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可以排查的方向25（1 / 2）

“你是说，那凶物能从现实……消失？”

慕容斌的一句疑问，搞得林清琊也疑惑了。

两人疑惑的目光碰撞，擦出一阵冒着问号的火花。

林清琊斟酌着，缓缓开口：

“你，对于，凶物能从现实消失很意外？”

异常能从现实消失，不是很正常吗？

异常拥有领域，即便没有领域，在自己的领地也能随心所欲的出现……

这种情况，是异常有自己的老巢，就像凶手有自己的小窝。

有领域的异常就不一样了：

领域，不管是鬼域，还是其他种类异常所诞生的域场，相对现实而言都是'不存在'的地方。

进入领域的生命，生不见其人，死不见其尸……

所以林清琊一来，最在意的就是：

异常似乎能掩盖领域的气息。

他开始是怀疑异常没有领域，但是当他发现自己是能大约得知异常所在的大致方位时，他就排除了这种可能。

同时，林清琊也完善了关于异常、领域以及职员卡感应，这三者的关系：

之前，他以为异常与领域是密不可分的，可刚刚的感知让他意识到，职员卡或许并不能感知到所谓的领域，而是感知异常本身的气息！

上一次任务，不管是他还是黄昊那些人，一开始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进入的会是异常的领域，而是感知到异常的气息在那片小区活动，所以才毫不犹豫的进入了那片对他们堪称绝地的地方……

而这里。

似乎，四处都是绝地。

林清琊担忧的不是异常会掩盖气息，而是在于：

异常的活动范围，太广了！

五件案子合在一起看，异常的活动范围从他一开始推测的半径五公里，已经到了半径十公里以上！

也就是方圆二十里地。

这么大的活动范围……

这个特出租的人，怎么还在意异常能不能从现实消失的问题？

“……林先生，您也别这么看着我，我们特除部对凶物的了解全部传承自除灵宫，但了解未必全面。”

大概是林清琊的目光质疑感太过明显，气势上压了一头，慕容斌只得苦笑。

想了想，林清琊也觉得自己不能对异界的专家要求太苛刻。

而且他发现公司好像没有让他们对异常的存在和信息有所保密，便试探着说道：“好吧，其实我们的师承也未必全面到哪去……只是你似乎不意外异常的活动范围？”

“我们除灵宫留下的信息，关于幽灵鬼魂的记载最多。

这些凶物动辄游荡十里百里，随性而为，往往追查的时候东奔西窜，只有面上放松警惕，它们才会游荡在一处地方害人……但多是附身或寄宿在物品内，没有'消失'一说。”

慕容斌摸了摸鼻子，把自己所知道出。

于是，林清琊也不藏着掖着，直白道：“据我了解，鬼，也可称鬼物，成长到一定地步会伸展出'域'。

'域'，我们管鬼怪的域叫做鬼域，在鬼域内的生命是属于鬼怪的玩物，如果无法了解到鬼域内的规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而如果鬼域能屏蔽鬼怪的气息，那更无从查起，除非我们恰好进入它的领域之中……而鬼域相较于现实，便是不存在。”

对于专业人士，林清琊的解释虽然简短，但已然足够慕容斌理解……甚至还用录音笔录下来，一边做笔记！

林清琊：“……”

这个世界，好像挺不错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多谢林先生解惑。”

慕容斌的脸色终于了解鬼域后变得严肃。

而林清琊也说出自己对异常拥有一个'移动领域'的担忧：

正常异常的领域是固定在一处地方，可随着自身能力增长而扩张。

而移动的领域，本质上就已经不同于正常鬼域了。

“我们目前认为，凶物是寄宿在某个人或者物体上进行移动，因为它的轨迹着重在江区和北河县……

如果是无所定形的凶物，杀人的规律应该是时而集中时而分散。”

慕容斌的推测，林清琊也认同。

“这倒是比较有道理。”林清琊点点头，“不过……”

林清琊正想说出移动鬼域的可怕之处。

可，脑海中又突然警铃大作，血红的文字开始沸腾，凝固的血痕突然流向某一处——异常，再次出现了！！

林清琊的头豁然转向某处。

因为动作太猛，慕容斌和刘兴腾被吓了一跳。

但这回，林清琊没有隐瞒，直接伸手指向那个方向：

“它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