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抉择之时（1 / 2）

冬木市外的公路，一辆汽车疾驰。

“凛，凛那孩子竟然去了冬木。”接到凛打来的电话，远坂太太焦急的驾驶着汽车从市外快速赶来，将车停在路边后，往周围的街道上走，终于在一处灯台下的长椅上看到了魔力透支而突然睡着的远坂凛。

“凛！”远坂太太急迫的跑向凛的身旁，抚慰着她的孩子，并检查着她的身体是否出现异常。

“小凛她没事，只是魔力透支了，再睡一会儿就好了。”雁雀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在带凛来到这里后，他没有一丝松懈，在周围不断巡视，排除危险。

“雁雀…”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远坂太太转过头，看见了带着兜帽的雁雀。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远坂太太有些紧张的看着面前的青梅竹马。

雁雀将遮住脸庞的兜帽撤下，露出白发，左边布满被虫侵蚀的痕迹，左眼睛也失明，变为混浊的白色。

“你的脸！”远坂太太，被他的面庞的异变给吓住。

“这就是间桐家的魔术，祭献肉体，侵蚀生命，以这些为代价才走到今天。”间桐雁雀倾诉着他变化的缘故。

“但是小樱他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在她变成这样之前把他救出来，赃砚他想要的只有圣杯而已，那家伙已经答应我了，只要我能赢得圣杯就放了小樱。”雁雀将他的愿望像她所倾爱人诉说道。

“你说圣杯？”远坂太太心中出现不好的预感。

“嗯，别担心，我的从者是最强的，不会输给任何人。”

“对现在的小樱来说，就连心怀希望也只是痛苦的折磨，所以，请你代替他祈祷，祈祷我的胜利和小樱的未来。”说罢，雁雀转头退去。

“雁雀，你…”远坂太太看着为了小樱的回归，而变的面目全非的雁雀，带着泪腔，哽住接续的话语。

带上兜帽，将丑陋的脸庞遮住，走在黑暗的小道上，对着身后的远坂太太说道。“总有一天，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一起在那个公园里游玩，小凛和小樱也会再次成为姐妹，所以葵…你不用再哭泣了。”

“妈妈，雁雀叔叔呢？”凛从昏睡中苏醒，对着一旁接她回家的母亲说道。

“他，他刚刚离开了，说后面会带小樱和你一起去公园玩。”远坂太太有些呜咽的说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为什么他就这么走了，刚刚我救了很多人，连雁雀叔叔也被我救了还有…。”远坂凛向母亲说明她逃出家后的成就。

“好了，我们快回去吧。”远坂太太，不想苛责凛，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山路上，一道亮点，顺着盘山公路运行，最后消失在夜色之中，雁雀在楼顶，看着她们的安全离去。

“用生命为代价，支持从者的战斗，你觉得值得吗？”Guardian从雁雀背后的黑暗里探出，看着眼前这个身躯略微佝偻的男人。

“是来继续战斗的吗，从者？”雁雀转过身，Berserker的身躯在旁边不断凝实，对着面前的Guardian说道。

“没有，我的目标不是你，是Caster。”Guardian否认了战斗的理由。“你这么下去，没有几次战斗，就会魔力透支而殒命，Berserker的御主。”

“咳咳，那又如何，没有人可以无条件的获得自己想到的东西，没有牺牲，就没有收获，这不是再简单的道理吗？”Berserker对魔力的榨取让雁雀身体继续疼痛起来。

一道黑芒划过，切断了雁雀正进行的魔力输送，。

“Berserker！”雁雀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从者身影的消失，然后突然间反噬的疼痛，让他跌倒在地上，痛苦的喘息着。

“这下可以交流了。”Guardian走近雁雀身边，看着这个一脸愤恨和警惕的男人。

“是为了那个叫樱的女孩对吧，被人要挟加入这场危险的战局中，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你或许还有其他的途径可以解救她。”Guardian一边说道，一边将他左手的裹步褪下，缠绕在雁雀的左手上。

“你！”

随着Guardian将裹步缠绕在他手上，雁雀发觉身体内混乱暴动的魔力被慢慢调理平稳，原本一直被疼痛压抑的身体，也在此时得到缓和。

“为什么要帮我，我们可是敌人！”雁雀不解的看着对面这个神秘而难以揣测的从者。

“这只能压制住你体内混乱的魔力，无法清除你的状态，不过只要你以后不再使用魔力，就不会出现疼痛，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出现性命的忧虑了。”Guardian向雁雀解释着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