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下山（2 / 2）

银衣女子说道：“并非如此。只是以我看来，姑娘并非一般人，从我等之下，实为不妥。”

魏如萱轻轻一笑，嘴角留彩，说道：“看来两位妹妹对我有些疑惑。那便是无解，我这就告诉老侍女，不随两位妹妹下山便是。”

说罢，魏如萱轻轻旋转起来，来之恍恍，去之梭梭。两人未看到离开之法便不见人影。

张翡花左顾右盼起来，说道：“真是奇怪，她这是何种身法。我等为何未曾见过。”

银衣女子向洞口方向一瞧，说道：“既然你我两人能出此地，那便是走出一观。至于刚才这位姑娘，兴许便居此地，只是我等一直未曾见到而已。此地神秘之处，自会有知晓一日。”

两人商定之后，便向洞外走去。

溶洞千百阡陌，不来此之人，必然会迷惘不能出。姐妹两人长居此地。曾多次行洞口而折返。自然是谙熟其径。而洞中又是岔道奇多。似真似幻。置身其中，无十余载是无从找寻。两人步履慢慢，谨慎前行。行之洞口。见有一位耄耋老翁盘膝打坐。坐在洞口之侧。

张翡花一瞧，止步说道：“姐姐，为何之前未见到这位前辈在此？”

银衣女子行礼，柔声说道：“晚辈张妡月，不知前辈在此所待何人？”

老者一瞧张妡月，和煦一笑道：“两位姑娘，老朽在此等候多时。”

张妡月再次行礼问道：“不知前辈在此等候我等所谓何事？”

老者说道：“两位姑娘即可要下山，老朽奉命前来告知两位姑娘戒律。”

“戒律？”张翡花诧异问道。

“张妡月，张翡花听戒？”老者站起来，发出洪亮声音说道。

两人一听，立即肃敬起来。

老者说道：“汝等两人听好，戒律条条，汝等要谨记以正其形，若是违背半分，定然有人清理门户。”

其戒曰：“一戒祸乱苍生；二戒坑蒙拐骗；三戒坑蒙拐骗。四戒争狠斗强；五戒沉迷荣华不知醒；六戒见死不救；七戒妒忌他人；八戒谋财害命；九戒恃强凌弱。十戒逆天而行。”

老者念毕，抬起头一瞧两人问道：“戒律两位可知晓否？”

两人微微低头，异口同声说道：“晚辈已然知晓。”

老者“哈哈”一笑说道：“老朽知晓两位必然是疑惑为何有人制定如此戒律。今日老朽便据实以告。此乃师尊所定，大公子亲自监写，凡是我门人皆要遵守。若是有人违抗，自有人前来清理门户。”

张妡月慢慢低头，思量其老翁之言。其中提到大公子，不知这大公子何许人也。从未听说，听来是有些名堂。张妡月思量片刻便细声细语说道：“前辈，我等均已记下，可否告知我等师尊如今何处？”

老者一笑说道：“两位可曾去过镜洞？”

张翡花说道：“未曾去过。”

老者慢慢坐下说道：“那两位便去。”

在此，有一镜洞，很少有人入内，里面有何物，便无人知晓。姊妹两人只是偶到洞口。但师尊严令不可进入。便循规不入。

两人折返，张翡花说道：“姐姐，为何诸多之事，我俩未曾听过。我俩现在到底在何处？”

张妡月边走边说道：“你我两人自幼便住在洞中水池旁，不知洞外之景，自然也不知此地主人到底是谁？且不可多问，你我两人去镜洞一看便知。”

两人向前继续行走，岔路思之，返到水池畔。张妡月一看水池，说道：“镜洞便是在水池之侧。”

“那尽快去看看。”

两人行到镜洞旁，一看，洞内及其幽暗。洞口却靠水池，有光芒微亮。其洞口右侧有字曰：“镜洞如镜，可皓明世间万事。”

张翡花一看说道：“姐姐，这里面一片幽暗，我等怎能入内。”

张妡月注视镜洞良久，沉思片刻说道：“无妨，兴许这镜洞之中别有洞天。”

两人向前行走。踏入镜洞，则石壁两侧有油灯亮起。一盏接着一盏灯，似如有人在此点燃。两人沉行慢慢。行不久。便再无前路。只见洞中宽阔，石壁光滑如镜，可见两人之容。其洞宽阔无比。在镜洞之中，见方才见到魏如萱端坐在地上。闭着眼睛。

张翡花“嘿嘿”一笑说道：“原来是你。”

魏如萱脸上微微露出恬静笑容，婉婉起身说道：“两位，婢女在此等候多时。”

“喂，少故弄玄虚，你可知我等来意？”

魏如萱一笑说道：“翡花姑娘，我自然知晓两位来意。请稍等。”

魏如萱起身，轻轻转身，手指拂动。光滑墙壁出现一暗格。里面有竹简书藏。魏如萱说道：“两位姑娘因何至此，此策已然记录。两位既然下山，可取走。”

“那么师尊在何处？可否能见到？”

魏如萱“哈哈”一笑说道：“妡月姑娘，汝既知晓吾之身份。自然是见过师尊。何必要多此一问，该到得见时自会见到。姑娘乃是师尊得意弟子。姑娘也聪颖过人。且能忍他人则不忍，姑娘自是见过师尊。”

“多谢指点！”

魏如萱再次轻轻拂手，又有暗格打开。里面是一个精致小盒子。魏如萱轻轻走到石壁暗格前。双手捧出小盒子。转身朝张妡月说道：“姑娘此物乃是师尊之物。你附耳过来。听我相授。”

张妡月凑前，贴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