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尔基之战49(1 / 2)

兵不在多,在精;将不在勇,在谋。苦难本身并不值得歌颂,值得歌颂的是苦难中不屈的灵魂。真正能给你撑腰的,是你丰富的知识储备,足够的经济基础,持续的情绪稳定,可控的生活节奏,自身的行动能力和那个永远打不败的自己。

经过一番谋划,青山东凑西借,拼凑了100多号人,人多枪多,匪首青山的胆也壮了起来,他给刘旭下了一道战书,然后率众匪气势汹汹地扑向杜尔基镇。刘旭瞅着战书笑了。这时,突泉县高官路霄寒恰巧正在杜尔基,听到这个消息,当即把镇长陈国良和工作队长刘旭等人找来,商量保卫杜尔基的对策,决定先派快马,请县大队增援杜尔基,然后积极备战,固守待援,并做了“一线、两点”的战斗部署。一线就是在杜尔基镇边缘构筑一些必要的阻击工事,以刘旭率领的几名工作队为主力,坚持到天黑,延滞敌人的进攻;两点就是以陈国良率领的镇中队队员和镇干部为主,分兵两路,在政府大院和大有庆烧锅大院设立两个相互支援、固守待援的支撑点,以便在战斗中更多地消灭土匪。保卫杜尔基的战斗从下午打响,杜尔基镇的全体干部战士,在镇长陈国良和工作队长刘旭的率领下,一齐上阵,与匪徒刀枪对峙,寸土不让,战斗打得非常激烈。天黑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的土匪们才攻进了镇里,在夜幕的掩护下又攻进了杜尔基镇政府大院,镇中队被迫撤进了大有庆烧锅院内,尽管土匪们拼尽了全力,可始终靠近不了烧锅大院。

镇子里一片火光,人喊、马嘶、枪鸣、犬吠,持续了整整一夜。手持双枪的刘旭只带着一个通讯员冲向枪声密集的阵地。他那弹弹咬肉的神枪,直杀得青山匪徒望院兴叹,刘旭和他的战友打退了土匪的一次次进攻。

激战到后半夜,关押在烧锅大院的被俘土匪和一些犯人发生了骚乱,有的企图越墙逃跑……就在这紧要关头,又是刘旭,枪镇出头鸟,开枪击毙了两名带头的罪犯,消除了大院内的险情。

天亮后,邵荣廷正准备组织新的进攻时,探子飞马来报:大当家的,县大队压上来了,离这儿不到十里远。

邵荣廷略一思忖,跳上马背,高声喊到:告诉各路弟兄,县大队来了,跟我压出去!说完,打马向东驰去。压、压……众匪一窝蜂似地涌出了村庄。待到县大队赶来时,土匪已逃得一干二净了。

闹牛山虽好,但非久留之地。在闹牛山地区,共产党领导穷人打土豪,分田地,村村组织起民兵,致使各路土匪活动艰难,一步一坎,惶惶不安,邵荣廷深深知道,这里已没有他的立锥之地,不宜久留,便于10月初,率领匪股离开了闹牛山,窜入科右前旗西北地区,与盘踞在那里的“全好”匪股合兵一处,队伍增至百余人,继续进行骚扰、残害百姓。

“全好”匪股大柜名叫赵玉,原是科右前旗巴拉格歹努图克政府北山屯的地主。1946年7月,当他看到邻村群众在努图克政府的领导下,斗地主、分田地时,就预感到形势对自己不利,开始暗暗策划反革命暴乱,当时,恰好他的父亲去世一周年,他利用这一时机大搞祭祀活动,打算把家里的财产全部花光,以免被共产党分给穷人,可是他家的财产太大,怎么用也用不完,于是他便利用这一时机,买枪买马,网络匪徒,准备拉杆子做响马。

赵玉经过两个多月的周密准备,于1946年9月23日晚上,发动了反革命叛乱,他利用工作队中的叛徒作内应,外勾青山匪股,包围了科右前旗巴拉格歹努图克政府,打死政府干部蒋弼仁、潘祖胜、王金海等人,抢走政府的枪支财物,逃至古迹轿顶山一带,重新汇集残匪,在轿顶山老道洞拉起了杆子,赵玉为大柜,报号“全好”。

青山匪股有50余人,全好匪股有40多人,两匪合兵一处后,青山为一棚,全好为二棚,邵荣廷兼总帐房,掌握军中财权。

经过在山中的招兵买马,收编小股土匪,青山和全好的匪股已达百余人,邵荣廷、赵玉率领这股人马出了山,窜到了突泉县永安镇的大乌兰屯,进屯后,匪徒们烧杀抢掠,把村庄搞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中午,土匪们抓住了村干部刘风林,赵玉命匪徒们把他打得遍体鳞伤后,又开枪杀害了他。

匪徒们日夜不停地流窜,几天后,他们窜到了洮南英格吐村,进村后,得知洮南县庆平区副区长姚炎正在该村搞清算,于是青山、全好在村中设下埋伏,准备袭击清算工作队。

第二天下午,姚炎带着工作队刚进村口,就遭到了土匪的袭击,姚炎一面指挥战士阻击敌人,一面掩护帮助同志们突围,最后因子弹打光被匪徒俘获。邵荣廷、赵玉命令匪徒将姚炎捆吊在房梁上,用刺刀捅他的大腿,挑他的皮肉。姚炎面对匪徒的淫威,不屈不挠,慷慨陈词。赵玉盛怒之下,枪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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