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让父王亲自审他(1 / 2)

世上容易揣测的是人心,因为其常常有规可循。

世上难以揣测的是人心,因为其有时捉摸不透。

“在下沐王府家臣杜禾,我家郡主今日出行,你们二人突然这般闯过来,到底想干什么,看你们的样子,就是个臭要饭的,莫不是想对我家郡主图谋不轨?你们好大的胆子。”一人厉声喝道。

一女子从轿子上下来,其容颜绝美,身材修挑,此女乃是沐王府的千金沐瑶之,看着眼前被制住的衣衫褴褛的两人,她小声地向他们问道:“今日我只是想去叔母家里,你们这般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仇怨吧?”

“误会了,误会了,我怎么敢对郡主图谋不轨。”说话的乃是一个披头散发之人,其手上拿着一块玉节,其身后是一位随行的家奴。

该家奴也是披头散发,其手持着长剑,看起来懂得些许武艺,他被杜禾以长刀抵着脖子,不敢动弹。

那持玉节之人道:“郡主不仅是绝世佳人,还是北戍王的女儿,我怎么敢图谋不轨。”

沐瑶之听此言,只觉得这人话语里有些轻佻,然她却脸色微红,对此人生不起半点厌恶之念,对一边的杜禾说道:“你好好地审一审,我总觉得他们不是好人。”说完就回到了轿子里去了。

杜禾对那持玉节之人道:“你也知道郡主是北戍王的女儿,可为何还这么做啊?你们到底是何人,赶快从实招来,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持玉节之人将玉节拿起来,对杜禾道:“你认得这个东西么?”

杜禾有些不耐烦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不认得。”

那持玉节之人道:“你可知道这玉节可是使者的证明。”

杜禾道:“死者?谁死了?还要这块石头来证明,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持玉节之人苦笑了起来,然后对身后家奴小声地道:“难道习武之人脑子都不好使么?”

家奴道:“听你这话,难道我平时给你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那持玉节之人道:“没错。”

家奴道:“你不也会些许武功么?”

那持玉节之人道:“我只会点穴武功,而且这点穴的功夫,可是很考验人的脑子。”

家奴苦笑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杜禾大喝一声道:“喂,你们你在神神叨叨的说些什么?”

“我说实话了吧,”那持玉节之人道,“我乃是宁国五柱国里排名第四的陈岩……”

“慢着。”杜禾打断,然后苦笑着打量持玉节之人,“你是大宁国五柱国里排名第四的陈岩?”

“是的,”陈岩说着指了指身后的手持长剑之人,“他是我的家臣,何茂臣,会些武功,但是不如你厉害,不然刚才也不会被你制住了。”

杜禾道:“听好了,若胆敢骗我,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陈岩道:“我说的可都是真话,你能不能别那么冲动啊。”

杜禾感觉持玉节之人言语满是戏谑之意,心下登时恼怒起来,他拔刀抵在陈岩的脖子上,道:“说假话也不脸红,看来我如果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说真话的。”

陈岩苦笑道:“我说的就是真话啊,只是你不信罢了,唉,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呢。”说着想了想,再道:“有了,你说你们是沐王府的人,可是被朝廷封为北戍王的那一个沐王?”

杜禾道:“当然是,怎么了?”

陈岩道:“让我去跟沐王见一面,说几句话,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真是假了。”

杜禾冷笑道:“这么还用沐王前来与你说话,真是可笑至极,五柱国乃大宁国的开国功臣,怎么会如此年轻,且又是这般模样,要人怎么相信?与人扯谎,也要想出个能说服人的道理来。”

陈岩神情有些无奈,苦笑道:“哎,我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别人很难相信,但是难相信的话并不一定就是假话啊。”

杜禾道:“事到如今,你还把我当傻子。罢了,我也不想跟你们浪费时间。”说着就要拿刀劈向陈岩。

这个时候沐瑶之从轿子上下来,道:“慢着。”

杜禾道:“郡主,你也应该听到了,此人一派胡言,简直把我们当傻子一般,干脆让我一刀劈了他算了。”

沐瑶之道:“如果他真的的五柱国之一,你这样将他一道劈了,岂不是闯上了大祸。且他并没有如何,罪不至死。”

沐瑶之说的不无道理,杜禾收回长刀,道:“那郡主想要将此人怎么办,我等听候郡主安排就是了。”

沐瑶之道:“既然他要求见我父王,我看还是让父王去审他吧,父王乃是朝廷所封的北戍王,对宁国的五位柱国有些许了解,其想要蒙混过光,可没有那么容易。”

杜禾道:“郡主所言极是,那就按照郡主的意思去办。”

沐瑶之来到陈岩跟前,道:“我父亲乃是朝廷所封的北戍王,你若是说假话,到时候你可就要被杀头了。所以你说的若是假的,你现在就磕给我两个头,此后他们不过是打你一顿然后就让你走了,并不会要的你性命,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吗?”

陈岩笑了笑,道:“郡主真是一个心地善良之人,我们误打误撞,遇到了沐王府的人,实在是我二人的幸运。”

沐瑶之道:“这么说你们是要跟我去沐王府了。”

陈岩哈哈一笑,道:“多谢郡主。”

沐瑶之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走吧。”

暗处。

一群蒙面人在看着远处的情况,见此陈岩将要被带到北戍王沐王府里去,都看向了为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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