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痛逼萨拉魔29(1 / 2)

次日一早,嫩黄瓜率众人将黑马浑身上下刷了一遍,还给俊绵羊、神猫烙了几个烧饼,让他们带在路上充饥。神猫收拾包裹行囊准备出门。这时,只听到敲锣打鼓声,门外一片嘈杂。嫩黄瓜出门一看,原来是群众送来锦旗,感谢神猫将萨拉魔这个恶魔除掉了。

嫩黄瓜赶紧进屋,请神猫、俊绵羊出来接锦旗。神猫跳将出来,对众人说:“其实,不值得你们谢的。我只是要回了斗篷,顺便除了萨拉魔。”众人说:“我们也要感谢您!这么多年了,萨拉魔一直盘踞于此,为非作歹,把我们害苦了。萨拉魔的背景太硬,没有人敢动得了。要不是神猫您出手相帮,还不知我们还要受多大的苦呢?因此,我们众人筹集了五十万元相谢,万望神猫您笑纳!”

神猫望着俊绵羊,看俊绵羊的态度。俊绵羊说:“我们不能要这个钱,你们拿回去吧,我们只把锦旗收下。”众人坚决要求钱与锦旗都要一起收下。神猫见推辞不过,就对俊绵羊说:“还是也把钱收下吧!不然,他们会很失望的,毕竟这是他们的一片心意,再说我们还要赶很远的路,吃住行都得用钱。”俊绵羊见神猫说得在理,连同锦旗与五十万元都收下了。

但是俊绵羊又想了一想,沉吟良久,觉得收下这钱不妥,因为这本来就是神猫惹出来的祸事,如果收下了,于情于理说不过,肯定会遭到他人非议,留下一个不好的名声,不如将钱捐与嫩黄瓜。想罢,俊绵羊说:“这样吧!神猫,你既然放火把人家房屋烧掉了,这五十万元就拿给嫩黄瓜,让他重新再建房。虽然对于建房来说,钱少得点,但也是我们的一片心意。”神猫舍不得,但又不敢违拗,只得将五十万元送给嫩黄瓜。嫩黄瓜只是推辞了一小会,也就欣然接到,眉开眼笑。

俊绵羊、神猫两人这才与众人告别,众人对他俩都依依不舍,送至五里开外才转回。神猫引路而前去,正是那早春融化时节,但见那——草衬玉骢蹄迹软,柳摇金线露华新。桃杏满林争艳丽,薜萝绕径放精神。沙堤日暖鸳鸯睡,山涧花香蛱蝶驯。这般秋去冬残春过半,不知何年至西羚?

俊绵羊骑马,神猫步行并挑担行李包袱。行了十余天荒路,行至踵州境内。申金在俊绵羊的体内,提醒俊绵羊说:“母亲曾经告诉过我们,马大哈就在踵州。因此我们一路上要多留意,看马大哈在哪里,顺便把马大哈叫上,一路上又多一个帮手。”俊绵羊点头应允,将申金的话说给神猫听。神猫说:“好啊,马大哈我是认识的。我与勤王爷对打之时,他曾经帮过我,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他,他就被活捉了,没有想到的是,他却跑来踵州这里等我们。”

两人边走边聊,看看天色将晚,远远的望见有一村人家。俊绵羊说:“神猫,你看那里有一个小村庄,距离我们比较近,我们去借宿一晚,明日早上再走,如何?”神猫说:“且等我去看看吉凶,再作区处。”俊绵羊挽住丝缰,神猫定睛观看。只见那个村庄,竹篱密密,楼房重重。参天野树迎门,曲水溪桥映户。周围有一条路,蜿蜒弯曲,像一个臂膀,将村庄搂在怀里。道旁杨柳绿依依,园内花开香馥馥。一缕如醉如痴的夕阳,点亮了整个乡村,炊烟袅袅有流不尽的黄昏。处处山林喧鸟雀,条条道径转牛羊。

