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魔法课程1(1 / 2)

两天后,星期一早上,佐里安在他的新房间安顿好了。在他养成了睡懒觉的习惯后,早起纯粹是一种折磨,但他还是做到了。他有很多缺点,但缺乏自律不是其中之一。

经过三个小时的口头争吵,他成功地击退了泰温,尽管之后他没有心情做任何事情,并把阅读推迟到她来访后的第二天。最后,他整个周末都无所事事,实际上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上课。

这一天的第一堂课是基础祈祷,佐里安不太确定它应该教什么。他课程表上的大多数其他课程都有一个明确的研究主题,从这个主题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但“祈祷”是一个通用术语。当有人说“魔法”时,大多数人想到的是祈祷——几个神秘的单词和奇怪的手势,然后噗!神奇的效果。它实际上比那更复杂——涉及许多内部因素的参与——但那是可见的部分,所以那也是人们关注的。很明显,学院认为这门课很重要,因为他们每周每天都有一节课。

当他走近教室时,他注意到一个熟悉的人站在门前,手里拿着一个剪贴板。这至少是一个熟悉的场景。阿科亚从第一年开始就是他们小组的班级代表,她很认真的担任了她的职务。当她注意到他时,她严厉地看了他一眼,佐里安想知道他现在做了什么惹恼了她。

“你迟到了,”当他走近时,她说道。

佐里安对此表示惊讶。“至少还有10分钟才开始上课。我怎么会迟到呢?”

“学生应该在上课前15分钟到教室,准备上课,”她说。

佐里安翻了翻白眼。即使对阿科亚来说,这也是荒谬的。“我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人吗?”

“不,”她沉默了一会儿后承认道。

佐里安从她身边走过,走进了教室。

当你走进一个魔法师的聚会时,你总能分辨出来——他们的外表和时尚感准确无误地泄露了他们的身份,尤其是在西娅,来自世界各地的魔法师们把他们的孩子送到那里。他的许多同学都来自成熟的魔法家庭,如果不是纯粹的家庭,许多魔法师血统产生了具有明显特征的孩子,要么是因为从父母那里传下来的血统,要么是因为他们接受了秘密增强的仪式……比如有绿色的头发,或者总是生下灵魂结合的双胞胎,或者在他们的脸颊和额头上有纹身一样的标记。这些是他的同学展示的真实例子。

他摇摇头理清思绪,走向教室前面,礼貌地向几个他比其他人稍微熟悉一点的同学打招呼。没有人真的试图和他说话——尽管他和班上的任何人都没有嫌隙,但他和他们中的任何人也不是特别亲近。

他刚要坐下,疯狂的嘶嘶声打断了他。他向左边瞥了一眼,看着他的同学安慰地对着他腿上的橙红色蜥蜴耳语。这只动物用它明亮的黄色眼睛专注地盯着他,紧张地用舌头品尝着空气,但当佐里安小心翼翼地坐进椅子时,它没有再发出嘶嘶声。

“很抱歉,”男孩说。“他在陌生人面前还是有点不自在。”

“别担心,”佐里安说,挥挥手表示歉意。他不太了解布里安姆,但他知道他的家人以饲养火龙为生,所以他养一只火龙并不稀奇。“我看到你的家人给了你一只属于你自己的火龙。魔宠吗?”

布里安高兴地点点头,心不在焉地挠着蜥蜴的头,让它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整个暑假我都和他在一起,”他说。“熟悉的邦德一开始有点陌生,但我想我找到窍门了。至少我已经设法说服他不要未经允许向人喷火,否则我就不得不给他戴上灭火项圈,他讨厌那个东西。”

“你把它带去上课吧,学校不会找你麻烦吧?”佐里安好奇地问道。

“他,”布里安纠正道。“不,他们不会。如果你提前向学校了申报了一只魔宠,并能让他们守规矩,你就可以带他们来上课。当然,只要它们的体型合理。”

“我听说火龙可以长得很大,”佐里安猜测道。

“确实如此,”布里安同意道。“这就是为什么我直到现在才被允许拥有一个。再过几年,它就会长得太大,不能跟我进教室,但那时我也已经完成学业,回到牧场了。”

不错的生物不会试图在课堂上咬他,佐里安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尽可能秘密地研究这些女孩。他为此责怪贝尼塞克,因为他通常没有向同学抛媚眼的习惯。不管他们中的一些人有多可爱……

“很热,不是吗?”

听到身后的声音,佐里安惊讶地跳了起来,诅咒自己如此手忙脚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迅速说道,在座位上尽可能平静地转向扎克。

“别这么慌张,”扎克高兴地告诉他。“我觉得班上没有一个单身男生不偶尔做做我们红发女神的白日梦。”

佐里安哼了一声。事实上,他根本不是在看着雷尼,而是在看着那个和她说话的女孩。并不是说他要纠正扎克。或者任何事情,真的——佐里安对扎克有着复杂的感情。一方面,这个黑发男孩迷人、自信、英俊、受欢迎——因此让他不舒服地想起了他的兄弟们——但另一方面,佐里安对他从不刻薄或不顾及他人,当其他人都愿意忽略他时,他会经常和他聊天。因此,佐里安从来不确定如何在他身边行事。

此外,佐里安从不和其他男孩讨论他对女人的品味。学院的谣言工厂散播着关于谁喜欢谁的谣言,而佐里安非常清楚,即使是相对无害的谣言也会让你未来几年的生活变得痛苦不堪。

“从你渴望的语气中,我猜她仍然对你的魅力免疫,”佐里安说,试图将谈话的焦点从他身上转移开。

“她很棘手,”扎克同意。“但我有世界上所有的时间。”

佐里安对此扬起了眉毛,不知道这个男孩在暗示什么。世界上所有的时间?

谢天谢地,当门很响地开了,老师走进教室时,他终于免于继续交谈。佐里安看到伊尔莎拿着所有老师都带着的那本绿色的大书走进教室时真的很惊讶,尽管他真的不应该这样——他已经知道伊尔莎是学院的老师,所以她教这门课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她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把书放在桌子上,拍了拍手,让那些全神贯注于自己谈话而没有注意到教室里老师的学生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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