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阴阳矩子令重现世间 刘季护吕雉一家周全61(1 / 2)

忠秦掀开长衫从腹前腰间取出了矩子令,那文公尺做的匕首鞘十分的显眼。

当谢长风与袁非见到矩子令时脸色突变,问道:“忠秦公子,此物从何而来?”

忠秦公子笑道:“此物难道两位前辈都认识?”

扮作假王陵的袁非恢复了老太婆的声音说道:“忠秦公子,此物非同小可,如果你不说出它的来历,今日我们之间怕是不能善罢干休。”

谢长风也十分诚垦的说道:“忠秦公子,此物与我夫妻二人关系非常重要,还望公子据实相告。”

忠秦公子慢慢地拔出了匕首,只见这把匕首闪闪发亮,匕首刀身之上刻着三个大字,矩子令,而三个字下面有个圆圈,里面写着一个阳字。

谢长风夫妻更是一惊!矩子阳令重出江湖,见令如见矩子!

夫妻二人立即下跪,齐声道:“神丐与侠盗二使见过矩子。”

忠秦公子立刻明白,见矩子令如见矩子,墨家的门规十分的严格,这样也好,这也算是见到墨家的人了。

忠秦赶快上前将两位前辈搀扶起来,只见那侠盗转身跃起到一处墙后面,去掉了装扮,露出了真身,俨然变成了一位老太婆。可以看出,这位老太婆年轻时也是一位非常貌美的姑娘,就算是老太婆,面庞看上去还依然白皙没有多少褶皱。

老太婆重新来到忠秦的面前见过礼,谢长风笑道:“这就是我老头子的结发之妻,矩子现在看到的就是侠盗的真面目。”

侠盗袁非歉意地说道:“请矩子恕罪,我和这老头子不识得矩子身份,太过失礼了。”

忠秦说道:“不知者无罪,两位即然是墨家二使?定然知道那墨家矩子阴令如今在谁的手中?”

谢长风回答:“袁非的师姐本是矩子,手持矩子阴令,不久前她刚把矩子阴令传给一位年龄与公子相仿的女娃,名叫何碧,何碧人如其名,就如和氏璧美玉一样洁白无瑕。初看到她象是一张白纸,平淡无奇,谁知却是天姿聪颖,可造之材。此女娃学识广博,却低调内敛,不可多得的人材啊。我与袁非身为墨者二使,心甘情愿听从其号令。如今遇到忠秦公子,才发现这矩子阳令也遇到真正的主人了。“

谢长风对忠秦一脸的欣赏,正如他也十分欣赏何碧一样。在他的眼里,忠秦与何碧简直就是上天安排好的阴阳矩子,从这两位年轻的墨者首领身上,瞬间就看到了墨家光明的未来。

忠秦想进一步了解墨家具体的情况,便让谢长风把墨家最基本的情况说给自己听。三人看到一颗倒下的树干,就去坐到树干之上,慢慢的长谈。

谢长风与袁非这墨者二使便把墨家最近两代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对忠秦讲起。

墨家前一代矩子腹䵍,他的儿子杀了人。秦惠王说:“先生的年岁大了,也没有别的儿子,我已经命令官吏不杀他了。先生在这件事情上就听我的吧。“腹䵍回答说:“墨家的法规规定:'杀人的人要处死,伤害人的人要受刑。'这是用来禁绝杀人与伤人,此乃是天下的大义。君王即使不让官吏杀他,我也不能不施行墨家的法令。“腹䵍没有领秦惠王的人情,直接亲自动手就杀掉了自己的儿子。之后腹䵍因失子伤心过度,患了一场大病,没来及寻到合适的下一代矩子人选就逝去了。逝去之前,严令墨者,微山为墨家圣地,所有墨家子弟不得进入。据说他的葬礼都没让墨家人参加,他被葬入到墨家的圣地,具体葬到了什么地方,却也无人知晓了。

