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天外神侠魏珣(2 / 2)

魏珣踏轻云而来,身影似真似幻,见了行空法师之后。便幻然而去。行空法师看到魏珣修为之后。依然是啧啧称奇。而此时,在渭河边有一辆铁马车缓缓行驶。车上有灯笼照路。其车棚如一座移动房子,及其雄伟。行空法师一看思量:“未曾想到,如今中原之地,已然是高人辈出。这铁马设计甚是精妙,马车主人定然是绝世高人。”

魏珣离开之后。有一个黑衣鬼面人翻身出来,跳跃到行空法师面前说道:“法师自大唐出发,一路坎坷,回京之后本来是传教而教化世人,难道如魏珣之言,要弃佛经而避道教。”

行空法师一看来人说道:“施主为何要如此言语?”

“在下前来乃是要告知法师一件事。当年侯君集大将军灭高昌国,令军队哄抢无度,侯君集更是强娶高昌国公主为妾,如此行径,岂不是人神共愤。”

行空法师一听,“阿弥陀佛”一声说道:“真乃罪孽,可施主提起此事又是为何”

黑衣鬼面人说道:“因而大师要讲经论道,教化世人。不杀不灭,令世间安定,便是让世人全心向善,毕竟如此便能让世人不贪不欲。”

行空法师一笑说道:“贫僧知悉了,更知阁下前来之意,阁下请回。”

天玄道人正在渭河边暗处看着,瞧见黑衣鬼面人之后,便欣然一笑思量:“要让佛道灭,我教兴,还得此人作孽才是。”

天玄道人正在思量,白道人闪身出现,并肩站在天玄道人身边说道:“久闻师兄要与那魏珣一战,方才魏珣前来,师兄还是畏葸不前。”

天玄道人“哼哼”一笑说道:“我与那魏珣交战乃是我道教一派之事。可是眼下行空回京之后,必然会兴佛废道教,我道教存亡之际,个人恩怨暂且放在一边。”

白道人一听说道:“当今皇帝能得天下,乃是我道教弟子出谋划策。定然不会废道教而兴佛教。”

天玄道人摇头说道:“自佛教汉时入来,历经数朝,兴盛至今,你可忘却了,当今皇帝与王世充鏖战洛阳之时,也曾有武僧前来相助。因此陛下在佛道两教之中有所取舍也是显而易见。方才我听闻魏珣与那和尚谈及此事。看来此事定然是有所冲突。”

白道人一听说道:“既然如此,师兄要合教派之各方高人早做打算才行。道教乃是千古以来中原主教,莫非让番邦教派一家独大。师兄乃是我教之中修为最高之人。若是师兄对此视若无睹,那么此后面我教定然会无存。”

天玄道长一听问道:“师弟投靠于李大将军,为何在此?”

白道人说道:“师兄啊!如今有一件棘手之事,却让师弟我难以应对。”

天玄道人说道:“何事能让你难以应付。”

白道人说道:“有一人有其名曰诸葛乘风,桀骜不驯,盗走了我教至宝。请师兄定然要收拾那小子才行。”

天玄道长一听,愣神说道:“莫非是真武秘籍。那真武秘籍,可是天下第一内功心法,练成之后,即便是已然被人传说为仙人魏珣也望尘莫及。”

白道人说道:“不错,真武秘籍乃是我教至宝,乃是玄武师兄保管。前几日师弟我见玄武师兄,玄武师兄于终南山于讲经,见我前去,便此事告知于我。”

天玄道人一听说道:“真是岂有此理,贫道必然要找那诸葛乘风算账。”

白道人思量:“哼哼,有师兄相助,何愁灭不到诸葛乘风。”

天玄道人说道:“可知那诸葛乘风现在何处?”

白道人说道:“北有客栈,诸葛乘风便在那客栈之中。不过那诸葛乘风乃是当朝驸马。身份显赫,若是杀他。必然会引起祸端,于此,对我教不好。玄武师兄之意便是在诸葛乘风回京途中收拾。要师兄将蚀骨散给师弟我,并且将解毒之法告知。师弟我收拾住那诸葛乘风废其武功,便解毒,再问清真武秘籍下落。”

天玄道人从衣袖掏出一个药瓶子说道:“此物毒性极强,且不可滥杀无辜,若是真下毒,十日之内找到武欣儿,她知晓如何解毒。”

白道人一笑说道:“哦,我倒是记得,她乃是师兄关门弟子,慧根不错,修为如今是极为高,想来贫道见她已有多年。”

天玄道人一笑说道:“那丫头可是贫道得意之徒,可惜心有其欲,修为自当有限。”

白道人思量:“哼哼,看来我那侄女已然长大成人,为复辟武朝江山,我要找到那丫头不可。”

天玄道人盯着行空法师说道:“不知是福是祸,是喜是忧,天下间不可存二道,因而必然有所争端。”

白道人一看法师思量:“若是武欣儿知道行空法师携带大量经书,必然会在路上设伏,我可助他一臂之力。”

此时诸葛乘风秉灯夜读,忽然门前有一个凄落身影。诸葛乘风一看门外,便问道:“是姑娘前来,不妨进来一叙。”

女子推门而入,一看诸葛乘风问道:“公子也没有休息?”

诸葛乘风一笑说道:“我欲思量一事,乃是若是一山有一虎,再有一虎盘踞,可否有其血腥之争?”

女子从容起来说道:“山有虎,独一便可,但若是唯有一虎,并非有好处,一家独大,岂不是有所失衡。”

诸葛乘风一笑,目视露其惑,说道:“姑娘真知灼见,在下倒是有些浅知。看来姑娘并非泛泛之辈,一路上在下且有些小觑姑娘了。”

女子一愣思量:“不妙,这诸葛乘风聪明过人,此刻便是知晓了我并非凡人。”

女子思量片刻说道:“公子谦逊了,妾身不过是信口胡说,无所道理。”

诸葛乘风请女子坐下说道:“以姑娘之见,那一山存二虎,如何当存。”

女子支支吾吾起来,并无言语。吐露许久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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