神猫看罢,说:“庞哥请行,这一定是一村好人家,正可借宿于此,相对来说应该是没啥问题的。”俊绵羊催动黑马,早到街衢之口。又见一个中年汉子,一头乌黑的卷发,身穿蓝色皮袄,背了一个双肩包,脚踏着一双白色运动鞋,雄纠纠的,气昂昂的,出街忙走。神猫顺手一把扯住,问:“这位哥老倌,你往哪里去?我问一下,这里叫啥地名?”中年汉子见神猫这个模样,吓了一大跳,只管苦苦挣扎,口里嚷着问:“你是哪里的?怎么长成这等模样?”神猫说:“你别管我是哪里的人,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就问问这里地名?”中年汉子边说边挣扎,说:“你问这个干啥?”神猫陪着笑,说:“你莫慌嘛!我又不是要你的命,你那么害怕干啥呢?我只不过是问你一下,你就那么慌张。再说与人方便,也是给自己方便。你就与我说这个地名,难道你就吃亏不成?你若遇见啥难事,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解得你的烦恼。”中年汉子挣不脱手,气得乱跳,说:“今日真的遇见鬼了,在家里受了憋屈,在外面也受你这气,今日真的晦气!”

神猫说:“你若真有本事,将我的手扳开,若没有,你是走不掉的。”中年汉子见说,左扳右扳,哪里扳得动?神猫的大手却似一把铁钳钳住一般,抓住那个汉子的肩膀,怎么扳也扳不动,气得中年汉子丢了背包,两只手,像雨点似来抓神猫。神猫一只手扶着行李,一只手钳住那人,凭那汉子怎么抓来抓去,总是抓不着。神猫愈加不放那汉子走,急得那汉子暴躁雷。俊绵羊远远地在旁边看见,说:“老弟,那边不是也有人来了吗?你再问别人就是,不要只扯住他不放,人家有事要走,就放他走罢。”神猫笑说:“庞哥,你有所不知,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汉子肯定有问题,必须我得好好问一下他。若是问了别人,问不出所以然。问他才知详情。”

那汉子被神猫扯住不放,自己又挣扎不掉,抓又抓不着,只得说:“此处地界是踵州,此村庄唤做虞家村。因为绝大部分人都姓虞而得此名。我还有急事,求求你放了我走罢。”神猫又说:“你这样拿着背着双肩包,又是穿着运动鞋,我看你不像是走近路,而是要出远门,对吧?你有啥急事,要往哪里去?实说与我听听。你回答完了我的这些问题,我才放你走。不然你走不脱。”这汉子无可奈何,只得以实情相告。

那汉子说:“我是给虞老骥打工的,绰号名叫虞木头。虞老骥是我的老板,做水果批发生意。他有一个儿子,外号叫虞赌棍,年方二十岁,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成了虞老骥的一块心病。更气人的是,三年前有一个外人,来我村里开赌场。虞赌棍就天天泡在这个赌场里面,输多赢少。虞老骥是不会给儿子钱拿去赌博的,虞赌棍哪里有钱赌,只得去偷抢。可是后来偷抢不成,又去赌,就欠下赌债,债主哪里肯让虞赌棍走,说叫家里人转钱来才放人。虞老骥闻之,气不过,哪里肯转钱?那个债主见家人不转钱,就把虞赌棍关在他后院,将近有半年之久。我老板给了我点钱,叫我寻访高人,捉拿这个债主。我这段时间不停脚步,前前后后,请了有三四个人,都不得行。不是脓包的饭桶,就是要钱的钱虫,与那债主打不赢、降不了。刚才老板把我骂了一场,说我脑袋是木头做的,净吃干饭,不会干事。骂完了,叫我再去请高人降服他。又给了我五万元钱,一万元做路费,剩余的给那个高人。没有想到撞着你这个瘌刺头把我扯住,耽误了我的行程,故此里外受气。我无可奈何,才与你叫喊。不想我又拿你无法,我挣扎不过你,所以说此实情。你就放我走罢。”

神猫问:“那个债主叫啥?长得啥模样?”虞木头说:“他叫马大哈,长得马头人身的模样,样子丑陋死了!”神猫闻之,心中一喜,终于找到马大哈了,但又听虞木头说长得丑死了,神猫想到自己也是如此,恨牙齿痒痒,恨不得将虞木头一拳打爬下。神猫想直接与马大哈相认,但转念一想,何不戏弄一下马大哈,既可以挣到钱,又可以将马大哈收了。此事先不给俊绵羊说明白,只有神猫一人知晓。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