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公主(1 / 2)

远处的街道传来阵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原来是听雨楼举办一年一度的抽奖活动,设置的规则很奇怪,向堂下人撒一把竹签,这签是一对的,签上半副对联,每个人需要找到相对对联另一支签的持有者,两个人共同参与抽奖,奖励平分。最大的奖是四十两金子,这四十两金子虽说不多,但若平分对于普通人和贫苦人来说算是福利了,普通人可以过个饱年,贫穷人雪中送炭。所以参加的人非常多。

抽奖却很简单,二十个格子,二人做好决定,去台前的格子里取自己挑中的锦囊方可。

喜儿刚好路过,一直竹签正好撒在她头上,她捡起地上的竹签小觑着,踌躇不前。她知道抽奖规则,所以从不参加,不参加的原因不是因为她看不上这二十两金子,而是她惶恐与人搭话。准备走时,突然有个姑娘叫住她,是渊。

她见这里如此热闹,故赌自己的运气,这金子对她来说有没有都无所谓,主打的就是一个好奇。

她看了喜儿手上的对联,又看了看自己的说“我们两个可以参与抽奖”喜儿看着这个并不像缺钱的女子,定时哪里来的小姐故意凑热闹。

她没说话,就被渊满满拽上台子。将两支签递给主持者,那人兴高采烈的说“请挑选你认为有奖的格子”

渊满满看着最上面一排的格子,她跳上去拿了最左边格子的锦囊,她打开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中的是一等奖,故把字条展开给所有人看,台下有的人唉声叹气,有的人羡慕不已。她同时也发现这规则的小心机,他们故意把大奖放在别人够不着的位置。

喜儿心里是窃喜的,竟然白捡二十两金子。

主事的跟渊满满说“姑娘可等活动结束,去后台领奖”她站在台上冲着不愿凑热闹场外的几个人得意洋洋的笑着。

她拉着喜儿来到他们一群人的人堆里,喜儿怯懦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这些人穿著华丽一看就是世家公子和小姐,她身材娇小穿着粗布麻衣跟这些人形成鲜明对比。不知是惧怕还是自卑,竟有些瑟瑟发抖,她只想活动快点结束领了钱就跑。

成玉君问“你可不像是缼这四十两金子的人”

王十安插嘴“是二十两”他似是在极力证明着什么,执着的钻着牛角。

成玉君说“你们别看有的人一向盛气凌人生人勿进,其实她内心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跟炙热,故而有的时候装一装免得失了身份”

五柳掩嘴一笑

台子上的人四散开去,看来是活动结束了,她拉着喜儿冲向后台排队领奖。后台一个尖嘴猴腮,贼眉鼠眼若不是长着两撇胡子眉宇看起来倒像是个女人,傲慢的看着为那几两或者几文排起的长长的队伍。

轮到渊满满跟喜儿,他接过那个特质的字条斟酌片刻,又打量了二人说“这个字条有问题,你们稍等片刻,等她们领完我再说明缘由”

渊满满有些后悔,她仅存的耐心几乎全给了这个人,实属不该为了这二十两金子浪费这么多时间。

人都走光了,那人走上前来说“这个奖已经被兑换过了,你们赶紧离开”说完大袖一甩有意赶之。

渊满满有些愤怒,若如此刚才为何不说,害人在这里白白等待,而且这字条明明就是从格子里取得,为何不肯兑换。

喜儿敏锐的察觉到事情的不对“我不要了,我们还是走吧”一向软弱的她就算遇到不公平的事被人欺负也保持沉默。渊喜行不露于色,冷漠而又倔强,根据她对人心的把控那个人是想独吞这四十两金子,她嫉恶如仇,从不会给不平之事任何得逞的苗头,冷冷的说道“你若不给,我便去找到管事的问上一问”

那人见事情要闹大,将四十两金子从怀里掏出来,不屑的扔在地上,甚至向地上吐了口吐沫。

喜儿见那人愿意将金子交出来,从地上捡起,塞一个塞到渊满满手里说“我们走吧”她不知此时的渊满满有多怒不可揭,比起愤怒她更显得平静,她有办法治理这样的人。她不是小肚鸡肠,只是不愿给这样无礼的人伤害别人的机会,这种人要是有了权利任其发展可是一件很不辛的事情,他的人性会致使他干出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

