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辱外姑强权鄣郡 千里外沛县刘季擒大鼋52(1 / 2)

夜深了,卫满悄悄从自己的寝室出来,摸到了外姑的寝室,轻轻的推开寝室的门,外间燃着长明灯,有些昏暗,轻手轻脚来到了室内的床塌前。屋内取暖的碳盆中燃烧至通红的碳火映红了室内,床塌之上外姑正在熟睡之中,初见外姑时那成熟美丽到惊人的容颜曾多次出现在卫满的脑海,总也挥之不去。终于卫满再也忍耐不住,闯入了外姑的寝室。当外姑被惊醒时,已经被卫满紧紧抱住,捂住了嘴吧。

卫满小声说道:“外姑,是我,不要喊叫,莫叫这丑事传的尽人皆知。”

外姑点了点头。

“我松开你的口,不许喊叫,不然你死不要紧,还会连累你的女儿与太公太婆。”

外姑眼含屈辱的泪水点了点头。

卫满松开了捂住外姑的手,卫满从小就有恋母的情结,喜欢成熟的女人,当他第一眼看到外姑馋扶醉酒的妇公时,那种成熟风韵就使自己为之倾倒,立刻就产生了据为已有的想法。在经历了新官上任并战胜了项梁叔侄所代表的会稽郡势力后,卫满对外姑的想法就更加强烈,于是夜深趁着段思羽熟睡之即,想到邻屋就居住着令他曾经馋涎欲滴的外姑时,突然按耐不住,半夜悄悄起身,偷偷溜入外姑的寝室,发生了刚刚可耻的一幕。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身旁肌肤似雪,风华绝代的外姑哭的梨花带雨时,那种特有的美让卫满再一次忍不住重复了昨夜的风流。

极尽享受的卫满穿戴好衣服,出了外姑的寝室。出去之前还不忘警告外姑,如果她有什么差错,必会报复到段思羽与两位老人。

外姑痛苦的啼哭,她连自杀的权利都被剥夺了,以后面临的却是无尽的屈辱。

餐厅之中,午餐很丰盛,一家五口人跪坐在长几前。两位老人默默的吃着饭,段思羽一边吃一边欣赏着卫满,自己这位意气风发的夫君。卫满眼光扫了大家一遍,外姑跪坐在那里低头小口慢慢的进食,一脸阴郁的表情。卫满放下心来,看来外姑没有把事情公开的打算。这样甚好,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城外军营中,卫满查验驻军练兵,军队的将士们正在演练中。步伐整齐划一,喊杀声振天动地。主将曹刚和裨将卫强,赶忙上前给郡尉行礼。

“两位将军辛苦,鄣郡的稳定就靠两位了。“卫满拱手说道。

“请郡尉大人放心,鄣郡驻军一定严格训练,随时听候调遣。“

“卫强将军帮我训练六队人马,每队人马二十名精骑兵,每队两名什长,做我鄣郡的巡视队,教他们熟读大秦国律法,传达我鄣郡的政务。定期将他们抽调分派到鄣郡管辖下六个县去检查各县政务情况。开春道路施工工期内,监督鄣郡各县道路网络施工建设,和上下政令执行的情况。卫强你也一起学习,这个巡视系统以后就交给你管理了。”

“诺。一定严格按照郡尉大人的命令执行。”卫强将军保证道。

“这六小队人马,总共一百二十名精骑兵,两位将军尽快挑选好,字写的要好,接受过教育的人才,武力值高的人才优先选择。每日由卫强将军亲自带领他们到郡府来,我亲自培训他们,卫强也在一旁学习,以后由卫强带领的这些将士就是管理我鄣郡的中流砥柱。我鄣郡军政合一,要求绝对的执行力。“

