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我皆是神秘客(1 / 2)

、你我皆是神秘客

“咳。咳。。。”

周游山上,一袭白衣青年,止不住的咳嗽,伸手抹去的皆是鲜艳血色。此人正是救父而归的马烈。

“哎,烈儿你之这一去,便只有三载岁月可活了。”

师傅闻声而来,便立马搀扶住了他的徒儿马烈。说来惭愧,这奇人师傅,自修道而来一百有八,马烈确是他收的唯一一名徒弟,更是把马烈当成是亲儿子在教育,从三岁便被待在身边修行,唯独出这一世,这一次,虽说心里早有预料,可这徒儿的惨状还是揪了他的心。

“徒儿此次,皆是自己之责。此次回来便是以残岁月,侍奉师傅周身以报答其恩。忘师傅,今后莫收了如我这般的孽徒。”

马烈,双手拱拳,望着师傅拜了下去,一身战场污秽血气盈满周身。

“烈儿啊,烈儿。为师自师门而出,便没有告诉过世人。为师之出处,师之名,师之身。你这污秽因果,该是为师彻底带你回师门的时候了。”

“师傅,可谓,莫违徒儿之忧心,徒儿这情况已经是犯了方外之人之大忌,是非因果已远超天地之融,还望师傅体谅。”

马烈本人更是一跪而下,马烈内心知道,方外修行三大忌,其一便是入了世俗战场,从而惹了一身因果,沾了一身污秽血气。

莫不是出世的圣人,或行走的神人,亦或者自远古而存的那些奇异。又谁能他之姓名?

马烈也深知自己的师傅,不过这方外之人中的中流之人物罢了,又岂能让师傅为自己的所作作为而买单?更甚至马烈根本不敢想,如果真的可能,他的师傅该付出多大的牺牲或承担多大的因果。

“烈儿啊,走罢,非是为师之前不愿说起,该是时候了,带你认认师门去。收拾行李,月上三刻便是起行时。”

这因果暂时不论,涉及国运之道,非常人所能破解。可这污秽血气,便致死之前,皆不可入骄阳之下,余生皆为月下独影。

“烈儿啊,为师十有八九入了师门,其师门奉为先秦方士之原初。修得岁月六十载而出,行于世间余五十载,遇你之时,已然翘首。待你出世。依然七十载未回师门。游历之初,师门师兄弟十三人,师门之辈。你师我是其之九,名为张怀。亦之名号为‘志泽’。”

“此前,不名不号,皆不过是未闻欺人罢了。你余之三载,论之生死还维早,入我之师门,皆为我师门。”

张怀,志泽老人。先秦方士门“周泰”。以己物,以己行。颇有诸子百家列列风行。此一师门,行路不知其果。

“谨遵师命。”

如果说马芳是马烈的亲父,那么师傅张怀便是养父了。

从记事情起,便是师傅在身边。此一出世,便惹出来天大的因果。可马烈也非常知道。自己的生死依然不重要了,所以更加的对师傅愧疚了。

污秽血气,在宿主之周身。以大毅力方能克制,莫不克制。散开。散发出来,世俗之事物与人皆受其波及,会被污其身,毁其地。

宿主死后,这污秽血气更加会是弥漫而出,自成一污秽结界,于万事万物皆为损之。

师傅的话,也很明了,入了师门,师门便会负责到底。这死后的污秽血气自有师门来镇压。

这之后又是一年,自马烈与师傅张怀,下了周游山,去往师门所在地。已经是过了一整年的时间了。

要说为什么如此之慢,皆是因为马烈此时已经完全不能在白天行走,月夜也只不过是三刻自由吧。其余时间都在以大毅力在镇压污秽血气。

整整一年,马烈镇压这污秽血气,让其一丝都没有流露出来。这一点上,莫不过说这马烈大毅力之人。

世人经常说的就是三山五岳七福天。十二绝地,二十四上霄,三十六福地,七十二洞天。而张怀和马烈的师门便是七十二洞天之一的蓝田山。

方外之人,方外之地,自大汉以后,也都在远离世俗。

常言道,人间三山五岳七福天。世外十二绝地,二十四上霄,三十六福地,七十二洞天。自大汉以后,方外之地就已经是远离世俗了,自成一外界。用科学的话来说,就是不在一个层面了,多重空间,多重位界。

所以大汉以后,世人哪里来的寻仙?莫不得缘分,擦之而过,也认不得师傅。有了缘分,你躲在山沟沟里,你看有没有去找你就是了。

张怀和其徒弟马烈,也终于走到了,三界交回之处,泰山。

“烈儿,方外之人入这尘世,皆为寻道者。有所求,有所得。而方外之人回这方外之地,亦是如此。自人皇立天,后人断天而来,三界之内,亦可修大神通者,但绝无大仙佛者。”

“这方外之地,亦不是世外桃源,较之俗世也雷同。

走吧,为师,带你认认师门。”

说罢,这张怀便双手行周天之轨,运天地之密。

周边的空间碎碎咧咧,一股猛然之风自不知名处吹拂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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