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果然60（2 / 2）

“不！我没有罪！”

“我与人通奸，我有罪，我该去自首！”

“不！这是你娘的什么妖术！”

……

且看那耳人无比抗拒，满脸纠结的走在已经前行几十米的常言身后。

回头看了看跟上来的人，常言似乎看见了什么，摇头叹了口气，很是可惜：“唉，现在你的罪足够去死了。”

常言一指点出，两缕炫白气体缠绕指尖点入耳人两侧肩膀。

耳人瞬间感觉有什么东西离自己远了好远，好像两者之间隔了一层膜一样。

这种隔膜让他怎么呼唤体内的力量也没有反应，随着这种变化，他更加难以抵抗身体附近的神秘力量，脸上的挣扎与抗拒荡然无存，坦然接受了一切。

“进城以后，去衙门自首，去告诉他们，你的罪孽需要死亡去洗刷。”

常言吩咐一句，便将精力转向手中的书籍，却在前行十多米后，忽然感觉到一阵压力，体内正气自发护体，两袖长袍无风自起。

看向眼前那略感熟悉的身影，常言略一分辨，便道：“云兄？”

云瑞点了点头，便指向常言身后的耳人：“你怎么知道他该不该死？”

常言笑道：“此乃书院之法，可观天下人罪孽几何，我等书生皆以此法作为明事断事依据。”

“原来如此，那你看看我，我距离你所谓的该死还有多远？”

看着那在太阳下隐隐发光，时隔两年不见，长大不少的少年，常言很放心的迈步往前走，轻笑一声。

“云兄身上的罪孽很少，不过请恕常某多言，奴隶也是人，若无重大罪责，还请不要随意殴打。”

“嗯？我打过奴隶？”

云瑞刚说完就想起来一人，张芊芊的丫鬟，初遇那次差点被自己掐死，对于这种情况，他感到疑惑，主动自爆。

“我杀了很多燕山城士兵，这不算罪孽吗？”

常言已经来到云瑞眼前，依然摇头：“此事你两者皆有过错，却重不在你，等我去了燕山城，自会为你解释。”

说到这里，常言多问一句：“云兄这两年去了哪里，身上的纠纷居然几近于无，告诉常某，我也好为你证明，你没有参与捉妖司的叛变之举。”

看着好似什么都知道的常言，云瑞没回答他，而是岔开话题问道：“我昨天吃的什么？”

“啊？”

常言诧异一声，脚步微顿，接着笑了一声：“云兄，常某可没有读心术，也没有看见历史的眼睛，这些只不过是书院术法的些许威能，通过你身上的罪孽溯其源头，隐约明白部分事实，有利于我等断案而已。”

两人并肩而行。

“那按你的理论，我现在做多少坏事，你就会选择杀我。”

常言看了眼云瑞，想了想才答：“死罪不可以善功抵消，但凡错杀好人，便需赔命，抢劫金银过百两，死罪，奸淫他人，也是死……”

常言一股脑说了一大堆，似乎担心云瑞无意间做出什么，所以好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