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之中的乌兰浩特(1 / 1)

这是一段血火交织的岁月,这是一段风雨砥砺的记忆,这是记录红色情怀的地方。在那个特定的年代里,内蒙古人民革命党,以小草般的姿态顽强,以大树般的姿势生长,以海洋般的气势宽容,以溪流般的清澈无染,以太阳和月亮般的深情对待这个世界。越努力,越幸运!无数内人党人前仆后继,用生命和鲜血走出了精彩,用智慧和勇敢拼出了辉煌。

有目标的人睡不着,沒目标的人睡不醒。愚蠢的人,抱怨变化,抗拒变化,拒绝变化;聪明的人,拥抱变化,适应变化;有智慧的人,引领变化;真正有能力的人,和变化一起变化;把自己根植于变化当中。

东蒙古乌兰浩特地区是一脚踏三省的地方。位于东北、华北解放区的后方,背靠苏蒙盟国,不仅是中国共产党与苏蒙的联络通道,还是苏联后贝加尔方面军出兵解放白城、四平、沈阳和长春的主要通道。

乌兰浩特原名王爷庙,是一座有着悠久历史传统与民族特点、以蒙古族为主体的少数民族聚居的边陲小城。1694年,科右前旗第三代旗主鄂齐尔在市区内修建家庙,被称之为“王爷庙”,该地由此而得名。

1932年3月,日本帝国主义扶持的傀儡政权——伪满洲国在长春成立,对东北三省和东蒙古地区各族人民进行法西斯统治,在乌兰浩特建立伪满兴安总省,成为东蒙古的政治、文化和经济中心。为镇压各族人民的反抗斗争,日本侵略者不仅用重兵把守乌兰浩特,还建立了名目繁多的警察机构,对各族人民肆意欺压迫害,死于非命者难以数计。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东蒙古这块近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出现了权力真空,形式错综复杂,局面一片混乱。

秋天的科尔沁草原,就像整个东北地区形势的一个缩影。多种势力相互角逐,为了夺取政治资本,你方唱罢我登场,互相倾轧,明争暗斗,尔虞我诈。

乌兰浩特城中第一股势力是以汉族人为主的国民党。为争夺民族地区的战略地位,国民党投入了巨大的力量。在全面内战爆发前,国民党就成立了办事处,从组织上完成了部署,同时在科尔沁地区还任命了十几个旗县党部书记长。国民党中统特务成立了专门对蒙工作的情报站、组;趁苏联红军出兵东北,日本投降之际,国民党大量收罗各方面力量建立政府,派遣大批特务潜入东蒙古各盟旗,破坏内蒙古自治运动。当时,进入科尔沁地区的国特就达80余人,他们在兴安、哲理木、呼伦贝尔、昭乌达等地成立了国民党党部,任务是策应国民党军队进行东北决战,反对中国共产党的领导,颠覆新生的民主政权。同时策动各旗王公叛乱,瓦解东蒙古自治运动,把已进入东蒙古的共产党人赶出蒙境。在乌兰浩特地区,国民党的领导人是闫振山。

乌兰浩特的另一股势力是内蒙古人民革命党。虽然还处于秘密阶段,但是经过长期潜伏,不断发展,已经羽翼丰满,是一个具有党纲、党章、奋斗目标,并发展了大批内人党党员,具有相当实力的政党。

1945年8月初,以博彦满都、哈丰阿、特木尔巴根等人为首的东蒙古内人党,在乌兰浩特地区搞起了轰轰烈烈的民族自治运动,各盟旗的进步势力和青年纷纷云集乌兰浩特,使这里成了东蒙古民族自治运动中心。

当得到苏联红军攻打阿尔山的消息时,内人党立刻召开紧急会议,有计划、有准备、有组织的开展革命活动。负责组织会议的是博彦满都、哈丰阿和阿斯根,参加会议的是长期潜伏在伪满军队中的内人党骨干人员。