她将手里的金子塞到喜儿手上说“跟我去见一个人”她拉着喜儿来到温润的房间,至于她是怎么知道温润在哪个房间也未可知,又是如何进来的也未可知。

她侧身的站立在温润桌案前,那神态虽平静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她现在极不好惹。

温润感觉到她的盛怒,但又给人一种平淡姿态,固然这应该就是帝王之威吧“有什么事?”他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困惑不解,上次一个老头这样横冲直撞的进来也是这般生气,而这两件事都与这个叫喜儿的丫头有关。

渊满满佯装镇定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知温润,温润惭愧的说“我向你保证,那个人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她稍缓神色说“打伤了你的人,我在此赔礼了”

温润疑惑“什么?”

渊满满走了出去,温润来到大堂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果然帝王之怒不可直视。

后面走出一个国色天香,婀娜多姿的女子看着眼前的场景说“那女子真是厉害,我跟她交手也未必是她的对手,哥哥怎会招惹上这样的女子,她差点把听雨楼拆了,你竟就这样放她走了?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温润斜视着妹妹说“她这样的人我可不敢觊觎,外面那四个已经够她折腾了”

温蕴朝外面看去,四个长相出众各有各的神色,好奇的问道“一个女人怎会有四个男人?”

温润回道“她是大渊的公主”

这句话把温蕴给惊到“什么?那就不奇怪了,既然如此你不招待她?虽被贬为平民,只是渊信做戏给外人看罢了,你若能攀上这么一个朋友,日后在帝都也能财源广进了”

温润思索片刻“我正缺个理由呢!总不能横冲直撞的去请,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打着什么坏心思”

温蕴一笑说“这还不简单,我来帮你”

一日早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将街道围的水泄不通,原来是听雨楼温蕴姑娘出行,她随身的丫鬟抱着琵琶,据说她的琵琶从未离开过她,所以在音律上才有如此造诣。

渊满满被楼下吵闹声吸引,抬眼望去一个女子竟在楼下历阶而上。女子上了台阶抬头便见到一个冰晶玉骨的姑娘,果然不愧是一国公主,肌肤吹弹可破白而通透,她款款的向渊行了礼“姑娘,我叫温蕴,是温润的妹妹,哥哥同我说你夸我的琵琶弹得好,所以今天我想邀请你跟我一起去参加世家小姐的歌友会”

满凝视着她“姑娘弹奏的琵琶闻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叫人难以忘怀”

温蕴见渊对她评价如此之高,又亲近了许多,伸手挽了她的胳膊“那你可否同我一起?”

渊满满见她也是位观之可亲的女子“当然,但我得带一个人,我素来是个音痴,怕去了丢人”

桑汐沅从屋里出来看见亲昵的两人,正好撞见渊的眸子。

“汐,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参加歌友会吗?我不通音律但又想凑个热闹”

桑汐沅回答的干净利落“好,我陪你去”。

几个人走在路上,温蕴看着俩人着实好奇,想问些心里话又不知如何开口,故附耳问渊“你真的有四个夫君吗?”

渊满满被她逗笑了,她这次是真的觉得好笑,如果搁一般人可不敢随便问这话,看来这温蕴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人。

她笑着回答“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并没有把他们当夫君看待”

温蕴更好奇了,她做手势两只手的大拇指相互点头“那你们没有这个这个吗?”

渊看着一脸好奇的姑娘回道“没有,他们是父君给我安排的,虽然挂了个名分但都是朋友关系,日后如果遇到心仪女子,我必当还他们自由”

“啊,我还以为”有些出乎温润的意料。

渊接着她的话说下去“你还以为我真是那种荒淫无度,不守妇节的女人?”

桑汐沅听着两个女孩子谈着私密话,故拉开一小段距离。

渊满满也开始打听她的事情“温姑娘没有心仪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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