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大腿来了41(2 / 2)
“回到原本的村庄,话说你才醒过来,应该没算过时间吧?我们西迁的时候走路就走了两个月,你又昏迷了三个月半,再加上一个月的话,时间差不多。”
苏梓辛有些惆怅:“这么说起来,我们到这个世界,也差不多快一年了。”
在村庄居住将近三个月,迁徙两个月,在这里居住三个月半,等到又走回村庄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一年。
“其实我到是觉得在这里也不算太差,虽然还有来自丧尸的威胁,但我还没见过大批量的丧尸呢!想开点,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在这里扎根。”
杨慎到是看得挺开,双手叉腰乐呵呵地看着远方,清风习习,芳草萋萋,昨夜的露珠滚落泥地,偶有雄鹰划过天际。
在草原上,最大的特点就是无拘无束,杨慎有点沉迷这种自由的感觉。
没有压力缠身,人际关系简单而纯粹,真好!
又坐了一会儿,苏梓辛站起身,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声音软绵绵的:“好了,我也要回去负荆请罪了,对了,晚上的宴会我也要来。”
杨慎摆摆手,兄弟间的互损永无止境:“嗐,虽然是庆祝你苏醒的宴会,但心意到了就行,人来干什么?”
“呵!”
苏梓辛竖了个国际友好手势,转身就走,看看天色,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便是先回了实验室,查看了一下实验室六人组的工作进度,也对他们的疑问给出回答,顺便也带他们做了几个实验加深印象。慢慢耗时间一直耗到炊烟寥寥升起。
好了,回去吧!
苏梓辛深吸一口气,大步流星地迈出步伐,走出了视死如归的气概。
“苏大队长怎么回事,走得这么别扭?”
女孩,名为杨槿卿,苏梓辛的众多崇拜者之一,和苏梓辛是一个学校,化学专业。
当然苏梓辛并不知道这件事,她也没对任何人说起过。
故而不仅仅是苏梓辛,就连庄浅曦和褚兰溪那几个女孩子也不知道。
因为她平平无奇,成绩平平无奇,性格平平无奇,家境平平无奇,身材、样貌、交际圈都是平平无奇,本来与隔了一个专业的苏梓辛他们一生或许都不会有牵连。
可命运就是喜欢开玩笑,褚兰溪部落即便算上女人肚子里还没生下来的,都不到五千人。
矮子里面拔高的,化学基础还不错的人里面正好有她。
“可能着急回去吧,听说苏大队长和庄议员好像是那样的关系,苏大队长刚刚醒过来没多久,也是想多陪陪她吧。”
实验室里面有人低着头看苏梓辛留下来的实验数据,听着杨槿卿的话顺口就回答了。
“这样啊!”
杨槿卿有些羡慕,到没有嫉妒什么。
苏梓辛高度太高了,不是她能企及的,格局与见识不在同一纬度。
这些东西,她到是看得清楚。
但偶像的这种表现还是给她带来了影响。
“好-想-恋-爱-啊!”
杨槿卿站在帘布外,手拱卫呈喇叭状,对着天空高喊。
“鬼叫什么!思路都打断了!”
帘布内的五人怒斥出声,怒目相视。
看来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杨槿卿撇撇嘴,低垂着头回到实验室,嘟囔着:“该死的理科男!”
...
苏梓辛回到蒙古包,并没有闻到饭香,看起来庄浅曦还没有来得及做饭,不过无所谓,这不重要。
“唔!”
小狼王已经下班回家了,蹲守在蒙古包外面,毫无精神地趴着,而在它旁边,是被扔出来的狼窝。
说是狼窝,其实也是个小型蒙古包,看起来还挺舒适,估摸着有三平方米的大小,若是没猜错的话,庄浅曦整个早上都在做这件事。
但小狼王看起来并不开心,因为它的窝被搬了出来,那就意味着从今往后它就只能睡在蒙古包外面了。
因此,小狼王见到苏梓辛回来了,叫都懒得叫一声,脑袋枕向另一侧,看都不想看他。
苏梓辛无奈地摸摸它的头,小狼王依旧不搭理,像是在生闷气。
“唉,原本还想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既然你不理我,那还是算了吧!”
苏梓辛微微叹息,像是无可奈何地样子,眼见着小狼王的眼睛猛然瞪大,两只爪子挣扎地在地上刨,好像挺纠结的样子。
看上去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苏梓辛掀开帘布进入室内,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对着镜子梳妆打扮的庄浅曦,倒不是在脸上浓妆艳抹,也没那条件。
而是对着镜子精细地打理头发,却又举棋不定,犹犹豫豫竟是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样的发型。
听到帘布掀起的声音,庄浅曦也不回头,伸手挪了下镜子又把镜子挪了回来,借着几秒钟的反射便看清了来人,嫣然笑道:“回来啦!老公,做饭!”
苏梓辛愣了一下,脚步一顿,堆起满脸的苦笑,走到庄浅曦背后,盘起她柔顺的长发,温声道:“才刚刚在一起,就要我做饭了?”
庄浅曦做出深思的样子,嘟起小嘴,仰着头贴在苏梓辛身上,撒娇道:“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
苏梓辛揉了揉庄浅曦的小脑瓜,接过庄浅曦的橡皮圈,这是当初降临时带过来的,用了这么久,都破破烂烂的了。
“等过段时间我们能造出人造橡胶了,早晚给你换一个。”
苏梓辛有些心疼,想了想还是给庄浅曦挽了个高马尾,因为简单,不需要经验。
被喜欢的人哄就是很开心,庄浅曦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但还是跟小孩子一样想拆苏梓辛的台:“哪有原材料?”
苏梓辛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低头吻了庄浅曦的额头,而后环着庄浅曦的脖子,惹得庄浅曦羞地抬不起头。
很好,她应该挺开心的,那就趁现在!
苏梓辛在心里为自己打气,轻声道:“对了,浅曦,有些事情我要跟你说。”
庄浅曦低垂着头,小脸发烫,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声音细若蚊虫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