会上,博彦满都说:时机已经成熟,我们一定要快速行动起来。只要你奔跑,这个世界就会跟着你奔跑,如果你停驻,这个世界就会舍弃你独自奔跑。唯有你确定一个方向,使劲的跑起来,这个世界才会为你让路。

人这一生,说到底,还是要为自己民族而活,要懂得把心思和精力集中在自己民族的身上,提升民族的核心竞争力,让自己的民族变得更加强大,才不愧为成吉思汗的子孙。每一个繁花似锦,都是经历了暗涛汹涌;每一个鲜艳夺目,都是经历了风雨无阻;每一个风光无限,都是经历了黯然伤神。真正优秀的人,其实都懂得调整静音模式,默默努力,悄悄拔尖,然后惊艳所有人。如果你不优秀,再多的社交也换不来人脉,你去迎合,去讨好,换来的都是别人的敷衍。当你变得足够优秀的时候,别人才会仰慕你,愿意走近你。

现在我们必须遵循快鱼法则,就是说当今社会的竞争,不是大鱼吃小鱼,而是快鱼吃慢鱼。这一法则适用于商业领域,也适用于政治斗争。如今几乎所有的政治势力都在用尽浑身解数抢占地盘,扩大自己的势力,快鱼吃慢鱼的现象时有发生。首先我们必须要下手快,其次就要学会如何吃。

会上哈丰阿讲解了当前形势,断定日本人必败。确立了联苏、联蒙、联共,开展内蒙古民族自治运动的方针。哈丰阿说:要想为蒙古民族求得解放,手中必须有信得过的军队,否则将一事无成,这个军队必须牢牢掌握手中的武器,必须密切联系群众。内人党在伪军队里潜伏了多年,做了大量的工作,可谓卧薪尝胆,现在是该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阿斯根对参会人员进行了详细分工。由都固尔扎布、王海山负责伪满陆军兴安军官学校;乌力吉、陶克套负责教导团;双宝、鄂荣彬负责“五三”部队;白音布鲁格、胡克巴图、额勒伯克图负责兴安军第二师骑兵第四十六团和步兵三十八团;杨古扎木苏负责“铁血部队”。并要求各部一切活动都要在秘密中进行,掌握时机,适时开展起义活动。阿斯根还强调,不管起义成功还是失败,都要把部队隐蔽起来,决不可与苏联红军正面相遇。

这个时候的乌兰浩特还有一股力量,那就是日本人。为了牢牢控制和掌握伪满洲国政权,日本关东军将一大批日军幕僚安排在伪满洲国从中央到地方的各级政权,充任次长、参与官、官房长、参事官等职务。此时兴安盟的次长为依田四郎,参与官为白滨睛澄,总务司关口保,民政司寿明阿,劝业司永岛忠。各旗县主要负责人虽然由蒙古王公担任总长或旗县长,但实际权力却掌握在日本人手中。在苏军攻打阿尔山时,他们也在召开会议,研究的主要问题是,怎样阻止苏联红军进攻,怎样安全撤离。经过缜密的安排后,日本人开始了大撤退。

日本人战败,乌兰浩特又来了一股势力,那就是苏联红军。他们占领了乌兰浩特后,成了城市的主人,以胜利者的身份,对兴安地区的政治、经济以及社会各个方面进行统治,主要首领是苏蒙红军司令马林诺夫斯基元帅。

此时乌兰浩特还有一股势力,那就是共产党,已经开始在东蒙周边旗县建立政权。

日本投降后,东蒙古地区蒙汉各族人民与全国人民一样正在面临两种前途、两种命运的抉择,同时由于其地区特点和民族特点,面临着各种政治力量既交错相叠、又互不相容的尖锐斗争。在这种错综复杂的政治形势下,东蒙古地区部分蒙古民族上层、进步青年、知识分子及青年军官在选择国家和民族政治前途的过程中,共同组织发起了东蒙古民族自治运动,走上了寻求蒙古民族解放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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