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端倪(1 / 2)

炽隐伸出手触碰束灵索,指尖传来一阵灼热,炽隐只能缩回了手。

“炽隐姐姐,你都试了无数次了,要不我们就算了。”

“可是沁儿,若是我不解开它,我们就不能出去玩了。”

“哥哥也真是的,居然连慕容府都不让出。”

“好了沁儿,你哥哥也是为了你的安全。”

“好想出去玩啊。”慕容沁托着下巴,眼里满是渴望。

“只要我能用灵力了,我们就能出去了。”

“可是你不是解不开这个束灵索吗?”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要不我们偷偷溜出去吧?”

“不行,被哥哥知道了他会生气的。以后就更别想出去了。”

炽隐刚想开口,就被一名侍卫打断了。

“太子妃,龙王请你过去。”

“好。”炽隐转过头,“看来你得自己打发时间了。”

“父王。”

“炽隐来了,坐。”龙王挥了挥手,侍卫便出去了。

“你的伤可有好?”

“已经无碍了。”

“那就好。”龙王点了点头,说道:“听说你最近跟鄞儿闹别扭了?”

“并无此事。”

“哦?可我怎么听说他近几日都是在书房过夜的?”

“是这样的,他…夫君身为太子,平日里要帮父王打点些事务,近来动乱一事后事颇多,而我又受了伤,他怕影响我休息,所以近几日都是在书房度过的。”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夫妻不和呢。”

“让父王担心了。”

“没事我就放心了。”龙王看着炽隐,“炽隐啊,鄞儿之前是做过伤害你的事,但他是真的在乎你。”

“我明白。”

“你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了,就不要再记挂着往事了,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父王不必忧心,我已经不怪他了。”

“那就好。”龙王顿了顿,“你跟鄞儿成婚也有一段时间了,可有考虑要个孩子?”

龙王突然的提问让炽隐有些尴尬,“一切随缘。”

龙王见炽隐没什么兴致回答这个问题,便没有继续说。只是日常闲聊般的交代了几句就让炽隐离开了。

炽隐回到慕容府,慕容鄞已经回来了。

“父王找你了?”

“嗯。”

“找你何事?”

“无甚,只是寻常问候罢了。”

慕容鄞点了点头,继续低头看函文。

“你近几日为何一直在书房过夜?”

慕容鄞闻言,绕有趣味的抬头,“怎么?一个人害怕?”

“是父王问起了此事,按理说这是一件小事,可我为何觉得父王有些别的想法。”炽隐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他确实有。”慕容鄞有些欲哭无泪,看着炽隐说:“父王想抱孙子了…”

炽隐愣了,被水呛住咳嗽了起来。

合着这是两头催?

慕容鄞见她呛着了,连忙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背。

“你怎么跟父王说的?”

“我就说你的伤还没好,等你伤好了再说。怎么?父王也跟你提了此事?”

“嗯。”

“我就知道……”慕容鄞扶了扶额。

“他有这想法也是正常。你我应当理解。”

慕容鄞点了点头,继续看着函文。炽隐走上前去看了一眼。

“动乱一事还未完结?”

“已经处理好了,这是地方官员呈上的详细事务。”慕容鄞抬头看了看她,放下函文。

“怎么?”

慕容鄞躲开炽隐探过来的手,炽隐点了他的穴道,往他的手腕探去。慕容鄞疑惑的看着炽隐,只见炽隐像是松了口气,解开了他的穴道。

“你这是?”

“今日看你脸色不大好,给你瞧瞧身体有没有出什么毛病。”

“我没事,我只是近来事务太多,有些疲乏。”慕容鄞覆住炽隐的手,微微笑道。

炽隐听慕容鄞这么一说,点了点头,“那就好。我去找沁儿了。”

“去吧。”

炽隐关上了门,朝慕容沁的住处走去。

慕容鄞听见门外响起敲门声,“谁?”

“是我。”纪辰喊道。

“进来。”慕容鄞看着眼前的人,“她走了吗?”

“去沁儿那了。”

纪辰话音刚落,慕容鄞突然咳嗽起来,纪辰走上前去,只见慕容鄞捂住嘴,渗出来的鲜血滴在函文上。

“啧!你直接告诉她不就行了吗?为何还非要瞒着她?”

“我就是想替她分担一些。”

“可你不告诉她,她只会以为你有事瞒着她。”

“没事,临渊的药可以帮我瞒住她。”

“你真当她察觉不出来吗?”

慕容鄞沉默了一会,说道:“就算她有所怀疑,只要我脉象一切正常她就不会去细究。对了,东西拿来了吗?”

“带来了。”纪辰拿出一个药瓶,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说:“这次只有十天的量。”

“看来迟早要被识破啊。”

“我看是连临渊都觉得你们两个别扭,才会如此的。”

“别扭吗?”

“一个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一个不表面争取…我看着都着急。”

“咳咳,我没有争取吗?”

“你在我们面前可不是小心翼翼的啊,在她面前却诸多顾虑。”纪辰看到慕容鄞默默垂下了头。

“我不想步步紧逼,她会走的。”

“如今她又能走哪里去呢?”纪辰看着慕容鄞,“若她真的走了,你就不去找她了吗?”

“找。”

“那不就得了。”纪辰耸了耸肩,“依照我近期的观察,她对你很是关心啊。”纪辰搭着他的肩膀,“这个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吧?”纪辰瞟了一眼慕容鄞,“她不愿主动,你就这样一直跟她僵持着?为她做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慕容鄞轻推开纪辰的手,“我愿意。”说完便离开了。

纪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带血的函文,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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