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2）

三拳

“活该”

四拳

“还继续么？”沈一凛冽的目光瞪着陈奇。

陈奇擦掉嘴角的血渍，“当然。”

沈一一把将陈奇推倒在地，数不清的拳头落到陈奇身上。

林墨染始终在一旁看着，感觉快要到量刑标准时，她拦住了沈一，与此同时，警车和救护车也到了。

老城区警察局内

老李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你是他女朋友？”

林墨染摇摇头。

“那是他老婆？”

林墨染又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看他打架。”

“被打的那个人调戏我，而且侮辱他爸妈，我就想看他付出代价。”

老李这下有点懂了，点了点头，“你等会，口供一致，你就可以走了。”

办公室内

杨礼合叹了口气，“一一，别打架。”

“别叫我一一，恶心。”沈一冷眼看着面前慈眉善目的所长。

“你先走吧，我保释你。”

“那先谢谢所长了。”沈一机械的道谢着，眼中却满是杀意。

杨礼合看着面前的沈一，竟是一时落了泪，“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

“对不起没用。”沈一颤抖着声音说出这句话后转身离开了。

林墨染离开的沈一，起身去问老李，老李表示可以走了。

警局外，黄玮等着沈一，沈一刚上车，黄玮就揍了他一拳，“什么时候能不打架。”

沈一不做答，“你说，我妈能好么。”

“阿姨会好的，换个工作吧，咱俩一起搞软件开发，大学时候你可是专业第一。”

为了方便照顾杨美，沈一放弃了自己热爱的编程，去了便利店打杂。

“再说吧，送我回家吧。”沈一说完就靠着车座闭眼休息了。

黄玮也爽快，开车直达目的地。

林墨染出了警局一句探索，终于在下午找到市十四中，确认教学科目领到教学用具后，教导主任笑眯眯的告诉她，学校不包住时，她微笑表示，老城区有房。

当林墨染骂骂咧咧一路到了老城区的房子时，看到了买菜回家的沈一，她上前打了招呼，“嗨。”

沈一没搭理她。

“自己做饭啊，真勤快。”

沈一终于开口，“你挺闲。”

林墨染的笑就僵在那里，“没有啊，我刚报道完，现在回家呢。”

沈一没再理会她，快步上了楼，而林墨染艰难的也上了楼，巧的是，二人是对门。

林墨染回家后，发现灯开不了，水没有。给李时珍打电话让交了水电费后，水电通了，可面前这灰尘，林墨染认命的开始收拾。

沈一看着时而糊涂时而清醒的母亲，他开口问道，“您觉得我应该去做软件么？”

沈一等了很久，久到觉得不会有回答的时候，杨美却笑了，“一一做什么都好，一一是最棒的。”

此刻，沈一那双暗淡无光的眼睛了出现了久违的光亮，“好，那我们把饭吃完。”

杨美笑着点了点头。

喂完饭后，沈一把杨美扶到床上，哄着睡着后，来到客厅。

他站到窗前看着月亮，熟练的拿出烟抽，透过月色，他想到很多，工地上出事的爸爸，被人羞辱的妈妈，意气风发的自己，不得已分手的秦薇，想起第一次抽烟，是在爸爸出事的那天晚上，第二次抽烟，是妈妈被人羞辱自此疯癫无奈和秦薇分手，后来，抽烟就成瘾了。

良久，他拿出手机，告诉黄玮他同意做软件开发，就做他大学做了一半没做完的国风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