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一心求死（1 / 2）

李月华被打的委屈巴巴，她喊老爷。白衣行没理她独自上床休息了。

夜里躺在床上，白衣行两口子没说话，但都没睡着，各怀心事。

黑暗中，白衣行想起了李月华的谩骂，也想起了赵金山的毒打，他想起了父亲的嘱托，他想起了跟母亲的协议，他想起了周木槿的温婉柔美，他想起了二女的脸色惨白，这些人这些事在他脑子一一闪过消失，又重回又消失。

白衣行好像想起了好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要以什么样的身份面对二女？有了下午在父母坟前发的毒誓，有了赵金山的威压，白衣行很明白以后不可能跟前15年一样对二女不闻不问了。

白衣行想起了赵金山今天下午在父母坟前给自己说的那些话，那些话，对他不是完全没有一点冲击，只是他不想正视这个问题。黑暗中，白衣行重新审视了他对二女的态度，打周木槿去世后，白衣行这是第一次冷静的思考这个问题，第一次，他对二女害死周木槿这个认知产生了怀疑？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李月华躺着一动不动，但在黑夜里，她那一双眸子里闪动着怨毒的光！

李月华的脑子跟白衣行一样，一刻也没停留过。她这两天因为白衣行对她态度的改变，心里很是恼火，因此她更加讨厌二女了，也更加怨恨二女，所以，以前不曾骂过的恶毒语言，在这张床上，这个夜里，她骂了个遍。

“小贱人，骚狐狸，老爷居然因为你这个贱坯子打我，哼，老娘是不会忘记的。哼，等赵金山那个老不死的走了，我看谁还护着你，你个下贱胚子，跟你那死去的娘一样下贱。你个骚狐狸精，哼，没想到啊，那小骚逼才刚刚长成就知道想男人了？小骚货，你想男人了老娘给你找啊，给你找个精强力壮的庄稼汉搞你不爽吗，你干嘛要勾引赵金山那个老不死的啊，小骚货，你是不是已经跟那个老不死的搞了啊，难怪会失血过多呢！还把以后不能生娃的错怪在老娘头上，哼，我看你个小贱人就是小小年纪不学好，肯定还没长毛就跟男人睡了，把那小骚逼搞坏了现在怪到老娘的头上来。小贱人，你不是喜欢老男人吗？你不是喜欢赵金山那个老不死的吗？赵金山那个老不死的不是要护着你吗？哼，既然这样，那老娘就满足你，回头老娘就给你找个老男人去填房去。让老男人好好疼你，就是啊，若果老男人只能疼你摸你，却没有力气搞你，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我哟，简直不要太想男人哈”

“哼哼”

李月华沉浸在这种疯狂的臆想里不能自拔，她越想越兴奋，没控制住竟乐出了声。

好在白衣行的思想也不在线，对她这半夜三更莫名其妙的发出这一声哼哼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第二天早起，白衣行安排阿木去镇上把曲郎中又请进了白俯。

曲郎中给二女把了脉开了方子，白衣行就把曲郎中请去了后院堂屋。

堂屋里早已生了碳火泡好了茶，赵金山正端坐在茶桌边静候着白衣行和郎中的到来。

一一打过招呼落了座，赵金山才开口说。

“曲郎中你辛苦了，那丫头的情况咋样了啊”

“赵爷，丫头的情况不好，她不但迅速闭了经，而且她好像失去了生存的意志，她脉象很微弱无力，她不吃东西不喝水，她想死，这让我这个郎中束手无策啊老爷子”

“唉”

赵金山一声长叹，这声叹息里满满的都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