袁非和师姐余英是矩子腹䵍的徒孙,自然矩子阴令机缘巧合传到了余英手中,同时传到余英手中的还有好多牛筋编织的竹简藏书。其中有墨家族谱、《造物神技》、《鲁班书》。而这《鲁班书》,正是墨家的祸端。据说当年鲁班与师妹丁兰新婚不久后遍被召到外地干活,由于十分思念怀孕在家待产的妻子丁兰,鲁班就做了一只木鸢,人骑上去,只要念几句咒语,木鸢就能载着他回家。妻子丁兰身为鲁班的师妹,自然也是精通此道,所以趁鲁班不注意,她非常自信的坐上了木鸢,当时鲁班的妻子丁兰忽略了自己是待产之身,在天空飞翔的时候,突然分娩、污血流出。木鸢受到污血玷污,法力顿失,丁兰和肚子里的孩子都从木鸢掉落到地上摔死了,鲁班悲痛欲绝,心里受到了严重的创伤。鲁班是墨子的师傅,墨子却因为从鲁国公主手里得到了《造物神技》,使他在攻城守城武器技术,各种机械制造技术方面都远远的超越了他的师傅鲁班。尤其是墨子在止楚攻宋时与师傅鲁班有过几次较量,讲道理、论辩胜过师傅鲁班,守城理论与修建城池墓地,机关暗道,制造武器技术,也高于师傅鲁班。墨子还有其它好多从《造物神技》中学到的东西,鲁班都不会。这更增加了对鲁班的刺激。

于是要强的鲁班一气之下走向了偏门,更加深入了对巫术的研究。之后著作了《鲁班书》。这本书内藏奇术,十分的诱人。在他编写《鲁班书》的时候,开篇第一句,欲学此书、必先绝后。所付代价,自选缺一门,学习之人“鳏、寡、孤、独、残”必占一门,方可学成。

上册是非常精妙的木匠、石匠、瓦匠,铸造、武器制造、以及一些机关术的技术。而下册,则是祈雨求风、预测占卜、天文地理、奇门遁甲、咒语咒符、巫医诅咒、下蛊用毒,等道家与巫家法术。

此书在那些精密的机械制造与工程建造之中夹杂着咒语,鲁班因为自己的不幸和对徒弟的记恨,迁怒于后世的徒子徒孙。最终鲁班这本《鲁班书》也落入到了墨家矩子的手中。

魏辙是谢长风的师兄,两人是鬼谷子的五百个弟子之一。由于谢长风和袁非相恋,便介绍师兄魏辙与余英相识,谢长风的师兄魏辙是一位非常上进、勤奋好学之人,他与余英两人情投意合,深深地相恋,坠入了爱河。

师兄弟娶了师姐妹,两对新人在同一天举办了婚礼,余英是墨家矩子,师妹袁非也就成为了墨使,谢长风和师兄魏辙也都加入了墨者,成为了墨使。墨使上传下达墨家矩子的命令给墨者,权利仅在矩子之下。而矩子余英在自己学习过《造物神技》之后,又选择学习了《鲁班书》中部分技巧,唯独没有学习巫术与咒语咒符等巫术,因为她明白,学了这些必会缺一门。上一代阴矩子不但传授给余英学武的基本功,还告诉了余英矩子阴令匕首鞘内雕刻着武功秘籍与易容术的秘密。矩子令中教授的武功与轻功更是高妙,而易容之术也更是绝妙。为了增强墨使在墨者中的执行能力,余英转教了墨使一些武功、轻功和化妆易容等御敌之术。让墨使的武力和各种战术也是大大的提高加强了。

这时,魏辙逐渐生出执念,因为他很想为国家做事,就想把《造物神技》与《鲁班书》全部拿到手,刻苦钻研,消化吸收,做真正的天下第一人。也正因为他感觉自己的夫人就是矩子,近水楼台先得月,得到这两本书也不是什么问题。

于是,经不住魏辙软磨硬泡,余英只好把两本绝世秘籍拿给魏辙学习,并且叮嘱魏辙每次学完必须马上收起,不得遗失。魏辙心中欢喜,满口答应。

接下来的时光里,经常是很久都看不到魏辙的影子,魏辙自己躲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勤加修练。最终他不但《造物神技》学的精通,连《鲁班书》的上下册全部都学的通透,再加上师父鬼谷子所教的通天彻地、日星象纬、六韬三略、用兵打仗、行军布阵之术,毫不夸张的说,魏辙成为了真正的天下奇才,好多学识都超过了他的恩师鬼谷子。

