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十日谈-危机(1 / 1)

“嘿嘿嘿,好~”,禅歌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清了清嗓子,刚拍完屁股的手一只抓着衬衣一只手摸着那刺刺的脑壳刚准备说点啥,看见大家都仰着头看他,他又讪笑着缓缓坐下,“坐久了腿麻都一下哈哈,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禅歌,禅宗的禅,歌者的歌,我是AxeCapital,在量化方面有点小天赋,但平时爱好比较多学的也比较杂。至于DAO,我刚刚听了你的说法我觉得这个东西应该是基于我们对于世界的认知模式会自动调整产生适用于不一样人的功能。因为我看到的就是各种东西的数据面板,包括各位的数据、这个房间的数据只要DAO里有的我都能看得到。我甚至能够看到一些未知的数据,比如:我们房间里就充满了很多未知的粒子和射线、我们这个房间还有九天左右就会彻底消散、我们的身体因为这些特殊的粒子和射线正在产生一些未知的影响。我们可能要对九天后的世界做好一些心理建设了。”

就在禅歌略带戏谑话刚刚落地,却像是那颗落在广岛的小男孩,除了那震撼的信息量外声音却像是遇到了海绵的水一般彻底被虚空吸收掉了,包括呼吸声。

“各位,看来这次做志愿者还特别幸运的获得了一次阿斯加德彩虹桥直飞之旅哦~”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吧毛蛋头!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刚刚说的话代表着什么啊?我才刚刚知道我成了帝星的神,我有机会再次攀上一个阶级成为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之一,你现在告诉我我到了一个可能最后可能只有我们十个人的未知世界?”

“你说你是AxeCapital是什么意思?据我所知这家私募基金除了交易胜率高的吓人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信息,最被大众认可的消息都说这最少是一个十人组成的工作室,不然根本没办法做到如此隐秘的同时却一点曝光度都没有。”凯瑟琳短暂的被禅歌的消息震撼后就忽视了在愤怒咆哮的印守,转而和禅歌继续交流了起来。

“就我一个人啦,我学东西比较快哈哈哈,所有东西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当时为了清楚痕迹还是废了很大功夫的,现在看来连OpenM的老大都查不到我的具体信息那我的苦工还是没有白费的。”

“想不到被近十年交易胜率最高的Axe竟然是一个30岁不到的小朋友,真有趣。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也顺便介绍一下吧。各位好,我是OpenM的创始人凯瑟琳·约翰逊。我的DAO可能比各位的多了点东西?也可能是我的问题,我在DAO内构建了一个“伊隆”,虽然是初级阶段,但他已经可以主动为我判定风险和给出相对有效的建议了。而且按照“伊隆”对于DAO的探索和数据采集,发现DAO并不是一种固定、恒定的装置,他是一种基于生物科技和信息科技的继承物,同时结合刚刚禅歌说的未知粒子和射线的影响。现在的DAO已经变成了一种和我们的大脑结合的可成长附脑,同时还给我们带来了一些超出我们认知范围的生物性变异。所以不管是印先生的智械操控、禅先生的数据检索亦或者我的内置AI都是一种可成长可探索的能力,只不过我们需要找到合适的方法。”

“那到我介绍一下呗,早点互相了解总是好事。”,这时候看着年纪最大的李薄礼接过了话茬,现在的他已经没有昨晚被吓坏了的颓废,反而更多了一丝放松。两只手反撑在身后,挺着肚子两腿打直摊在地上,“我叫李薄礼,Z国人,祖上曾经阔过开过疆打过地主,但我爸不争气犯了错误,现在算是有些家道中落吧。我现在在G市当个小领导,平时没啥本事就是能吃能喝能聊天,你们说那个DAO在我这里就是一个人类推算机,和你们接触越久我就会收集到更多你们的习惯然后会不断对你们的行为进行预演,以及感知你们的情绪从而能够更好的做出反应。感觉这个东西可以让我说的话渐渐有一种引导性,假如接触得够久,我光说话就能让你们做出我想你们做的事,跟当上帝似的。”

“真是有趣的能力,想不到啊大叔你的脑子竟然还真能和DAO结合出点能力啊,哈哈哈哈。”

“别乱叫大叔,我今年也不到30,我看你这马尾妹也没比我小多少吧,别乱了辈分,我只是长得老成和身材圆润了点不代表我是个老家伙。”李薄礼可能是怕了叶十凌的拳头,反驳的时候也不敢再像昨天那么嚣张只是用一种逐渐下坡式的声量软弱的回击着。

“Z国李家、叶家的新生代嘛,那正好互相认识一下。我是M国的潘瑟·斯坦福,你们也可以叫我陈蕾。”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穿着白色波点黑色主色伞裙,手上戴着延至手肘的黑色手套,经过精心养护的棕色长发被稍稍偏右的镶钻鲨鱼夹咬着,在头顶拉出了一道明确的分界线。“我的名字各位想必是在各种媒体上有所了解的,音乐就是我的全部。我也没想过DAO能有什么了不起的作用,但现在看来还是有些有趣的能力的。我的DAO可以帮助我更好的掌控各种各样的声音,包括耳朵感知不到的次声波亦、超声波,虽然很玄乎但我能够听到他们,而且我有预感我可以掌控他们,只不过我还没找到方法。”

“你们这些有钱人是真的不怕死嘛?现在我们在一个可能随时会死的地方啊!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圆桌会谈,互相social?你们是不是有病啊!”印守再次大声叫了起来,完全没有一开始组织互相认识的从容,原本大马金刀盘腿而坐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双手抱膝的蜷缩状。

“假如真的会死,那怕也解决不了问题的,不是吗?现在既然确定了大家都有特殊的能力,先了解清楚才有活下去的希望吧。你要是真的怕不如先回去睡一觉吧,印大叔。我叫培枇,是个雇佣兵。”培坯脸色红润,体格健壮,一头浓厚的金红色头发,编了一条大辫子,还有一些头发卷曲散在脸的周围,发丝上还挂着一些晨练未干的汗水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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