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猫儿月儿(1 / 2)

花猫儿道:“大师有没有破色戒?”

无聊和尚道:“你猜!”

花猫儿娇笑道:“我猜应该没有。”

无聊和尚不解,问:“何以见得?”

花猫儿道:“因为大师的手还在我们的肩上。”

无聊和尚更不解:“这有什么问题?”

花猫儿笑道:“因为这种时候,男人的手都不应该在女人的肩膀上。”

无聊和尚问:“那应该在哪?”

两个侍女闻言都是吃吃地笑个不停。

花猫儿道:“在女人的哪里都好,就是不应该在肩膀上。”

面对一个陌生女人,真的可能只有接触她的肩膀才不会被人误会。而他们这种时候,也许真的只有女人的肩膀才是男人最不该碰的地方。

花月儿道:“果然大师就是大师,与我们常人还是有所不同。”

无聊和尚问:“哪里不同?”

花猫儿道:“一个平常的男人,现在的手一定已很不老实,而且这样的手都非常聪明。”

无聊和尚道:“手也会非常聪明?”

花猫儿问:“当然,就好像小花猫!”

无聊和尚露出不解的神情,道:“像小花猫?”

花猫儿问:“你说一只会找鱼吃的小花猫和一只不会找鱼吃的小花猫,哪个更聪明?”

无聊和尚道:“当然是会找鱼吃的小花猫聪明。”

花猫儿笑道:“你的手岂非不会找鱼吃?”

无聊和尚终于明白花猫儿的意思,道:“其实和尚的手虽然不会找鱼吃,可它有另一种本领。”

花猫儿不解地道:“哦?”

无聊和尚道:“和尚的手会变戏法!”

花猫儿道:“会变戏法?”

无聊和尚道:“当然,你要不要看看?”

花猫儿没有回答,道:“我只是有两件事不明白。”

无聊和尚问:“什么事?”

花猫儿问:“我们姐妹俩美不美?”

无聊和尚很肯定地道:“美!”

她们当然美,标致的容貌,纤细的腰肢,高耸的胸脯,嫩白的皮肤,无一不是女人最理想绝美的样子,任何人见到这样子的女人,都无法说她们不美。

花猫儿又问:“和尚是不是都是呆子?”

无聊和尚道:“不是。”

花猫儿道:“我们姐妹够美,和尚又不是呆子,这种时候和尚怎么还会有心情变戏法?”

无聊和尚笑道:“和尚当然有心情变戏法!”他笑的很神秘,还带点诡异。

花猫儿看着无聊和尚,看了很久,突然她似乎明白了和尚要做什么,她很有自信,在她面前,尤其是在她们姐妹俩面前,任何男人心里想的绝对只有一件事,一件需求欲仙欲死的事。

所以和尚的戏法也无非就是此中之道。

花猫儿道:“那么看看和尚的手能变什么戏法,我只希望这戏法不会太过无聊。”

无聊和尚笑道:“绝对不会无聊!”

他突然站起身来,站到这二位女人面前,好一副装腔作势的姿态。又突然双手迅疾点出,左右两手分别点住了花猫儿和花月儿的穴道。

她们变得再也不能动了,都瞪大了双眼,紧紧的盯着和尚,花猫儿问:“这就是你要变的戏法?”

无聊和尚道:“没错!是不是很好玩?”

花猫儿闭上了嘴,没有回答,她看和尚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白痴。

在两个绝色美人面前,在一张又软又暖和的床边,居然有人会和她们“变”这种戏法。

她真想剖开和尚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更想拉下和尚的裤子,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她一直很有自信,她绝不相信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在她们面前有心思做这么无聊的事,但不相信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外一回事,现在她好像也没有那么自信了。

无聊和尚果然叫的一点也不假,真是太无聊了,甚至无趣。

无聊和尚见她们不说话道:“怎么?不好玩吗?你们好像不是很开心!”

花猫儿道:“很少有男人会和我们变这种戏法。”

的确很少,应该说没有人会和她们变戏法。

无聊和尚道:“我这戏法还没变完呢,变完了你们就会非常开心了!”

花猫儿冷冷地道:“那么你还在等什么?快些变完你那见鬼的戏法,好让我们开心。”

无聊和尚笑道:“着急了是吧?好嘞!”