魏辙将全部的心思都用在学习这两本旷世绝学上,完全忽略了余英,而余英只选择性学习了《鲁班书》。直到很晚余英才发现,魏辙为了学习研究吃透这本《鲁班书》,必须在缺一门中选择一门,要么丧妻、丧子,要么恬淡寡欲、要么终身残疾、要么独自终老。魏辙为了不伤及他人,也要全部学会《鲁班书》,渐渐疏远余英,选择孤独终老。余英在一气之下收回了两本绝世秘籍,之后夫妻两人形同陌路,余英继续做她的墨家矩子。而魏辙去追随了秦昭襄王,最终被秦国重用,到秦始皇的父皇秦庄襄王执政时,魏辙成为了秦庄襄王身边的重臣。

余英十分的伤心,后悔让魏辙接触这《鲁班书》,最终害得夫妻两人孤独终老的结局。之后余英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到了墨者机构组织上。在余英的带领下,墨者继续做着救助最底层百姓的社会游侠,他们都在做着侠盗与神丐所做的事情。而这种贫富利益间的分配并没有触动大秦最根本的利益,反而对社会还有所促进,连年的征战,老弱病残多不胜数,而墨家这个组织把大秦朝不能做到的事情给做了。把富人的钱均给了老弱病残。而秦国律法把工商之民划入五蠹,也就是社会的蛀虫,也自有它的道理。商人搜括到的财富远超过了农民收入的多倍,他们获得的尊贵和地位也远远地超过从事耕战的人,结果就是老实巴交种地织布,安心参加各种兵役徭役的顺民就会越来越少,而经营商业图谋钻营,投机取巧的人就会越来越多。这更不利于社会的稳定。所以秦国对这盗与丐并没有给予严厉的打击。

墨者组织越来越强大,余英开始培养新的矩子,而这个新的矩子,就是何碧。最后,余英把矩子阴令与墨家的族谱和《造物神技》与《鲁班书》也都让她掌管,而何碧冷淡的性格也正适合学习《鲁班书》中的巫术,却不知道这缺一门会对她产生什么影响。矩子余英传授给何碧姑娘矩子阴令中的上等武功。之后余英便退居墨使,辅助矩子何碧。

谢长风讲述完墨家发展至今的简要过程,引起了忠秦的好奇。看来这持矩子阴令的年轻姑娘何碧也定是一位与众不同的奇女子。

“矩子,我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袁非问道。

忠秦淡淡一笑,说道:“你们先回陈县,我回泗水亭。处理完泗水亭这边的事情,我再去陈县寻找你们。”

谢长风与袁非起身行礼道:“也好,请矩子多保重,我们回去把寻到矩子阳令的事情告诉矩子何碧,希望两位矩子早日团聚。”

两人在黑幕中腾空翻跃远去。两人的轻功,还真是顶级,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忠秦驾起飞行滑板,回到泗水亭驿站。

一大早,刘季见到忠秦在泗水亭的驿站中,非常的高兴。询问昨日忠秦失踪后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时,忠秦简单的回答,说是把侠盗给追丢了,那神丐独自追侠盗去了。

刘季说今日想要到沛县县衙去转转,说是好久都没有与萧何等县吏聚过了,叫忠秦也一起去,请大家一起到曹寡妇的酒楼去聚一聚。忠秦无事可做,便陪刘季一起护他周全就好,于是便答应随刘季一起去往沛县县城。

到了沛县县衙时才发现,今日县衙旁的县令府邻居家的府门变化很大,府门头顶的门楣之上新换了一幅匾额,匾额上书吕府两个大字。县令换邻居了,能挨着县令府居住,这可不是小人物。此时这吕府门庭若市,登门拜访的人还真是不少。

