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集（1 / 2）

曹瑞猛的惊醒，甩了甩有些发蒙的脑袋。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四周一片漆黑。口渴得厉害，正要翻身下床找口水喝。手一动碰到什么东西，嗯…，手感不错，温软滑腻。弹性十足。唔，曹瑞发誓：“昨天自己只喝了顿大酒，后面就不醒人事了。”

喝酒。对，想起来。他还在阮掌柜家里，这身边睡着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葛家堡待客如此周到？

曹瑞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这时眼晴也逐渐适应黑暗。影影绰绰门在那边。他蹑手蹑脚往门边摸去，他记得堂屋的桌子上就有水壶。刚走两步就碰到了什么东西，咣咣当当响成一片。床上的人影也坐了起来。迷迷糊糊道：你干什么去。曹瑞正蹲在地上呲牙咧嘴的揉着小腿骨。听见声音惊得都忘了疼，自己这是把阮掌柜睡了？

床上的人影见他蹲在地上半晌没出声，有些担心。欠起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一缕灯火在黑暗中亮起。让黑暗再也无所遁形。曹瑞咧嘴笑了笑，那个，我找口水喝。你睡你的。呵呵，呵……。

这边桌上有水。专门为你备着的。哦，曹瑞硬着头皮走过去。果然床头一张小几上放了一个小水壶，只是没有杯子。他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仰头咕噜噜的灌了几口。应该是放了什么在里面，回口甘甜。转过头灯火下的阮瑜只穿一件粉红色的肚兜，正半倚在床头。玲珑有致的身段在灯火里无一不美。他只觉喉头发紧。嘶声道：瑜姐，这……。床上的人儿伸手拉了他一把，顺手带熄了几上的烛火……。

第二天一大早，曹瑞准时起床进行日常锻炼。见阮瑜睡得正香，就放轻动作下了床，穿好衣服出了里间。走到院里深吸一口气。只觉浑身清爽，摆开架式，打完一套军体拳。又想起昨晚那蚀骨的滋味，正在那嗒巴着回味呢！阮瑜拿着一条毛巾走了过来，脸色羞红道：回屋里洗洗吧！一大早就弄着一身汗。

不该发生的也已经发生了，曹瑞也不避讳。进了房间脱下外套。见屋子中间摆好了一个浴桶，桶内热气腾腾。显然是给他准备的，干脆脱了个赤条条，跨进桶里。温度刚刚好，他惬意的靠在桶边，这一切都象是作梦一样。可这不是梦，自己昨天确确实实把人家黄花大闺女糟蹋了。正想着一会怎么面对她的家人。阮瑜就捧着一身衣服走了进了，把衣服放在床边。又把他的脏衣服拾起，柔声道：洗完就先穿小宝的衣服。我先去烧饭，等你出来，咱们一起去给父亲请安。见他点头，拿着衣服走了出去。

曹瑞手脚麻利的穿好衣服，有些紧，不过也更显干练。走出里屋就见奶奶笑眯眯的走过来，娃儿昨夜歇得可好。

睡得挺好的奶奶。那就好，坐一会阿。一会儿就吃饭了，我去的厨房看看。

阮瑜从厨房出来牵着曹瑞进了父亲的房间，拉着他两人跪倒在父亲床头。低声道：“爹。女儿以后有了曹郎，您就别太忧心了。安心养病，快些好起来。”老掌柜半靠在床头看着跪在地上一双人儿，早已热泪盈眶颤声道：“好，好好。起来，你们都起来……。”

吃过早饭，两人又往回赶。这次倒没出岔子，进了清水镇的曹瑞都还象在作梦一样。就这样一来一回自己居然成了有媳妇的人了。

阮瑜极力反对两人住在一起，说自己是个不祥之人，虽然曹瑞说过去的事都只是巧合。而自己的命硬，甚至把自己在床上躺了十多天都活了下来的事作例子。都没能让她改变主意。鉴于她激烈的反应，曹瑞只得随她，反正日子还长。他有信心能说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