联系，没有人会保护我了，我就跟那野兔子一样，谁逮到谁就能处理，你明白了吗？”

“为什么？”

“我哪知道！什么法术的规定呗..”

“那为什么非得是小孩子？而且按你前面说的东西来看，巫鬼应该也有操控人心智的水平才对，还用这样大费周章吗？”

“不晓得，或许是他们的魔神就爱这口，然而小屁孩向来是祭品中的上品，但是确实也有成人自愿献祭的情况。至于他们为什么不操控成年人去完成仪式，这我完全不知道。”

“行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也就是后来长大了回想起来这些事情才懂一点，反正我也就是十二三岁的时候被抓去当了兵，毕竟我这种没缺胳膊没少腿又无爹无妈的小贱民太适合去送死了。”说到这里，哈努脸上扯出一个自暴自弃的笑容，那笑声里充满了命运对他的戏谑和讥讽，似乎是在笑自己只是个没什么价值的消耗品。

声音听起来让人有些难过，但瑞泽兰准备开口安慰他的时候，却看见哈努那朝着天的脸，那眼神并不像他的玩笑话一般，看不出自嘲和绝望来，刚才的话只是表面，此时凝视苍穹的眼睛透出一股傲气是将一切都踩在脚下的高高在上。命运嘲弄他，他也同样蔑视命运。

似乎看到哈努蒸腾的灵魂那一瞬间扭动了一下，但依然也还是那种混杂交织的状态。

然而，那倨傲的神色转瞬即逝，在瑞泽兰还来不及细看时就已经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哈努很快恢复了往常轻松的样子，嘴角上扬，笑吟吟地问道:“怎么了?”

方才那一闪而过的冷漠就像海市蜃楼一般虚幻不定。

瑞泽兰眨了眨眼，疑虑自己是否产生了幻觉。哈努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端倪，如同风平浪静的海面。

“不，没什么。”

“那么公子哥，我都跟你透底了，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说说你的来历？”哈努收起笑容摆着一张看不出任何神情的脸，让人没有一点亲近感。

“这..”说倒不是不能说，只是一想起之前那些又是跪拜又是磕头的，自己好不容易才见到一个寻常的普通人，感觉还能成为好朋友呢，到底该不该说呢。

哈努却是早有预料一般，直接凑上来揽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说:“欸，每个人都有秘密嘛，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不如告诉我，你现在的打算是什么?我既不再询问你的身世，你这个总得说吧，不然也太不够意思了！难得相识一场，藏着掖着的算什么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