当刘季与忠秦来到县衙门前询问衙役这是什么情况时,衙役告诉刘季说是县令的故交好友吕公搬家来到这里,中午正要摆席宴请沛县的官吏与沛县名流。

刘季非常喜欢热闹,难得见到如此多的沛县名流,刘季叫忠秦一同前往,凑个热闹。

来到吕府门前,只见到大门口有一张长几,两位老账房先生端坐在那里,执笔在竹简上记录贺礼。里面的庭院之中早就已经有些热闹,刘季与忠秦挤上前一看,贺礼两边收,一边账房先生收千个铜钱以下的贺礼,另一位账房先生只收千个铜钱以上的贺礼。询问过之后才知道,这送贺礼也是有讲究的,送千枚铜钱以下的,只能在府中大院内与众乡绅同席。而千枚铜钱以上,就可以进入厅堂内与官吏和大商贾同席。

刘季一听,这好啊,于是大声喊道:“我出万钱。“刘季的叫喊声音很响,吸引了一众的目光。看账目之上登记的大商贾王陵与雍齿贺礼也才不过十镒金,一镒金六百钱,十镒金也才不过六千个铜钱。刘季张口万钱,这可把众人都震惊到了,这难道是沛县的新贵?开口如此的豪气?当大家都看清是刘季时,都不由的一口长嘘。看他这衣着,看他的这身装扮,这也不象是个阔绰的人哪?

账房先生盯着刘季问道:“钱呢。”

刘季说道:“出门时没带多少钱,偶然遇到沛县这么大的排场,能缺得了我刘季?你且先记到账上,暂且欠下,宴后我叫人送来便是。”

那账房先生不依:“真新鲜,这贺礼还有先欠着的?长这么大也没遇见过随礼还欠账的呀。”

刘季道:“那是因为你没遇上我。”

听到外边有人喊贺礼万钱,随后又听到了争吵声,萧何与曹参听到后赶忙出来查看,一见是刘季到了,两人就笑着迎了过来。

账房先生一脸无奈的对两位说道:“二位说说看,有谁见过这上门道贺欠着随礼钱的?”

萧何笑道:“今日这不就见到了么?介绍给你认识,这位是泗水亭亭长刘季。”

曹参也在一旁哈哈大笑,感觉刘季很会出洋相。

这时,吕公听到了院门处的争吵后,也凑了过来。

吕公问账房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账房先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吕公上下打量了几眼刘季,只见这刘季看上去鼻子高高隆起,准头肥大,鼻梁挺直,两眼之间的山根部分没有凹陷,妥妥的伏羲鼻。在额头中间尺骨隆起。日角方大,额下美须髯,五官长相酷似真龙一般的相貌,完全就是一副帝王之相。再看到紧跟随在他一旁的忠秦公子时,这位公子也不象是一般之人。而萧何与曹参等官府中人好似与这刘季关系也是非同一般,在一起说说笑笑。

吕公赶忙给刘季与忠秦公子解围,引两人进入大厅,安排上坐,与自己和县令还有王陵雍齿等人安排在同一张长几,相临一桌才是萧何、曹参、夏侯婴等官吏。大厅之中二三十人全部都是沛县的权贵,而其余多数参加宴席的人都被安排在院中。

待众人都已经入坐,沛县县令站起身来,在窗口处讲话,在窗口那个位置,正好厅内与厅内院外所有人都能听到。顿时,厅内与院外都安静了下来。

县令说道:“众位沛县精英名流,我老家单父县故交好友吕公搬家到沛县与我府相邻,今日是吕公的搬家喜宴,我代吕公在此感谢各位的光临,希望大家一会儿在宴席中吃好饮饱,吕公还特地请来舞妓为大家助兴,众位一定要饮它个痛快。

好,众人一致叫好。

酒宴开始了。院外与厅内同时丝竹之声柔和响起,两支舞妓队伍分成厅内与院外两组为宾客们献上舞蹈。

席上的人们推杯换盏,喝的畅快。

席间,雍齿向刘季问起了抓捕侠盗的事情有什么进展。当刘季说道叫侠盗给跑了,没能抓住时,雍齿感觉十分的不悦。直说刘季没能尽到亭长之职,叫盗贼逃脱,该罚,要刘季独饮几觞,以示惩罚。

