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 火绒岩浆下竟然有人49(1 / 2)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身体会,葵灵秀万万想不到栩飘飘对自己能有杀意,活着都不狠栩飘飘,死了也断然不会去恨,要说遗憾就是不能保护云上陈以及去找祁幽报仇了,而不甘心的就是不能去找师傅以及去解开孤族的事情,但死时一种解脱,一了百了,就当葵灵秀准备闭上双眼迎接死亡的时候,一个黑影从断黑石上跳了下来,当黑影逼近的时,葵灵秀看到了盔斗帽,先是一惊后是一笑,一句话都没有来得及说,扑通一声,一起掉进了火焰熔浆,一点火花都没有溅起,瞬间被吞噬。

老牙还是站在呢,一动不动,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

“阿秀”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傲游呼唤了一声,要随着葵灵秀跳下去的时候,云上陈一把将傲游拽了回来,跳了下去。

一切都太快,来不及反应。

已经离去的小木偶哼着小曲向后一瞥,又把头扭回来,嘴里的哼声慢慢变小,交叉放在脑后的双手慢慢放下,再次回头眼里只有震惊,小心翼翼的说道“阿,阿秀跟大神呢?”

傲游颤抖的双唇艰难的说道“被栩飘飘推,推下去了”

小木偶跑到断黑石边缘往下望去,心跌倒了深渊,红着眼眶带着恨意转头看向了栩飘飘,还没等小木偶做出反应,眼前一黑,鼠三脱下裤子,在小木偶毫无防备的时候,将裤子扣在小木偶的头上,拳头打在小木偶的身头上,并且试图将小木偶推进火绒岩浆里,嘴里不停的说道“看你鼠爷爷,怎么弄死你”

敖游将鼠三推开,骑在鼠三身上,疯了一样不停的殴打鼠三,鼠三张嘴要在敖游的大腿上,血液进了鼠三的嘴里,却让鼠三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小木偶拿掉头上鼠三的裤子,气的浑身上下上满了须子,变成了无数个小手小脚,对着鼠三就是狂揍,打的鼠三眼冒金星四脚着地,拉着栩飘飘拔腿就跑。

鼠三跟栩飘飘从老牙身边逃走,老牙依旧一动不动。

小木偶扶起被咬伤的傲游,站在断黑石边缘看着吞噬葵灵秀、云上陈的火绒岩浆,眼泪在小木偶、傲游脸上不停的划落,刚才还好好的,说没就没了,脸上的泪水被烤干小木偶说道“等我给你们报仇,一个都别想跑”说完小木偶转身就走,去寻找鼠三跟栩飘飘去了,从老牙身边经过的时候视若无睹。

鼠三跟栩飘飘也是怕了,不停的跑,跑慢了就会被小木偶打死,打不死也会被扔进火绒岩浆给葵灵秀赔命,鼠三惊慌的说道“你奶奶的,你把葵灵秀推下去,老子却要偿命”

栩飘飘不服气的说道“把我搂在怀里的时候,一口一个小宝贝那可是你叫的,在断黑石上弄死他们,这也是你出谋划策,你说葵灵秀我弄死,其余的归你,反倒是我弄死了葵灵秀,你一个都没弄死,你这个废物,办事不行还怪起我来了”

鼠三嘿嘿的笑道“夫人我在床上是啊不是有本事?”

栩飘飘戳了一下鼠三,说道“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哐当。

沉闷的响声让鼠三、栩飘飘心被狠狠地揪住,浑身颤抖面色惨白,顺着声响过去,竟然看到了一束月光,尖阁洞门的巨石被挪走了,能出来了,鼠三、栩飘飘脸上瞬间洋溢着胜利的笑容,笑归笑,跑还是要赶紧跑。

跑了没几步,迎面过来没有影子的人,鼠三撞到之后,又在地方滚了七八圈,本就伤痕累累的脸又多了几层灰显得狼狈不堪。

鼠三抬头刚要骂,就看到了一张年老的脸,俯视的眼里满是厌恶与冷淡,鼠三灰溜溜的起身之后,让出路,带着谄媚的笑,说道“回来了?里面请”

栩飘飘对着鼠三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怂憋样,一个老头子都能让你吓得屁滚尿流”

孤族族长六十多岁老头子瞟了一眼鼠三,又看了一眼栩飘飘,嘴里讽刺连连的说道“鼠三爷,几日不见面色滋润不少啊,这是上哪发财呀”

鼠三身后墙壁里伸出一个小孩的脚,对着鼠三只穿着一条白色短裤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骂道“你的狗腚在对着我,我咬死你”

鼠三被踹的狗啃屎,但也不敢发脾气,强行挤出笑意,试探性的说道“我,我先走了?”

六十多岁老头子轻描淡写的说道“天黑了,小心路滑”

让你滚,你就可以滚了,鼠三的嘴角都快咧到后脑了,拽着不服气的栩飘飘赶紧开溜。

星空点点,寂静空无,冲出去的一刹那就看到久违的月光,兴奋的感觉犹如炙热的阳光照在脸上,心里的自由更是不言而喻,鼠三都已经想好了修炼地灵山术道之后,一鼠在上,万妖沉浮的场面,让诳也抬轿子,万野王看门,娶三百六十五的老婆,一天换一样不重样,栩飘飘仿佛看到了跟云上陈拜天地,三界神仙都赖道喜,幻想就是幻想,被一盆突如其来的冷水直接浇灭。

月光倒影在血海中,显得有些诡异,往前看无一草一木,全都是残垣断壁交措、叠加在一起,已经分辨不出谁是谁了,有多少具尸体更是难以数得清,放眼望去,了无尽头,用两个字形容比较恰当了,就是尸海,应该庆幸的是,那块巨石挡住了尖阁洞,否则这片土地上又回多了几巨亡魂。

呼呼,呼呼。

一阵阵小风吹过,轻轻撩过地上的尸骸,似乎能听到哭泣声、怒吼声,求饶声,诉冤声,当吹到鼠三与栩飘飘的耳朵里后,跳动每一滴血,每一块肉,每一根骨头以及五脏六腑、奇经八脉,鼠三抽了自己两个耳刮子,以为是做梦,又猛的抽了七八下,眼前看到景象未曾变过。

身后是孤族,身前是尸骨,跟孤族相必,尸骨一点都不可怕。

血水是不敢踩,生怕伸出一个手臂将鼠三带走,只能颤颤巍巍的踩在尸体上,深一脚浅一脚,有半个头,有一个胳膊,有的腰斩,有的腐烂成水苍蝇蚊子聚集等等,鼠三走的很小心,直至一只脚站稳,另外一只脚再去移动,不敢有任何岔子,一脚踩在狗头上,嘴里突然喷出的黑血溅到鼠三脚上,鼠三尿了一裤子,脸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每走一步,鼠三都给自己打气,说道“我姐夫是凋,冤魂都滚远点,我姐夫是凋,冤魂都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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