“诺。“

“曹刚将军,众位将士还是要加紧操练,除了单兵素质,还要加强兵法战法的演练。这些可都要靠你费心了,有了精兵强将,才能保障我鄣郡的安全与稳固。“

“诺,请郡尉放心,下官自当竭尽全力。“

“好,我们以后的郡务就这样安排。强兵固本,壮大我鄣郡,两位将军有劳了。“说完卫满递给了两位将军每人一小袋十镒金做为赏赐。

“誓死效忠郡尉大人,可这赏金万不敢收。”

“唉!以后我们都是自家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后鄣郡强盛我们大家都受益,不必客气,都收下。”

在卫满的坚持之下,两人将赏金收起。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卫强就会带一百二十名精骑兵到鄣郡郡府中学习,卫满亲自为他们讲解秦国的律法,还有秦国颁布的政令,教这些精骑兵精通律法政令,熟悉赏罚措施,使每个人都成为维护秦国律法,政令畅通的专职监督官员。而且还教这些精骑兵熟悉财务账目,可审查核查县府的财务账目,防止腐败滋生。这六支队伍,每个月都会被抽调到不同的县府去监督审查律法、政令的执行。在对军队绝对的控制下,军政合一的鄣郡,六个县府就这样在短时间内就被远在金陵邑的卫满牢牢的遥控。卫满还真是一位治世能臣,使鄣郡很快就步入了正轨。无奈的会稽郡郡守殷通也不得不佩服卫满的能力,从此他永远的失去了对西部分割出去六个县府的绝对控制。

而项梁与项羽也没有闲着,因为有了会稽郡郡守这层关系,会稽郡所辖的县府与郡县名门望族兴土木、婚丧嫁娶,或者宴请宾朋,都会邀请项梁叔侄督办,给主人撑面子。由此一来,项梁一家人收入颇丰,开始积蓄力量。

公元前220年辛巳秦王秦始皇登基:二十七年,秦始皇统一:第二年二月初

千里之外鄣郡以北的沛县,秦国灭魏国后,就把丰邑更名为沛县。

寒冬即将过去,残雪已经消融。

媚艳香楼,是沛县一处不大的娼妓之所,虽说这里是藏污纳垢之地,但也不得不说为当地的安定也起到一定的作用,同时还能为县府的税赋做点贡献。这私下县令也是其中的股东。这里成为了一些有钱的公子,还有当地的一些无赖泼皮闲来无事、经常光临之所。

夜色之中,媚艳香楼里,各色的娼妓打扮的花枝招展,迎来送往。这时候走进两位中年的公子,三十六七岁年纪,此二人正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从小青梅竹马生活在一条大胡同中的卢绾与刘季,这刘季就是刘邦(刘邦的名字是后来萧何所取,刘邦打败雍齿,当上沛县的主人,称为沛公时,萧何才给他起名为刘邦,这是后话)。刘季家中兄妹五人排行老四。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母亲早亡,父亲又续了一房夫人后添了一位同父异母的弟弟刘交。刘季的发小卢绾的穿着比刘季略好,但卢绾不如刘季气势强大。

刘季大声喊道:“鸨母,大爷又来了,为何如此冷淡毫无热情?难道我们差你钱了?“

鸨母笑道:“哪次来你兄弟给足钱了?口口声声大爷有钱,嫖一次才两石粮的钱,六十个钱的秦半两,花钱也不多呀?你兄弟先拿一百二十个钱给我方能进入。“

“这鸨母,从来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卢绾兄弟,把钱给她。“刘季愤愤的说道。

卢绾从怀中取出一百二十个秦半两交到了鸨母的手中,鸨母这才娇笑道:“姑娘们,快让两位大爷赏选,卢绾小声对刘季说道:“偷卖我家的四石粮钱可都给了鸨母了,赏选你还有钱么?”刘季盯着卢绾淡淡的一笑,从袍袖中取出二十个钱分给卢绾十个,选姑娘还要给姑娘十个钱,称为赏选,姑娘们才乐意上前争抢着被选。卢绾选择了一位漂亮的姑娘,付给姑娘十钱后,便两个人挽起手来寻找房间去了。