刘季偏偏就不给雍齿这个面子,刘季笑道:“你说罚我就罚?你不就是个地主老财么,有几个破钱,就对我吆五喝六的。谁给你的权利?“

雍齿一看刘季丝毫不给情面,也怒道:“刘季,你如今做了亭长这脾气也是见长啊,敢当着你老大王陵的面如此说话,问你王陵大哥看我有没有资格教训你。“

吕公一看两人之间怕是再有三言两语就会吵翻,赶紧出来做和事佬。

“两位消消火,看在今日我家乔迁之喜的面子上同饮一觞,如何?“

两个人端起觞碗碰过之后,相互怒瞪一眼之后,都一饮而尽。

吕公道:“看这位刘季亭长相貌不凡,以后也必然会是前途无量啊。“

“就他,光会吹牛说大话,还贺礼万钱,也不是小瞧他,吕公你问问他真能拿得出这万钱么?”“雍齿对着刘季十分不屑的说道。

这话可太伤人自尊了,本以为会将这刘季给激怒,刘季反而听完一笑,说道:“今日吕公乔迁之喜,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以后别叫我再遇到你,遇到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雍齿道:“如此甚好啊,有种你过来打个试试。”

两人吵的欢,周围县令与王陵、忠秦等人都显得十分尴尬。

县令语气舒缓却不失威严的说道:“都知道今日是吕公乔迁之喜,谁再恶言相向那便是对吕公的不敬,也可以说是对我的不敬。”

刘季与雍齿两人虽然心中愤愤,但还是克制了下来,不再相互挑衅。

县令接着说道:“吕公从近两百里之外的单父县过来投奔于我,一定是遇到了大麻烦,不得已才搬家到这里。”

说道这里时,话题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吕公一家定是遇到了让人想不到的麻烦才会举家搬迁到单父县东方近两百里地的沛县来。

吕公说道:“不瞒大家,我吕家真是遇到了大麻烦。而这个麻烦也是我的两个儿子引起的。”

接着,吕公回忆起这麻烦引起的经过。

吕文,字叔平,人们都称他为吕公,吕公一家来自沛县西边单父县城东30里的吕姑村,他是单父县有名的大富豪,是齐国始祖吕尚(姜子牙本名)的后裔,吕公精通相术,膝下两儿三女,儿子老大吕泽、老二吕释之,三个女儿之中,大女儿吕长姁,二女儿吕雉,小女儿吕媭。

秦国统一天下之后,百姓的生活终于开始稳定下来。由于长年的征战,百姓中好多伤残之人,老弱之人无人照料,生活穷苦。于是墨家的墨者又开始重现江湖,盗取富家财富用来补贴这些生活穷苦的老弱病残之人。而吕公一家是当地的大户,在接连失窃之后,两个儿子吕泽与吕释之非常气愤,因为平日里吕府也是经常会施舍给附近的百姓,不知道这些墨者到底凭什么还要偷盗吕家的钱财。

一气之下,吕泽与吕释之兄弟二人摸清了墨者的规律后,带领着家丁,并且雇佣了很多的打手,准备抓住那偷盗的墨者和那把风的乞丐。到时候将他们送官了事。

可事情却没有向着他们想象的样子发展。在追捕的过程中出现了意外,一名雇佣来的壮汉失手打死了那名偷盗的墨者,那把风的乞丐一看势头不对,掉头跑掉。

于是吕家就与墨者结下了仇恨,墨家的矩子阴令已经发出通告,说是要血债血偿,要除掉吕公家两个儿子以报墨者之仇。于是,吕公一家人偷偷在半夜跑来沛县,就连家也舍弃掉。重金买下紧挨着沛县官府的这家大宅,改名吕府。有官府在,墨家的墨者暂时一定不敢造次。

雍齿听完,说道:“难怪这两位侠盗与神丐盯上我们沛县,原来是你们给引过来的呀。这连盗侠与神丐都出来了,离见到墨家矩子也不远了。“

吕公叹息到:“给沛县添麻烦了。“

刘季听了雍齿的话,感觉非常的过分。

刘季说道:“雍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家被盗,是因为你家树大招风,如果你行事低调,关爱百姓,人家还会偷盗你家吗?“

雍齿说道:“刘季,你的大哥王陵家被盗难道也是因为树大招风?不关爱百姓?“

雍齿话里话外处处都想挑起王陵对刘季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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