无聊和尚又伸出左右双指,分别点了花猫儿和花月儿的笑穴。

这一下点出,两位美女立时变得纵声大笑,变得笑个不停。她们终于很“开心”了,“开心”的不得了。

无聊和尚这套戏法也着实诡异,既将两位美人变得不能动,还能变得非常“开心”。

可这两位美人似乎已有些消受不起,花月儿虽还在笑个不停,眼角已有些泪珠滚落,眼神中露出些许哀求之色。

花猫儿也还在笑,她却是一边笑,一边紧锁着眉头,她的笑和她的表情完全是两回事,好像笑的根本不是她,而是只是她的肉体,她的灵魂正恶狠狠地看着无聊和尚,像一只猫看着一只老鼠,时不时呲牙发威。

可以猫之威,如何能吓得住无聊和尚?无聊和尚还是若无其事地看着花猫儿,嘴角保持着得意的姿态。

直到花猫儿眼神示弱,眼角也流出泪珠,一副哀求的神色。无聊和尚也有意想解开她们的笑穴,可他没有动手,他还想再等等。

花月儿实在受不了了,整个笑声都像变成了哭声,勉强在笑声中挤出一个字,笑一下又挤出下一个字,前前后后好容易连成一句话:“快些解开穴道,我要死了!”

花猫儿虽比花月儿坚强些,但她知道,这种坚持是完全没用的,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也在哀求。

无聊和尚这才解开二人的笑穴。

她们终于停下了笑声,她们虽在开怀大笑,但一点也不开心,非但不开心,还很痛苦,笑虽然通常是开心时不由自主的表现,但是一直笑个不停却是另外一回事,笑久了甚至能把人笑死,她们已经有了深切的体会,痛苦、窒息、死亡的压迫感紧紧围绕身边,一次次钻入身体,肆虐着她们的精神。

在笑声停下的那一刻,就好像刚从炼狱中跳出来一般,痛苦、窒息、死亡的感觉立刻消失不见。

无聊和尚道:“和尚这戏法怎么样?你们是不是很开心?”

花猫儿眼中又露出恐惧之色,她看着无聊和尚言谈自若,竟是个面对别人痛苦与死亡毫无悲怜的狠角,在他面前,就算受尽人间痛苦与折磨,都不会引起他的半分不忍之色,一直用微笑看完别人痛苦的人,非独可怕,实已没有人性。

花猫儿忙娇嗔道:“这戏法真是好极了,以后不许再变了!”

无聊和尚道:“既然好极了,那再变一次。”说着又装腔作势欲点她们笑穴。

花猫儿与花月儿立时花容失色,惊骇已极。花月儿忙抢道:“不要!不要了!”

花猫儿也道:“够了!够了!这戏法想必一生体验一次已足够。”

又换花月儿道:“大师,我们不如玩些别的,求你莫要再变这戏法了。”

无聊和尚问:“这样也好,那么你们打算想玩些什么?”

闻言二人又恢复花容粉貌,花月儿道:“你解开我姐妹的穴道,我们保证有一百种可以让男人玩的开心游戏,有一百种让男人欲仙欲死的方法!”

无聊和尚道:“和尚相信你们有这个能力,也肯定那一定是世上所有男人都向往的体验。”

花猫儿媚笑道:“那么你为什么还不赶快解开我们的穴道?”

无聊和尚道:“可是和尚既还不想成仙,更不想死。所以这种欲仙欲死的游戏,和尚此刻还不想玩。”

花猫儿好奇的问:“你怕会被我们玩死?”

无聊和尚道:“以和尚的判断,你们能力不俗,这方面的风险还是有的。”

花猫儿又吃吃的笑道:“我们会悠着点的。”

无聊和尚连忙挥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和尚想了想,我们还是玩些别的。”

花猫儿问:“那么大师想玩什么?”

无聊和尚正了正色道:“我们玩一个我问你答的游戏。”他又解释道:“和尚问一句,你们就答一句,答错的就罚她笑半柱香的时间!”

花猫儿道:“如果答对了呢?有没有奖品?”

无聊和尚道:“有!当然有!答对的不用受罚!”

花猫儿道:“这就是奖品?”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