刘季盯着众位姑娘看了一圈,拿出了他社交中频频使用的相面之术挑选了一位姑娘。这位姑娘不争不抢,虽然长相在众位姑娘中属中上等水平,不是特别亮眼,但让刘季看上去心里非常的舒服。一看此人便是那种涉世不深之人,还未被这烟花之地完全的侵染。刘季拨开眼前众位争相上前的姑娘,挽住这位姑娘就上了楼去。

进了房间,刘季也不急于做事,而是向姑娘问道:“姑娘面生,你是新来的?”

姑娘点了点头,没有回话。

“姑娘莫怕,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你可以尽管说与我听,如果我能帮上忙,一定会帮助于你。在此地我也是一方霸主,没人不给我面子。”

这刘季看上去鼻子高高隆起,准头肥大,鼻梁挺直,两眼之间的山根部分没有凹陷,这种鼻子在相术里叫做伏羲鼻,主大贵。五官长相酷似真龙的相貌。真龙的额头都是方形的,在额头中间有一块隆起的骨头,叫尺骨。据说龙只有长出了尺骨,才能呼风唤雨,腾云驾雾。在常人的相貌中,额头通常都是圆的,不是方的。这块从鼻子上方到头顶凸起的骨头叫做伏羲骨,也叫日角,日角越是方大越尊贵,有如此长相的人都会被描述为日角龙颜,帝王之姿,那加上他那下巴一道修剪的长短适合的美须髯。就算是普通人见到刘季,也能感受到他那一身的贵气,很容易得到他人的信任。

姑娘终于放下了戒备,说道:“我是刚刚被卖到这里来的,被鸨母逼着接客,家中兄长秦楚之战战死,如今只有一老母亲相依为命,眼见母亲病重,不得已瞒着母亲将自己卖身到此处,把钱留给了母亲医病。”

“你家住哪里?”刘季问道。

“沛县泗水人氏。”

“这个好说,这几日我得时便去寻你娘亲,帮你照看。”

“谢公子,遇到公子就是遇到了贵人,你稍等。”说着姑娘出门,不一回便取回一个钱袋。

“公子,这是我来到此地积攒的一些钱币,这些钱币拜托公子代我转交给我的娘亲。”

刘季取过拿在手中掂量,足有三四百钱。

“也好,我定不辜负姑娘的托付,尽快找到老人家,以帮你尽到孝心。姑娘如何称呼?见到老人家时也好确认。”刘季问道。

“我叫张英,打听小女子逝去的兄长名字张喜,村里人都知道。”

说完,张英便开始帮刘季宽衣解带,刘季也不客气,抱起张英就滚到了床塌之上。

一大早,潇洒完的两兄弟走出媚艳香楼,经过一夜的风流快活,两个人的气色非常的好。刘季说道:“你我寻周勃一起吃狗肉,饮酒去。”

刘季与卢绾来到周勃家,一敲门,正好周勃开门。

“大哥,你们两位这么早啊。”

“一觉醒来又嘴馋了,最近光赊欠别人家的狗肉了,怎么感觉有些日子没见樊哙了,今日我们该去樊哙那儿赊些狗肉去,有些日子没见到过他们夫妻了。再去赊些酒,好好饮它个一醉方休。”

三个人晃晃悠悠来到平日里樊哙出摊儿的地点,却左看右看还是找不到樊哙的影子。

“樊哙以往出摊很早,这些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咋见不到他家出摊儿了?你们两个周边打听打听,问问看谁见到过樊哙。“

终于周勃打听到了,樊哙夫妻二人去夏阳卖狗肉有些日子了。今日一大早就有人见到樊哙四更天就又带着狗肉乘船去泗河东岸的夏阳去摆摊了。

刘邦笑道:“好小子,这是叫咱赊账给赊怕了,偷偷换地方摆摊卖狗肉去了。难怪有些日子寻他不到,我们先去酒馆赊完酒,这就寻他去。”

