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_分节阅读_第105节(1 / 2)

  他们的家人在某一天里忽然失踪,便寻不见,在失踪之前没有任何的征兆。

  这些年来,有的人还在坚持寻找,有的人家却早已放弃。

  但当付医生跟何医生找上他们时,无论是早早就放弃寻早的,还是还在寻找的,都在这一天来了。

  他们的想法很简单,无论他们的孩子是不是殡仪馆做的案,他们都想来声援,想法很简单,他们现在帮助别人了,他们希望有一天他们帮助别人时,别人也能帮助他们。

  因果循环,他们很多人都已经开始信佛了。

  林舒月跟施记者说起了自己这一天发现的事情。

  两人站在门口,久久未动。

  直到电话打来。林舒月拿出手机一看,是黄强打来的。

  他们还在度假村度假,林舒月是脱离队伍跑出去的,都是成年人了,度假村离城里也不远,他们也没怎么管,像林舒月这样跑出去的让人多了去了。

  不过这件事情依旧是让两人感觉到很惊讶。

  毕竟这真的算是一个特别大的犯罪了,还是团伙犯罪。其中曲折,受害者成了加害者,加害者又成了受害者。

  林舒月把这边的事情汇报完,黄强跟王明政都行动了起来。

  林舒月在这件事情里,从头到尾,都在跟进,他们报社比别的报社已经占了先机。

  但这份先机并不多,事情闹得这样大,等明天过后,他们报社的先机就没有了。

  所以明天的头版头条,必须是这一件事。

  而他们有足够的信心销量就不错,无论是将死人肉卖给包子店老板做叉烧包,还是殡仪馆的人利益熏心策划杀人,单独找一件出来,都是特别吸人眼球的事情。

  林舒月写好报道发给黄强之后去洗漱,出来时已经是两点多了。

  施记者打来电话,在医院的吴荣被抢救过来了。她此刻就在她楼下,林舒月下楼,上车。

  施记者的空调开得很足,一上车她就打了个冷颤,施记者见状,开了点窗,热风袭来,车内的冷气空气就没那么冷了。

  施记者跟林舒月道:“刚刚警察已经对殡仪馆内人员的家中进行了搜查,从仪容整理师丰达的家中,搜到了一本账册,账册中显示,从她进殡仪馆内工作开始到至今8年的时间里。”

  “殡仪馆内共接收死者5万人,其中非正常死亡人数有两万人,除此之外,还有三百多人是没有被记录在正常死亡以及非正常死亡内的‘黑户’。”

  吴荣是医学生出身,他的殡仪馆开起来后,最开始就是走同校校友的关系来的生意。

  他挣了钱以后,走通了民政部第关系,于是许多在医院死亡的人也都往殡仪馆送。

  殡仪馆内没有丧葬仪式,但骨灰盒,灵堂等也赚不少钱。

  尤其是骨灰盒,殡仪馆内最便宜的都得一百多,成本也就几十块。

  骨灰寄存、太平间的尸体保存,每一天得费用都不低。

  就这样,吴荣也不满足,他还做起了这门生意。

  “这回鹏城,又得全国出一次名了。给白巡殡仪馆提供方便的人,估计都得被核查。一查出来违法乱纪,估计不只是被开除那么简单了。”

  上次大经轮教鹏城就在全国面前露了一次脸,这又来一次,作为鹏城人,施记者挺不开心的。

  她说:“估计这次事件一出,整个殡葬行业都得进行一次整改了。”

  林舒月道:“也挺好的,要是没有这样的问题是最好,要是有,也能给民众一个交代。”

  施记者冷笑:“阿月,我一直觉得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好,就是当你发现一只蟑螂以后,肯定背后藏着一窝。”

  “买卖死人肉这样的情况或许只有这一家,但是,买卖器官、阴婚这样的事情肯定只多不少。”让施记者最愤怒的就是这一点。

  尤其是阴婚,这完全就是封建糟粕。国家早就禁止阴婚,可依旧有人为了钱财,顶风作案!

  两人说话间,就到了医院,医院的病房前,已经来了许多拿着摄像机、照相机的记者,警察值守在病房面前。

  杭嘉白等人正在屋里,对刚刚包扎完伤口的吴荣进行问话。

  此刻的吴荣坐在病床上,头上、身体上被包扎多次,但精神头还算好,此刻面对一屋子的医生、警察、记者,他内心平静。

  因为他知道,他这些年所做的事情已经暴露了,这在他家忽然闯进一个拿着菜刀的男人时他就知道了。

  因为这个男人的妻子,半个月前才在他们他们殡仪馆举行了丧葬仪式,现在他妻子还在殡仪馆后面的山上躺着呢。

  面对警察的询问,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于是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在这一刻,吴荣的心里是放松的。

  1988年,即将从医学院毕业的吴荣接到了家里发来的电报,他的父亲生了重病,若要救治,则需要一千块钱。

  他家时山里的,为了供他读书,家里一份钱的继续也没有。而一千块钱在当时,是一笔巨款。

  吴荣为这一笔钱感到无能为力,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导师找到了他:“他跟我说,有人急需器官救命,要一个肾脏,给我两千块钱。我卖了。”

  但他的父亲并没有救活,哪怕有了足够的手术费,他还是死了。

  重返校园后的吴荣,因为身体缺少了一个零件,身体变得很虚弱,久站都会觉得累,连重活他都干不了了。

  “我的老师又找到了我,他说,他可以投资一部分钱给我开一家殡仪馆,还可以给我打通关系。但代价是,我每个月需要给他提供他需要的器官。”

  “钱少不了我,但器官必须得拿到。从94年开始,他需要的器官越来越多,而这个时候的我,身家性命已经跟他全部绑定在了一起。”

  “但他要的东西,我拿不出来,所以我走上了杀人摘器官的道路。”

  “我舅舅就是在那个时候来帮我的,他第一次吃人,是在饥荒年间,他吃的第一个人,是他的相好的儿子。他的相好也跟着吃了。”

  “没多久,他的相好就死了,而从那以后,他就在也没有吃过人肉,但他说,那个肉很美味,他这些年念念不忘。在来殡仪馆工作以后,他又开始吃了起来。”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