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命运的节点4(1 / 2)

需要去管去监视吗?那明显不属于这里的东西?不,在未了解他(或她或是它)之前还是谨慎为好,

那灰兔的血液很明显不像是刚刚死去的,有东西用那兔尸试图去迷惑他,对方心中有些顾虑或是其他原因不敢与他直接见面,光是这一点便足以令人警惕。

但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又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这里的?以艾拉克对这片森林的了解,除了森林中的最深处外这里可没有什么能称之为好东西的玩意。

难道是误入?

一路上不断思考着,草丛中里面那个未知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目的,对自己又是否有威胁,在不知不觉间回到了木屋。

艾拉克在心中沉思片刻心中己有了决定,在保持平日里正常生活流程的同时,谨慎的去观察注意这片森林中一些可能会出现的不正常变化。

随时做好被偷袭战斗的准备,直到末雷莉亚再次回到这里,以末雷莉亚那深不可测的实力这种问题根本就不算问题。

艾拉克看了一眼这座由自己建筑生活了三年的木屋,木屋屋顶长着些许的青滕,门前有两盆显得格格不入的花朵,一个中规中矩却又十分简陋,

希望对方不会因为刚刚他的那些行为缠上跟踪他,否则以这座木屋现在的的状态可经不起折腾。

保险起见,艾拉克在这木屋的周围布制了不少能及时提醒他判断这里是否被入侵了的小手段,

之所以不布制一些陷阱是因为在未了解对方实力与友善时,布制一些危险性的陷阱会很容易激怒对方。

在艾拉克返回小木屋时就己是临近黄昏,艾拉克很清楚夜晚也是最适合潜行与做出某些危险行为的时间段,

当夜幕到来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夜晚,一直燃着的蜡烛被他吹灭,他的袖子中不着痕迹的藏着一把短剑。

漫长的夜晚在艾拉克的感知中什么都没有发生,清晨刚到就在艾拉克认为昨晚无事发生时,通过窗户瞥了一眼外面景象的他却面色一怔。

悬挂在木架上的猪肉少了些许,艾拉克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会周围,握紧藏在袖中的短剑,做好了被偷袭的准备。

十秒,三十秒,十分钟后,什么也未发生,艾拉克眨了眨眼短暂的松了一口气,但他也没有完全放松。

他走出木屋很是仔细的观察了一遍附近,然后他发现他设立的那些手段没有一个被触发过,昨天下过雨湿软的泥土上却没有任何痕迹,

艾拉克心下一沉,对方潜行的能力很强能完全避开自己的感知又能绕开那些自己设下很是隐秘的手段还能在下雨极为松软的土地上不留一丝痕迹。

如果昨天晚上对方对他有一丝敌意,那他必然将是一场恶战,

在对对方一无所知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他能赢却又必然会付出一些代价,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自己也并没有什么理由去执意去杀死对方,但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艾拉克在脑海中迅速决定了今天所需要做的事。

他现在需要环绕这片森林中走一圈,察觉了解这片森林中是否因为那个未知的东西而出现了某些不正常的变化,他在树林的树枝之中行走跳跃,杂乱的枝叶在其身后飞速倒退,

这片森林远超想象的大,如果要环绕其中转一圈最少也需要三个月,所以艾拉克只能以自己的那座木屋为圆心在三千米之内的距离走一圈。

:森林中虽然没有一些很明显的痕迹但却有几株野果丛中的野果不翼而飞,还有之前他曾无意种下的一些木薯也消失不见,而木屋方圆三千米的那些野兽早在很久之前就被他清理干净,也不可能是野兽干的。

那个东西似乎很饥饿又是猪肉又是木薯野果,那个东西应应该是杂食性的,结合之前对那强大的潜行能力又极有可能是会是一个人类,

一想到此艾拉克神情有些沉默又有些复杂,

若真的是外面的人类或许他可以从中了解到一些外面世界的消息,但这又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他己经没有离开这片森林去前往另一片森林的理由,更何况……

艾拉克轻轻的摇了摇头将这些思绪放在一边,继续十分认真的巡视着这里。

三个小时后,他站在一处泥土有些明显被翻滚过的土地上,他蹲下身用修长却布满白色长痕的手指扒开了那些泥土,一堆黑色残缺的木炭进入了他的眼帘。

艾拉克捏起一小点木炭,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木炭上还残留着丝丝油渍,

是人类吗有些麻烦了,我目前还并不知道又该如何跟那些正常的人打交道,……更何况对方来到这里的目动机与善恶他还完全不清楚,除了知晓对方昨天很饥饿因为某些原因不想与他相见,且对方拥有很敏捷的潜行能力外,艾拉克便对对方几乎是一无所知。

从木炭上那些残留的余温可以判断出对方离开的时间大概在三四个小时左右,如果以这处地方为中心搜索或许有可能找到对方。

比起希望对方的目的无害不会打扰或对自己不利,他更想将那些未知的因数和自己的命运把握在自己手中。

艾拉克先在埋木炭地方的附近找了一圈,从一些析断的枯枝沾上了点泥土的草叶以及一些……野果的果核中大致推断出了方向,随后他便朝那个方赶去。

对方所前往的方向是东方那个方向是前往森林中的深处以及……那座在真空之炎下早已沦为废墟的城镇,

……

漆黑断裂的墙壁处处散落着,被烈火焚烧过的木板,残缺杂乱的躺在己是长满杂草的土地上,铺满鹅卵石的小道上杂草凌木丛生,在那些草丛中稀疏还可以看到一些明显属于人类的骨头。

这里荒凉的像是一具风化尸体,只等着更长的时间里将它抹去。

一个少女双手抱着一根与自己娇小的身躯完全不符合的巨大法杖孤零零的靠在一面断墙旁,

紫罗兰色的瞳孔慢慢睁开,她明显有些睡意朦胧,她想像往常那样下意识的伸个懒腰然后继续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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