三个人来到了两家酒馆门口,这两家酒馆正好门对门,还都是女东家。其中西边这家是一位姓曹的寡妇。长的十分的漂亮,再加上那种成熟豁达的美,让刘季很是痴迷。经常带着朋友到这家小酒馆去喝酒。而这曹寡妇也对刘季十分的青睐。

“赊完东家赊西家,今日该赊西家了。”

兄弟三人进到西边这家曹寡妇的酒馆中。

刘季说道:“东家,赊一坛上好的酒,有钱再一起结。”

酒馆的女东家曹寡妇赶快取出一坛美酒说道:“拿好,别摔了。”曹寡妇与刘季媚来眼去一番就把酒递给了周勃。

周勃收起酒坛,抱在怀中。十几斤的酒坛也不算轻。

“你们这三个泼皮今日又要跑去哪里饮酒。”曹寡妇问道。

“夏阳。”刘季一边回话一边和两位兄弟走出了小酒馆。

三个人来到了泗河西岸。

泗水河,是我国一条历史悠久、负有盛名的重要河流,发源于鲁南的陪尾山,由趵突、红石、黑虎、珍珠四大泉水汇流而成,故称泗水河。古代泗水河是黄河长江之间重要水系,干流明晰,支流众多,自成体系,因水质清澈古人又称之为‘清河’。

公元前486年吴王夫差开挖邗沟,使长江与淮河连通。吴国水军从长江走邗沟入淮水,沿泗水河北上达齐国,在沂水河畔征服齐。公元前482年,夫差在鱼台和定陶之间开凿一条菏水。吴军沿水路继续北上,可达夫差和晋定公举行黄池之会的黄池,泗水之便利助夫差完成了从江南称霸齐鲁的野心。

到了战国时代,魏国效法吴国开挖鸿沟,引黄河水向东南,与济汝淮泗接通,加强了泗水的水运地位。四通八达的水利和良好的气候条件,使泗水流域经济得到迅猛发展,成为富饶美丽的鱼米之乡。

刘季要一位老船家渡三人过这水流迟缓宽阔的泗水河,这是一座小木舟,也只能乘坐四人。问船家渡三人过河多少钱,老船家说道:“三两个钱,客官就看着给吧。”刘季想到昨晚正好有在妓院赏选时省下的五钱,便都给了这位老船家。老船家笑道:“给多了,给多了。”

“无妨,我们提前把回来的船费一并结了,过一个多时辰,你再划船过来接我们。”

老船家笑呵呵的应道:“好,好,老夫一个时辰后在此等三位。”

船舷离水面很近,伸手便能触及水中,刘季坐在船右侧,右手掌在水中荡玩。冰雪刚刚消融,水还很凉,宽阔的河面大水滔滔,深不见底。

船来到了河东岸,这时太阳已经微微露头,清晨还是一片朦胧。下船后,老人就划船回去了。三个人刚要离开岸边,刘季突然叫大家止步禁声。

刘季向着不远处石滩轻轻走去,只见有一只大鼋,正在吞食着一条大秤杆粗的鳗鱼,冬季这些鼋都在深水底过冬,随着冰雪消融季节的到来,大鼋这东西在冬眠了近半年的时间之后,可能是因为太过于饥饿才急着出来捕食,一般很少能见到它们在清晨就出来捕食,只喜欢在夜间才出来活动,而它在一日之中,也只是偶尔露出水面透气。这只如龟似鳖的黄棕色怪兽,头大如火甏,脚大如蒲扇,身大与摊开的稻桶簟一般。刘季上去一把就抱住了这只大鼋,用胳膊与大腿间死死的夹住那大鼋的头,大鼋的力气很大,想摆脱刘季的束缚,刘季大声喊道:“你俩儿还不过来帮忙,愣在那里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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